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之后，海川出门买了几条面包回到房间。
看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快5个小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
锁好门之后，进入空间。
让麦兜给每人送一瓶水和一根面包进去之后，他走到第一个黑屋跟前。
“开一个小孔给点光线进去。”
看着这个小孔，听着里面的人正在痛哭流涕。
“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为谁工作？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
他也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见这人不回答，他让麦兜继续封住光线和声音，换了一个房间继续问。
他没想到的是，这都好几个小时了，这些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呵呵，我还真没想到这些人的意志力这么强。
行吧，再关两天。
没有水和食物，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能坚持多久！”
当天晚上，麦兜搬空了柏林地下储藏的三千多吨黄金，银行金库里面的现金，不管是哪个国家的货币，搬了个干净。
柏林城里一百公里半径内的博物馆也被他搬空了。
这一晚上，柏林警察都疯了。
海川开车离开酒店的时候，街上已经乱套了。
德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夜之间十多个博物馆的珍藏品全部丢失不见了，甚至警方找不到任何线索。
监控画面里，东西是凭空消失的。
地下库房里的东西也被盗。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令警方摸不着头脑的是，银行金库没有任何人员进出，但是早上银行工作人员打开金库，准备给其他分行调拨现金的时候，他们惊恐地发现，偌大的金库里空荡荡的，连个纸片都没有。
此时，他们还没有发现黄金丢失的问题。
麦兜在意识空间里笑呵呵地说道：“我发现我有点喜欢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了。可惜他们还没发现黄金丢了，到现在金库都没去人检查。
我就想看看他们的表情。”
海川回道：“就算发现了，他们也绝对不敢说出来，跟米国人一样。”
前面路口封路了，几辆警车架起路障，挨个检查车辆，海川跟在队伍后面缓慢前行。
十几分钟之后，他摇下所有的车窗用英语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警察并没有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看了一下车里只有他一个人，接着就让他打开后备箱。
海川耸耸肩，下车开了后备箱，里面什么也没有。
海川开着车离开之后在街上逛了一圈就开车去了机场，他想要解决天上的卫星，必须到海边去，最好是英国或者其他地方。
到了机场，他买了一张去法国巴黎的机票，之后在机场酒店开了个房间。
他让麦兜看了看那些被困住的人现在啥情况，可千万别死了。
这已经又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了。
他自认自己肯定是熬不了这么久的，曾经在昆仑山里一个人住了一年半，虽然孤独，但有吃有喝，能看风景还能出去溜达。
像这种近似于密闭空间，没有声音，没有光线，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之外再无一丝声音的绝对安静，给人精神上的压力是巨大的。
麦兜直接跟他说，“没事，至少我不认为你现在能问出什么来。
看上去他们都是意志非常坚定的人。
到现在一个崩溃的都没有，感觉你这个办法不好用啊海川！”
海川纳闷道：“你要知道一般人绝对受不了这个。
是不是给他们的房间太大了？
你把房间缩小到一立方米左右，让他们坐下，还不能让他们躺下，过几个小时再看。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他打定主意，等到了法国之后去看看卢浮宫，之后么……
……
德国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出现在电视上了。
海川看着电视上博物馆空荡荡的画面，不过他听不懂德语，换了几个频道之后，他终于找到一个英文台。
画面也是博物馆的，海川也没数麦兜一共偷了多少东西，他只知道麦兜是一点儿都没客气。
从媒体报道上看，这货一共偷了三十多个博物馆……看到这里，他闪身进了空间。
黄金什么的他倒是没怎么关注，那东西现在对他也没什么吸引力。
他盯着天空中漂浮的各种东西愣了半晌。
“咋样？我把能够得到的博物馆全偷光了！”
麦兜献宝一般吐着舌头说道。
海川问道：“这些都是有价值的吧……”
麦兜摇头道：“有些东西是你们国家的，但大部分都不是。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价值，反正偷一个是偷，偷一万个还是偷。顺手的事儿！
反正我空间足够大了。这次出来，不偷个够本我是不会罢手的。”
海川叹道：“现在的空间是真的够大，想要装满几乎不可能的。”
麦兜问道：“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海川想了想，“等他们都说了之后，全扔出去，反正也没让他们看到咱们的秘密。
再关两天再说，现在问也不会说，等他们崩溃了再问。”
……
卢浮宫。
海川花了两天的时间，卢浮宫里面但凡他能看到的东西，他都非常认真地看了一遍，顺便还在香榭丽舍大道两边的店铺溜达了一番。
没错，他就是来踩点了。
麦兜说得对，反正也偷了，不如偷多一些算了。
就在卢浮宫里的时候，麦兜就查看过了地下库房里还有很多东西，那应该是法国人永远不会展出的东西，至于种类，更是多种多样。
晚上吃完饭，品尝了大蜗牛之后，海川回到房间，进入空间。
他要审问这些人了。
站在一人多高的黑屋边上，海川让麦兜把人全部集中到一起，弄了一个五米高的大房间，上面开了几个大洞，有光线照射进去。
终于见到光线了，而且还见到了三天没见过面的同行和同事，这些人呆滞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原本坐着的人立刻跳了起来，抱着对面的人就开始嚎啕大哭，也不管对面这人身上的臭味是如何的难以忍受。
所有人都在嚎啕大哭，海川摇了摇头，让麦兜扔进去一件水，转身出了空间。
等一会儿吧，让他们先缓缓。
麦兜投射过来的影像里，一群大老爷们一个一个身高体壮的，相互拥抱着，哭着，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海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副动态的画面，等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空间里面这些人的情绪明显已经稳定下来了，海川才又进入空间。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