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苗苗和申雪就像是地主老财一般藏好了石头,这才心满意足。
“唐苗苗,你认识什么这方面的高手吗?”
申雪坐下来,一开口就是这样子的话,显然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已经放在属于自己的那一副镯子上。
“认识一些人,但是并不足够好,回宁华寺的时候,我再去找找,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真正的高手,这样子的好翡翠可不能浪费了!”
“不像某些人竟然想用大锉刀把这块石头给开了!”
唐苗苗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宋云。
宋云无奈地摊了一下手,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翡翠原石本来就是自己的,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现在反而成了反面典型,不过他却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人。
“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唐姐,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吕华,这个人怎么样?”
宋云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啊?”
“你认识吕华?”
“卖翡翠的那一个吕华?”
唐苗苗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宋云竟然会认识吕华。
“应该是的吧?”
宋云没有想到唐苗苗的反应这么大,把地址说了出来,确定没有错,自己说的吕华和唐苗苗说的吕华是一个人。
“行!”
“这个人太行了!”
“华夏有名的翡翠高手,一个家族都是这样子的高手,至少能排进前三!”
“如果能够请得到这样子的人出手,绝对没有问题!”
唐苗苗有一点激动,这个年代手艺人非常难得,因为这需要长年累月的苦工,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去做的,吕华家里面的人就是这样子的手艺人,非常传统的家族式手艺人,手上加工翡翠的功夫非常了得。
“宋云,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唐苗苗非常好奇这个事情,宋云捡漏古董确实很厉害,收藏圈子里面已经有很大的名声,特别是在宁华市玩古董收藏的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但吕华是卖翡翠的,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和古董收藏是一个行当,事实上却有很大的区别,道理上来说根本不可能接触得到,就算曾经打过交道同样不可能说得上认识。
宋云把之前和巩俐蔓去吕华店里面买翡翠项链的事情说了一遍。
唐苗苗听完之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宋云竟然去砸了吕华的摊子,把人家的老头子都惊动了。
“宋云,你确定这是认识吕华吗?或者这是得罪李华?”
申雪根本不敢确定这到底是哪一种。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什么眼神?”
“这怎么能够算得上是得罪呢?”
“顶多就是交流交流,切磋切磋,我总不能看到了内穿翡翠有问题而不开口说话的吧?”
“那串翡翠项链我又没有强取豪夺,用的是市场价格买下来的,这有什么问题?”
宋云不干了,申雪这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宋云,平心而论,申雪的这个担心还是很正常的,这个事情我必须得要再考虑考虑。”
唐苗苗挥了一下手,从事情的经过来看,吕华是不是对宋云有小情绪不好说,回去的时候找上门去再观察一下情况,如果真的是有怒火的话,翡翠自然不能够交给吕华他们加工。
宋云能够说什么呢?
“对了,罗文那个事情我们怎么处理?”
唐苗苗这一下才想起了罗文和罗帅的事情,脸忍不住红了一下,这个本来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正经的事情,自己竟然忘记了,但这怪不了自己,谁叫宋云捡漏了一大块翡翠,这样子的东西摆在面前,没有人能够淡定。
“罗文?”
“他有什么事情?”
“我们还用得了管他吗?”
申雪震惊了一下,刚刚才在说翡翠和镯子的事情,突然间跳到了罗文的身上,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
“这个还是得要管一下。”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们就这样硬生生地把超过一个亿的古董弄走,他们肯定不会甘心,一定还会有什么办法再等着我们,肯定还会有坑。”
宋云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是的,没有错,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罗文肯定会不甘心。”
“不过我们不用怕罗文对不对?”
申雪看着宋云和谭唐苗苗一本正经。
唐苗苗想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宋云想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子,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头痛的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罗文出招就是了!”
申雪理直气壮,气势如虹。
宋云和唐苗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言以对,申雪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强大,无法反驳。
“罗文我们确实不用担心,这个人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不过有个事情我们必须得要注意。”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次的事情和赵伟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大月瓶之所以从博物馆里面流出来出现在拍卖会上,最关键的人物就是这个罗文。”
唐苗苗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宋云点了点头,唐苗苗的这个说法是成立的,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如果张伟军和罗文是蛇鼠一窝,想要弄一件古董出来根本用不着废这样子的周折。
“这件事情必须得和朱德元朱老说一下。”
“宋云,要不回头你给朱德元朱老,打一个电话?”
唐苗苗现在还不敢百分之一百肯定这件事情,不过既然已经有了新的情况就得要告诉朱德元,赵伟军是朱德元的老朋友,朱德元现在认为赵伟金卷入了丑闻,怒火万丈来着,现在发生了新情况,告诉朱德元很有必要,万一这件事情真的只是罗文捣腾出来的,那可就跟赵伟军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能冤枉了人不是?
宋云点了点头拿起手机走出去给朱德元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他并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说自己的判断,只是说事情的经过,怎么判断那是朱德元的事情,自己根本用不着插手,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