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倭国德仁风流在朝堂上对你出言不逊,开口要让你嫁给他,我为了维护你要和他在后天进行军阵比试。”
孟以琳一愣,迷茫的看向孟安国和孟长安,她可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这件事。
看他们现在脸上的神情显然这是真的。
赢天继续说道:“我对你的心天地可照日月可鉴!所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将你这怪病治好!”
“要弄快弄,别说废话!”
孟以琳虽然语气冰冷,但心中却对赢天刚才说的那句话感到无比震惊。
军阵比试?
和那些浪人武士?
他是疯了,这怎么可能赢!
下一刻手臂上的一抹凉意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低头一看,只见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被赢天从罐子里倒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东西?”
赢天淡淡道:“防晒霜。”
孟以琳听后仍然十分疑惑:“防晒霜?是干嘛的?”
“防晒霜防晒霜,当然是防晒的喽。”赢天一边说一边用手将防晒霜在孟以琳的手臂上涂抹均匀。
孟以琳感觉到被赢天的大手加上这名叫防晒霜的东西在手臂上摸来摸去,十分舒服,不知不觉间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声响起,孟以琳猛然惊醒,只见不远处的孟安国正满脸不爽的盯着她。
低头一看只见赢天的大手已经将她的衣袖挽起,将整只手臂都露了出来,大手在上面摸来摸去。
孟以琳连忙将手臂从他的魔爪下抽了出来。
“你往哪摸呢!”
赢天讪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随即正色道:“好了,你现在就可以把手臂放到阳光下了。”
孟以琳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只见上面除了比之前更加的光泽滑润了一点,其它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由得发出疑问:“这真的能行?也没什么变化啊。”
孟安国也凑了过来,见孟以琳的手臂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若是这样放到太阳下肯定还会晒伤的,绝对不行。”
赢天劝说道:“当然要和平常一样啊,要不然以琳怎么出门?”
“难不成像张天师那般在手臂上涂抹一层厚厚的汁液?那还不如穿的厚点呢。”
“我这办法可以让以琳像正常女子一般出门,不会像之前裹得严严实实。”
“岳父……不孟尚书,您就相信我,一会就会有奇迹出现在你的眼前。”
孟安国被赢天这岳父两个字说的一愣,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完了。
宝贝女儿看样子逃不掉了。
孟以琳看了赢天一眼,转身走到屋檐下,将手臂伸了出去。
片刻后脸上露出惊叹的神情。
“真的……真的好用!”
孟安国赶忙跑到孟以琳的身边,仔细看向她的手臂。
只见手臂和之前一样,光滑无比,没有丝毫变化。
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好了……这就好了?”
赢天点点头:“当然,以后出门的时候只要用这个防晒霜在脸,脖子,手臂或者其它露出的肌肤上抹一层,将皮肤保护起来,就可以正常出门了。”
“不过若是想要彻底根治就比较麻烦了,需要在吃的上面下一些功夫,而且所需时间很长。”
孟安国拉着孟以琳的手臂在阳光下和阴凉处来回挪动,内心无比兴奋。
一旁的赢齐看着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
明明应该是自己大放光芒的时刻,又被这个家伙从中作梗截胡了!
转头看向张角,眼中露出极大的不满。
黄符道人,张天师!
不过如此!
张角自然察觉到了赢齐不满的视线,不过他现在可没空理会他的愤怒,眼下孟以琳的怪病痊愈了,丞相府上下都很开心,自然不会太过注意到他。
更别说刚才经过他的一番死不承认,身份上还是张天师,而不是张骗子,心中暗暗窃喜今天这一趟鬼门关自己算是走出来了。
想了想还是得再说几句加一加保险。
上前开口道:“想不到八殿下居然在医术上还有如此修养,真是让鄙人佩服。”
“尤其是你这秘制的……防晒霜,效果竟然如此绝伦,比鄙人的方法要快上很多,更是让我惊诧万分!”
说着对赢天行了一礼:“既然小姐的怪病已经妥善解决了,那鄙人就不再多留了,京城还有不少穷苦百姓等着我的救济呢。”
“告辞。”
赢天听着他这几句话暗暗点了点头,十分欣赏他。
“不错不错,知进退明得失,该认怂时就认怂。”
孟安国从激动中平静下来,见张天师往外走去,犹豫了一下。
毕竟人家来一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人家说三到五天之后会生效,时间没到,说不定人家的方法同样有效呢?
而且据说他在京城救助了不少百姓,肯定不会是赢天口中的骗子。
再怎么也应该给点辛苦费。
想到这赶忙上前拉住了他:“张天师且慢。”
张角眼看都到了门口,距离自由就差一步,被突然拽住顿时吓了一跳。
“干……干嘛?”
孟安国从怀中的银票抽出了两张:“今日也是劳烦张天师跑了一趟,自然不能让你白跑,这是一千两银子,算是我丞相府的一点心意。”
“刚才您说在京城救助了不少百姓,这一万两的银票当做丞相府资助你的,接下来你若是接着救助百姓也算上我丞相府一份。”
张角看着手中的两张银票一时间有些发懵。
怎么回事?
不仅没被打还赚了这么多?
救助百姓?开什么玩笑!
这些银子我去吴都国买个宅子,买十个八个小妾不好么!
想到这嘴角微微上扬。
“张天师?”
张角赶忙把笑容抑制住。
“咳咳……鄙人替百姓谢过大人。”
另一边赢齐脸色阴沉无比,但又不好直接离去,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踏入丞相府的大门,若是此时离开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直接归零。
只能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时不时还要装出一副笑容来应付一番。
孟长安从椅子上坐起,走到孟以琳的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臂,点了点头一时间老泪纵横。
孟以琳见状一慌,赶忙扶着孟长安坐到一旁,掏出手绢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阿洛也有样学样的掏出小手绢,在孟长安的脸上胡乱擦着。
“爷爷,姐姐的病好了你哭什么啊,不是应该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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