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献给一代奇女子柳如是,一位愧杀绝大多数男儿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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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活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真品跟赝品一比,就算不用听音,只是看表象,也能有所发现,真品的光泽和制造工艺,跟粗制滥造的赝品是没法比的。
看着那失魂落魄走出院子的青年,韩孔雀也只能摇头。
“你还真是个好人,这种一眼假的东西,你也给他解释的通透。”江林见过太多的专家教授,也找过很多专业鉴定师外出寻宝。
那些人的眼睛往往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他们的鉴定完成之后,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他们信奉少说不错,一般都是那么几个评语,像真的,看不好,就是这么几个字,他们是绝对不会给你解释,这东西怎么真,又怎么是假的。
“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多人拿着东西呢?怎么不鉴定?”韩孔雀看着江林他们,他们身边虽然也有以些人,但那些人都是没带东西过来看热闹的。
而围拢在他身边的,却都拿着东西,这一时之间,韩孔雀有点摸不着头脑。
听到了韩孔雀的问话,江林无语,而他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则道:“刚才七叔又拿来了一只铜碗,那个老爷子鉴定了一下,说值十块,所以就没有人找他们鉴定了。”
“铜碗?十块?”韩孔雀还是一头雾水。
这时,上午卖给他第一件藏品的那个老头,又挤到了他身边:“一百块,我卖给你。”
韩孔雀也是无语,这样的铜碗他实在是不想要啊!
这时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老头肯定是不太信任韩孔雀。所以明明有两只铜碗,上午也不过是卖给了他一只。
下午他看人多了,才又拿来了另外一只,肯定是想要卖个高价。
不过,给这老头做鉴定的鉴定师,也肯定是不想要这东西的,但他也不能明说不要。要不然后面的鉴定就要受影响,所以他就随口出了一个低价,想要让老头知难而退,自己滚蛋。
不过他这么一来,可就坏了,这么做肯定会让村里人心存怀疑。毕竟那是铜碗,就算卖废铜,也能卖个一二十元,你现在出十元,这肯定是要做奸商的节奏啊!
这些村民虽然不懂古玩的价格,但他们可是知道废铜的价格,一件就算卖废铜都能卖二十元的铜碗。你只给十元就想收到手,那不是奸商是什么?
所以,受到那位鉴定师的连累,高大山一行人的跟前,现在一个找他们鉴定的也没有了,当然,偶尔过去一个,也足以把他们气死。
因为过去找他们鉴定的人。就算鉴定完了他们出个高价想要收购,人家也不卖给他,全都拿着东西,又跑到韩孔雀这办排队来了。
之所以找他们鉴定,是闲着没事,先找找自信,反正他们所有人的鉴定都是免费的。
当韩孔雀鉴定几个手镯时。那个舒为民那里又接到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件珠冠,珠冠就是一顶用珠子装饰的帽子。
说珠冠也许你还没有什么印象,但说起凤冠你就知道了。放在舒为民桌子上的就是一顶凤冠,只不过这顶凤冠不是金玉制品,上面也没有镶嵌宝石,而是一顶用珍珠串起来的凤冠,所以也可直接叫成珠冠。
本来这顶珠冠是送到了高大山手里的,因为他对珠宝不算在行,所以就转给了舒为民,不过此时舒为民被人调戏了几次,正在气头上,所以他看到这顶珠冠,根本就没用正眼看。
现在谁还用珠冠?
最后一批用珠冠结婚的,也要追朔道六七十年前。
保存了最少六七十年的一顶珍珠帽子,而且还保存的不当,上面的珍珠已经完全变黄。
所以舒为民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珍珠已经没有了处理修复的必要。
所以,这么一顶没有价值的珠冠,落在了舒为民的手里,自然是没有一点赞美。
“珠冠,上面用珍珠串成,珍珠已经变黄,没有修复的必要,帽子上使用了一些金银线,不过不多,这样的帽子除非是宫里的凤冠,要不然是没有一点价值的。”舒为民几句话就把那人打发了。
虽然韩孔雀正在鉴定手镯,不过这些手镯不是金银的,就是玉石翡翠的,民间的东西,质量就没有很好的,不过东西倒是真的。
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祖传的,所以那些人拿来,也不过是想让韩孔雀鉴定一下,询问一下能够值多少钱,至于卖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所以韩孔雀鉴定的很轻松,那边舒为民被调戏,他自然也看到了,等舒为民几句话,就把那顶珠冠判了死刑,韩孔雀就乐了。
另一边的高大山他们也感觉不好,不过还没等高大山开口,韩孔雀就先开口了:“那顶珠冠先拿过来给我看一下吧!”
