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吓得,更一声,伸腿装死,他发自内心不想在碰这种长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这一生中的噩耗啊!
木超风幽默说道,“你看,他都死了,怎么玩耍,干脆在屋内挖坑,就地掩埋算了。”
嗯,这个主意不错,红毛怪人衣衫不整拖拽老道扔在地上,硬生生往地里面塞!
我靠。
石块地面,就是用铁锹,镐头挖也需要费劲,更何况一个大活人硬生生往地里面戳,疼得老道鬼哭狼嚎的哎吆。
夜深人静有点动静能传出去很远。
黄狼,趴在墙头角落观看屋内,风自月和蓝飞霞躲在暗处观察。
老道被红毛怪人戳地血肉模糊,乐的她俩拍大腿,拖拽老道来到大厅,嚯嚯嚯,大厅门四敞大开,看的清清楚楚。
黄狼心里咯噔一下子,“卧槽,两个魔女,怎么来西山派了!”黄狼单打独斗不害怕红毛怪人和木超风,却害怕她俩背地里搞坏。
最关键,他和木超风,红毛怪人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来往,相互都瞧不起对方,朋友算不上,没准还能成为敌人!
黄狼不明白这两个妖女为何来到西山派,总感觉不妙,最近西山派局势不稳,来了这种妖女实在晦气!
蹲在草垛后面蓝飞霞乐的拍打风自月脑袋,“哎呀我去,这不是你的两个老婆吗,快快过去和你的两个老婆丑鬼打招呼,没准你们还能生出来小的野鬼呢。”
哼,严肃点,别开玩笑。
快快回屋。
风自月飞身回屋,蓝飞霞紧跟其后进屋。
黄狼观察大厅一举一动。
老道,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给个痛快话,我好做准备。
“想活,想死,都是你说的算,大侠,美女,姐姐,二姨,你的手掐住我咽喉,我不敢多说话啊。”
算你识趣,不用你陪着我俩睡了,赶紧去准备夜宵,我饿了。
老道点头答应,赔笑去准备夜宵,他出门直奔大门口墙头黄狼爬的位置,我了个去,难道,发现我了,黄狼飞快落地一动不动,漆黑的夜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老道进厨房掏出毒药打开锅盖又收起毒药,“我靠,万一毒药夜宵,这两个该死女人让自己先吃,不就完蛋了吗!”
“妈了个巴子,两个该死魔女,尤其那个红毛怪物玷污了我,大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哼。”
老道骂骂咧咧端着夜宵来到大厅,“二位女侠请慢用。”
等一等,木超风指了指饭菜,“你先吃,挨个饭菜吃一遍。”
吓得老道毛骨悚然,仪仗没有放毒,放毒进去自己第一个死去!
他乖乖的吃喝一遍。
木超风和红毛怪人从通天峰敢来一路风尘仆仆累了,二人顾不得影响狼吞虎咽吃完。
老道想笑又没敢笑出音,心里暗道,这两个到底是妖怪,还是人类啊,怎么吃饭和野猪吃食似的。
木超风看了看天色估计后半夜三点左右,吩咐老道去休息,她们在里屋床铺休息。
老道一脸无奈。
“怎么,有事?”
嗯,不瞒二位,就这一张床你俩睡了,我没地方睡。
“哼,破道观,真寒酸。”红毛怪人指了指大厅地面,意思明确,你睡地上。
老道不敢说个不字。
屋内熄灯。
黄狼悄悄回屋,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到天亮,他内心的兰兰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他在琢磨木超风和红毛怪人,这两个人很少出山,既然出山,肯定有大事。
黄狼也知道木超风和狐猿西有血海深仇,他曾经有幸见过木超风绝代美人的真容,可惜了,木超风二十岁时候被狐猿西宰杀毁容,活生生的扒皮脸皮,木超风能活下来也是万幸!
黄狼内心蠢蠢不安,清晨鸟叫,他起床从西北角墙头出院,围绕道观转悠一圈,道观大门紧闭,看着街道车水马龙,人民忙忙碌碌,他飞身来到道观前院悄悄盯着大厅,发现老道和小老道喝着豆腐脑,油条,小咸菜,侃大山哈哈大笑。
咦!
观察好久也没有见木超风和红毛怪人。
假装和没事人似的进屋。
老道和小老道赶忙起身打招呼。
黄狼看到老道昨夜被红毛怪人打的伤痕累累,脸蛋子臃肿,憋着没笑出来,“大师,你这受伤,怎么弄的?”
奥,昨夜我上茅厕被马蜂遮的,天黑没看清路,掉进下水道摔跤了。
“嗯,过会,我去隔壁医馆给你买止疼药。”
三人闲聊,黄狼拿起油条咀嚼,突然沉思,老道和小老道皱眉头,“这里好像有女人的味道,我能闻的出来,是不是有女人来过?”
是的,清晨有两个女施主路过此地,进屋讨要一碗水就匆匆离开了。
虽然老道半撒谎状态,一半真实,黄狼点点头,她们去哪里了,说什么了?
其实,天蒙蒙亮,木超风和红毛怪人就匆匆离开了,老道根本不敢问她俩去向,这两个人很明显不好对付。
老道想到昨夜红毛怪人玷污自己就来气,脱口而出,大骂她俩,“那两个狗东西不知去向,啥也没说,妈了个巴子。”
黄狼憋着没笑。
小老道很疑惑,大哥,你怎么骂人?
“吃饭,你懂什么,多问,挨打啊!”很少发脾气的老道怒目而视,吓得小老道低头吃饭。
黄狼琢磨一下,既然走了,去寻找如同大海捞针,干脆,还是在这里等待兰兰美妞来,人生最大乐趣,莫过于,男男女女,欧耶。
奥,我鼻子还是蛮灵验的,能闻到女人味道,说明,我和兰兰约会马上就能成功了,来来来,喝豆浆吃油条庆祝一下。
小老道没有看到红毛怪人和木超风,他真以为黄狼鼻子灵验能闻出来男女味道呢,他佩服的暑期大拇指,把茶鸡蛋递给黄狼,“施主,你有大本事,有时间教教我,这个能分辨男女的本领。”
好的,好的,只要大师能把兰兰请来,一切都好说。
小和尚嘿嘿笑吃饭。
老道心里骂骂咧咧感觉不妙,估计,应该,这个该死黄狼昨夜看见两个女人对自己非礼了过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