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面虎和追魂马满脸兴奋的凑过来盯着绸缎看,可看了半天,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什么都没看到。
“这上面啥都没有啊。”
陆乘风怔了怔,“草...我忘了,这玩意跟女人一样,要先弄湿,才有反应。”
赤面虎和追魂马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这破路也能开车?
陆乘风拿着绸缎走进卫生间,将其浸湿以后拿出来,重新铺好。
赤面虎和追魂马终于看到了上面的字和火柴人。
“你们看这些小人身上的黑点,这都是穴位,只要将我们体内的那道气运至这些大穴,然后再配合这些招式,便可斩出刀气...”
陆乘风耐心讲解。
“你直勾勾的看着我做什么?”
陆乘风怔了一下,无语的看着两人。
赤面虎伸出了打着夹板的胳膊。
追魂马默默的抬起缠着纱布的脚。
陆乘风一脑门的点点点。
“那你们先把这些穴位记下来,等你们的伤好了,练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两人点头。
陆乘风打了个哈欠,“我去休息了,你们慢慢看...别弄坏了,回头还要教林见鹿和大眼萌妹。”
两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绸缎,没功夫离陆乘风。
陆乘风翻了个白眼,回房间去了。
他关上灯,在床上盘坐下来,开始调戏打坐。
他发现斩出两道刀气以后,体内的那道气变得稀薄虚弱了好多,看来刀气很消耗体内的那道气。
可他的脑子里没由来的想起了大眼萌妹的话。
暗中帮助他们的狙击手,身上有淡淡的草药味和草莓味。
大眼萌妹在苏倚君身上闻到了相同的味道。
苏倚君爱吃棒棒糖,随身携带棒棒糖很正常,他当时并没有多想...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身上有草莓味,是因为棒棒糖...但草药味呢?虽然大眼萌妹从苏倚君身上没闻到草药味,但每天跟草药打交道的,只有苏倚君。
难道她有着非同寻常的身份?
可她平日里的表现,根本就是个弱女子,如果她真是隐藏大佬,那晚自己和哈迪斯等人去杀她,她为何不反击?还差点被哈迪斯等人侮辱了。
还有一点,如果她真的不简单,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三个保镖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
最重要的是,林见鹿跟她天天在一起,如果她非常人,林见鹿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陆乘风摇摇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而此时的苏家,苏倚君的房间里,她盘坐在床上,周身散发着朦胧的白色霞光,一株十几公分,绿意盎然的草药悬浮在身前。
草药中散发出浓郁的绿色光点,汇聚成一条线,缓缓飘向苏倚君的红唇。
红唇轻启,那绿色的光点被她吞噬。
草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
短短几分钟,那草药便化成了齑粉。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苏倚君缓缓睁开眼睛,眼底劲气吞吐,凌厉而慑人。
“那只小兔子的嗅觉很灵敏啊,他表面不动声色,估计心里已经对我生出了怀疑...得想个办法,彻底打消他的怀疑才行。”
苏倚君喃喃自语。
她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响了几声,对面就接通了,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可是他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觉得他开始怀疑我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怎么回事?”
苏倚君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玄天门?他们发现陆乘风的身份了?”
苏倚君思索了一下,道:“应该没有,阎家一直在向玄天门提供资金,陆乘风杀了阎建东的儿子,那些人应该是阎建东请来杀陆乘风的,他们并不清楚陆乘风的身份。”
“一定要盯紧他,我们部署了这么久,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的身份...你说的那个叫什么食肉兔的,尽早除掉,别坏了我们的事。”
苏倚君俏脸失色,犹豫了一下道:“我觉得不可,要是除掉食肉兔,陆乘风只会更加怀疑我。”
“这事你自己决定,但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更要隐藏好他的身份。”
苏倚君嗯了一声。
结束通话后,苏倚君靠在床头,美眸在黑暗中闪烁,神色挣扎,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
翌日,清晨。
陆乘风从房间出来,不由的怔了一下。
赤面虎和追魂马两人还在盯着那明黄色的绸缎看,眼神里满是血丝。
“你们俩看了一晚上?”
两人扭头看了一眼陆乘风,然后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绸缎上。
陆乘风走过去,忍不住皱眉:“就这几个穴位,你们一晚上都没记住吗?”
赤面虎神色烦躁的说道:“穴位是记住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运行体内的那道气时,根本无法将这些穴位连接,融会贯通。”
陆乘风怔了怔,有这么难吗?他只试了一遍就会了。
“你们不要另辟蹊径,跟着这上面的穴位运气就行。”
“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但总是差一步。”
陆乘风皱眉,“差一步?是不是你们太心急了?”
追魂马抬头看着他,“你练了多久?”
“我...”陆乘风挑了挑眉梢,有些得意的说道:“虽然不想打击你们,但我这人又不屑说谎,我只是试了一下就成功了。”
两人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写着两个字...贱人。
“你们两个菜鸡,给你们好东西也不会用。”
陆乘风嘲笑他们。
赤面虎斜了他一眼,突然满脸戏谑,揶揄道:“你当我们跟你一样都是人皇,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什么玩意?”陆乘风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人皇是什么?我明明是人中之龙。”
“我哪知道?”赤面虎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的说:“我也是听罗老头说的。”
“嗯?罗老头要夸我,也应该说我是人中之龙,人皇是什么鬼?”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有次罗老头喝多了,说你是什么人皇转世,是世上最后一个人皇,说你天赋异禀,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追魂马突然间坏笑,“你确定罗老头说的是皇帝的皇,而不是黄色的黄?说不定罗老头的意思是,他是所有人里面最黄最色的一个。”
赤面虎跟着嘿嘿坏笑,“我当时没当回事,以为罗老头在说醉话...但后来认识他,我的想法跟你完全相同,罗老头当时说的肯定是人黄,他是所有人里面最黄最色的一个。”
“要不给他取名叫撼天龙呢,龙性喜淫,还是罗老头了解他...”
陆乘风嘴角抽搐,一脑门的黑线,一把将绸缎抽走,“学个屁啊,你们两个废材...我拿你们当亲儿子,你们竟然把我当后爸,不当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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