扑通,扑通,手中鱼竿被大鱼叼着跑了,风子月懒得去拿鱼竿,起身直奔小渔船,范玉洁按住高凤撕扯挠,二人不服输挠人,双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
风子月路过小船看了看岸边人很多,他没有停留直奔西山派总舵府。
小船叮当乱响,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众多,她俩打累了,走出船舱,岸边看热闹的好几百人,看见船舱出来两个女人,一阵阵嘘声散去。
他们在看什么?
“看我俩是男,还是女在船舱激情,结果他们失望了。”
不要脸,我呸,臭不要脸的玩意,哼。
行了,今天先不挠你了,记住了,以后见到风子月你就喊大哥,他是我老公,记住了吗,如果你敢反对,挠死你!
“我呸,我挠死你。”范玉洁揪住高凤头发又要揍他。
高凤举手瞪眼“住手,快看,那是谁?”
卧槽。
她俩目瞪口呆,好久没见的冯三身背短刀在岸边走过。
“傻冒,是不是冯三?”范玉洁斜眼问高凤,高凤气的鼓鼓的道,“是,你二大爷,冯三,快追。”
我了个去,真是冯三,范玉洁想到冯三就能看见风子月,乐的手舞足蹈,快速上岸,追赶冯三。
嚯嚯嚯,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在找冯三踪迹不见。
俩人分头行动,钻胡同,寻找两个多小时,很是失望在河边汇合。
该死,冯三,现在速度相当快,竟然跑不见了,我们先回高府城修整好,看看城内情况再来西山派找风子月。
高凤点点头,“很好,你先回去,我留下来找风子月,我找到风子月后第一时间联系你。”
范玉洁乐的拍大腿,“哼,小样,想甩开我,一个人去找风子月,如果你找到他肯定献殷勤,你俩滚床单,然后,说我死了对,等我在遇到你们,你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对。”
高凤露出猥琐笑没有回答,不过,从她的笑脸看的出来,范玉洁说的是正确的。
范玉洁一看高凤不打算回高府城,要留在西山派,这样也不行,她要回高府城看看自己的老宅,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父母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康。
她也够坏的,自己溜达走了,高凤很是奇怪,“你怎么不喊我了?”
哼。
你自己在这里,我走到哪里,我都会说高凤已经潜伏在西山派总舵府内城内,到时候,黄狼肯定加强戒备抓你,把你吊在城门楼上勾引风子月,到那时候,你会生不如死的,吼吼哈哈哈。
范玉洁说着溜达前进。
高凤气的咣咣放屁,她知道范玉洁说的出,就做得到,没有办法只能先回高府城。
二人混迹出城,抢夺两匹马飞奔回到高府城总部。
嚯嚯嚯。
多日没回来,大变样,街道新房矗立,总部重新翻盖富丽堂皇的,街道马队巡逻,城门口护卫盘查过往行人。
别看高府城离着西山派,盖天派,武林盟主府很近,没有人攻占它,因为高府城和坟墓派红透红两个小门派在其他大门派中间位置,不攻打对谁都有利,攻占后反而麻烦。
范玉洁和高凤骑马进城,他俩好久没有回来了,城中护卫队新来的都不认识他俩。
二人决定先到总部,修整一下,到达总部大门口正好赶上搬运生活物资,大门口停着十多辆马车,家丁搬运柴米油盐进进出出,范玉洁,高凤多日没有打扮很像家丁。
哎,你俩愣神干什么,赶紧干活啊,快点,管家年轻男人呼喊指挥。
他俩相互看了看欣然一笑搬两桶油进院,她俩把油放在厨房溜达直奔后花园,刚到走廊听见琴曲飞扬,男女说笑声。
仔细一看,一个翠花比前段时间还胖了三圈,和野熊成精似的,五大三粗,最可气他还长胡子!
自从风子月把高府城交给翠花临时管理,这娘们有点能力,招兵买马把高府城壮大很多,她缺点也很多,女人中好色最明显的一类人,其他女人好色都比较矜持,这娘们不矜持,片段时间还偷偷摸摸跑去妓院找鸭子玩耍,嫌弃来回跑动太麻烦,干脆,招聘很多男人在府内玩耍,把自己当成土皇帝左拥右抱,二十多个男人唱歌跳舞助兴,轮流陪她吃喝挑逗亲吻,嚯嚯嚯,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衣衫不整。翠花正在和二十多个男人玩耍呢,范玉洁和高凤看的清清楚楚。
高凤抽出宝剑乱叫,“我要杀了她。”
范玉洁一把拦住,别冲动,别冲动,翠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玩过头了,话说回来,我俩进城后,街道新房众多,买卖铺户生意兴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城门口,护卫队巡查到位,最起码这翠花还是有用的。
“嗯。”
哎,你俩干什么的?家丁发现他俩。
我俩是翠花妈妈,一个亲妈,一个干妈。
五六个家丁乐的合不拢嘴,看着翠花比范玉洁和高凤岁数都大,没想到这两个女人胆大包天竟敢冒充翠花妈妈,家丁抽出大刀要抓她俩。
范玉洁快速掏出一根金条塞给家丁,“你们去送信,过会还有奖励。”
家丁看见金条点头哈腰,“二位,妈妈,稍等片刻,我马上去送信。”家丁小跑来到翠花面前,“主人,你两个妈妈来了,让你敲锣打鼓去迎接。”
翠花猛地抓住家丁啪啪啪连环嘴巴子,“妈了个巴子,找死啊,我妈妈早死了,竟敢胡说八道。”
家丁捂着嘴巴子很委屈说道,“没错,就是有两个自称是你妈妈的女人在走廊呢,等着呢。”
来人,来人,翠花大喊大叫抄起大刀,吹胡子瞪眼,带领五十多个打手来到走廊口。
妈了个巴子,是谁,这么不要脸,来这里找死,给我上,宰了她们,翠花骂骂咧咧来到范玉洁和高凤面前。
打手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大刀咋咋呼呼猛扑范玉洁和高凤,翠花看见她俩后扑通跪地大喊住手。
都不别动,谁特吗敢下手,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