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渐浸染,残阳寸寸西斜,西侧半边天如血染一样。
也接近了尾声,朱平安也差不多三分醉了,为了缓解醉意,朱平安起身准备去一趟洗手间,顺便吹吹风散散酒意。
朱平安出了宴席房间,正要循着上次那个洗手间的方向走,却被一个侍女叫住了。
“敢问公子可是要去更衣”小侍女看着朱平安问道。
朱平安点了点头。
“公子请随我来,府里专门为本次宴席划好了更衣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小侍女向朱平安屈膝行礼,小手指了一个方向。
在宴席场所外,除了这个小侍女还有不少侍女也拱立在外,不过这个小侍女的服饰要更好一些。严府还真是看重这次小恩荣宴,就连洗手间都有专人指引,看来以前在史书上看得严嵩父子种种奢侈的行径,也并非空穴来风了。看着训练有素的侍女,朱平安腹诽了一句。
“如此,便多谢了。”朱平安拱了拱手。
既然有人指引洗手间的方向,朱平安也就不准备再去上次那个洗手间了,毕竟上次去那个洗手间发生了严二小姐那种事,让朱平安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朱平安可不想再碰到严二小姐,冲那丫头昨天扔鞋那个架势,势必不能删了的。
小侍女在前面引路,朱平安跟在后面,左转右拐渐渐走入了一片建筑群中。
看着前面领着左拐右绕的小侍女,朱平安有几分狐疑,怎么严府为这次小恩荣宴准备的更衣室竟然这么偏僻有些不太合常理啊。于是,朱平安缓缓放慢了脚步。
“公子,前面就是了。”小侍女似乎察觉到了朱平安的狐疑,便顿住脚步,回头对朱平安说道。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上个厕所而已,哪有那么多阴谋论啊,朱平安点了点头。暂时打消了刚才的想法。
事情往往很巧,就在这一片建筑群中,某个上午参加就喝醉了的新进进士,此刻也恰恰缓缓醒来。正微熏的要去小恩荣宴,找下某个人的晦气。上午的大恩荣宴被那小贼用手段躲开了,这次小恩荣宴可不会再让他躲开了。
这人从房间出来,沿着建筑群中的小路,抄近路趁天还未黑去小恩荣宴。
从建筑群中的小路正要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那位小侍女的这句“公子,前面就是了。”
一听这声音,这人便脸色一变。
这个声音太熟了,这不就是严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头紫钗嘛,自己为了跟严二小姐套近乎,没少通过这丫头送给严二小姐送些礼物和诗词。
这声音自己绝不会听错,可是她又是在跟谁说话呢
这个微醺新进进士于是靠着墙角,悄悄的伸出半个脑袋往前方看,正好,正好看到那个小侍女转头对朱平安说话。
于是,看着眼前这一幕的一瞬间。这个微醺的新进进士便彻底醒了酒。
攥紧了拳头,眸子里露出了怨恨的目光。
错不了,那侍女正是严二小姐的贴身侍女,而那个她口中的所谓的公子正是朱平安,这小贼就是化成灰自己也认得。
酒醒后,这位新进进士再一想刚才那小侍女说的话:公子,前面就是了。
什么意思前世就是什么
新进进士聪明的大脑急速运转,然后得出了一个令他难以承受的事实:紫钗几乎跟严二小姐寸步不离的,前面还能是什么草泥马,这是要私会啊紫钗这个吃里扒外的。这是要领着朱平安跟严二小姐私会啊
可恶,婚约都要商量好了,眼瞅着婚约就要定下来了,竟然背着我私会男人
这次是被我抓住了。那之前呢,之前有多少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新进进士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头上的乌纱帽都特么变成绿色了,手攥紧了拳头,脸上青筋都出来了。正要从这里窜出去,对朱平安那小贼饱以老拳,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正要嚎一嗓子冲出去的新进进士,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拉回了小胡同里。
“嘘,欧阳公子,切勿冲动。”来人将新进进士重新拉回小胡同后,向着新进进士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缓缓放开了手。
“罗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新进进士满脸悲愤。
嗯,大家应该也猜出来了,没错,这两人便是欧阳子士和罗龙文。罗龙文在宴席看到了严二小姐的贴身侍女将朱平安引去,便尾随朱平安而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
“欧阳公子,少安毋躁,别闹了。”罗龙文摇了摇头。
误会你妹不是你未婚妻,你特么当然少安毋躁了再特么少安毋躁,老纸头上的帽子不知道又绿了几,朱平安也姓朱,也是书生,恰恰面容也是憨厚,罗龙文对朱平安这般“关照”,大约或许跟往事也有一定关系。
“你一定把那朱姓书生打得半死”
欧阳子士觉的那姓朱的书生肯定要被罗龙文打的半死,换作是自己也定会如此。
“呵呵,我把他们堵在床上,全都上了”罗龙文咬牙切齿的告诉了欧阳子士,伴着阴风阵阵。
纳尼
把他们两个都给上了,听的欧阳子士顿时菊花一紧,这个,这个
“咳咳,那个,罗大人,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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