韩孔雀刚说完,高大山在一边也开口了:“拿过来我看看吧!”
那个捧着珠冠的男子,看了看韩孔雀又看了看高大山,最后还是把珠冠送到了韩孔雀面前,毕竟韩孔雀的人品,比那些老家伙要坚挺点。
韩孔雀笑呵呵的看着那顶珠冠,只是搭眼一看就能看出,刚才舒为民说的都是对的,虽然是对的,但你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不是伤人吗?
人家祖辈传下来的传家宝,被你贬的一文不值,是谁心里都不舒服。
韩孔雀道:“看样子传了很多年了。”
钱种树又当起了解说员:“这是我们家族的长房,别看他比我小不了多少,论辈分他得叫我爷爷。”
韩孔雀也是农村出身,所以钱种树一说,他就知道为什么了,以前长房结婚是最早的,又因为长房分家获得的财产最多,所以一般长房的日子都比别家要好。
这条件好了,自然就会早婚早育。这样经营几代人,长房每代都会早婚,所以他们这一房传承的就格外的快,所以岁数相当的人,长房的孩子辈分就要小。
钱种树继续道:“这珠冠应该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它最少也有三百七八十年的历史了,是我们钱家世代相传的宝物。”
“生绡一幅红妆影。玉貌珠冠方绣顶。岁月不饶人啊!哪怕你芳华绝代,也经不起岁月冲刷,几百年光阴一瞬即逝,物虽在人以亡。”韩孔雀看着这顶珠冠,十分感慨的道。
高大山几个老头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几个人也就大体猜到了这顶凤冠的来历。
“你知道这顶珠冠的来历?”那个中年汉子道。
韩孔雀道:“刚才我说的那两句诗。是清代袁枚赞柳如是的《题柳如是画像》诗,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珠冠是不是这顶,但柳如是有一顶价值千金的珠冠是肯定的。”
“柳如是的珠冠,怎么会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钱种树道。
韩孔雀笑道:“钱谦益的孩子都是有记录的,而柳如是历史上记载只有一个女儿,这说明当时老钱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是有本事让柳如是怀孕的。所以,如果钱谦益想要隐藏起一个孩子,自然是隐藏柳如是的孩子最容易。”
江林叹道:“钱谦益娶柳如是时已经五十九岁了吧?这样还能有孩子?”
“当然有,这个可是有历史记载的,柳如是死时,她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已经十七岁,已经嫁人,所以不要怀疑老钱的能力。”韩孔雀道。
听到两个年轻人调戏他们可能的祖上。钱种树干咳了几声。
韩孔雀一看钱种树,立即收起笑容,那可是人家的祖宗,他们在这里调侃人家的祖宗,怎么说也不是太过尊重人家。
“韩先生还是先说说这个珠冠,你怎么会认为是柳如是的呢?”钱谦益道。
韩孔雀道:“柳如是有一顶价值千金的珠冠,而这顶珠冠上串了那么多珍珠。这在古代,足可以说是价值千金了。
再加上你们钱家跟钱谦益的关系,这顶珠冠也就只有可能是柳如是的了。
要知道钱谦益到了晚年,已经很穷了。他能够留给后人这么一顶珠冠,也就应该是柳如是的。
如果钱谦益真的因为反清被抄家,也只有柳如是的孩子,才能成功隐藏在这里。
他的其他孩子,可没法隐瞒,所以种种原因结合起来,你们也只有是柳如是和钱谦益的后代,才能隐藏在这里。”
虽然看不惯韩孔雀的,但高大山他们此时也只有点头承认,像这种穿满珍珠的珠冠,在古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戴的起的。
“刚才那位老专家说这顶珠冠毁了,已经没有修复的必要,难道这上面的黄色珍珠,还能修复?”这是传家宝自然是不能卖的,但是能够让这顶珠冠重放光芒,他们作为后辈,还是要尽力的。
韩孔雀道:“珍珠的色泽虽然非常美观,非常柔和而夺目,但却经不起长时间的考验,一般保养的珍珠经过几十年就会变成普通的黄色,同时失去美丽的珍珠光泽,这就是通常俗话所说的“人老珠黄”。
这主要原因是组成珍珠的文石矿物的物理性质不稳定,时间一长,它就会变成普通的方解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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