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干什么,”我睁开眼狠狠瞪着。
“温木可,不要一而再的触碰我底线,我说了谁敢碰你,那个男人死定啦,”顾临漳怒极。
“顾临漳,你到底想怎样?”我喷怒坐起来问道。
“不然你把我杀了,”我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漫不经心道。
顾临漳周身越发阴冷,阴沉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她下颌被他捏住,唇被随即温热封上,她的唇被狠狠堵住。
我奋力挣扎,不停拍打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我的双手举过我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腰顺势将人推到墙上压下,微冷的舌不停的在口腔里粗鲁地扫荡着,凶悍又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我放弃挣扎,默默承受着,委屈地流下眼泪。
顾临漳察觉到,带着情欲的眼神松开我头顶的手,但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握住腰:“温木可,我要你记住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让我看见别的男人碰了你,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说完轻柔地帮我擦了下眼泪消失了。
我滑到地上,蜷住自己大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开我啊,为什么啊?”
顾临漳沉静地到了楼下,看见瑾弈坐在路灯下看着满是星星的天空,转头看向顾临漳笑着:“哄好温木可了?”
顾临漳也不知道是不是哄好了,沉默不语。
“你呀,还真不如没失忆时,那时候你还真是把这女人放在心尖尖上,你别到时候都记起来了,把人家惹急了,你可就惨了,”
“回去了,”顾临漳懒的听他那些废话,越过他走了。
“嘿,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瑾弈站起身跟了上去。
早上,芝芝敲开门:“可可醒了吗?”
“醒了,我马上来,”坐一宿腿都站不起来了,强忍着站了起来打开门。
芝芝一看我眼睛红肿,嘴唇红肿,满脸苍白急问:“你怎么了?”
我抱住芝芝大哭:“芝芝,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顾临漳来了,”
我点点头,
“顾临漳你这个混蛋,可可,别害怕,我就不信,怎么就摆脱不了他了,”芝芝拍拍我安慰道。
“晚上你不是还要跟周言辉出去吗?快、快收拾收拾,你这眼睛肿的不成样子,”芝芝推着我进来洗漱间。
“可是·····我不能这样对周言辉,那我今天晚上跟他说一下,如果不能接受也没事,”
芝芝想了想:“顾临漳只能算是前任,谁还没个前任啊,说不说都没事,”
到了晚上,我和周言辉吃完饭在河边散步。
“周言辉,我要跟你说件事,我···,”我不知所措,不怎么怎么形容我和顾临漳的关系。
“没事,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周言辉看出我的为难。
“不是不想说,是···是不知道怎么说,”我抬头看向他。
“那等你知道怎么说了再跟我说,”说着周言辉手伸到我脑后,不经意变出一只玫瑰花:“送你,看出你今天有点闷闷不乐,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让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我拿着那只玫瑰花。
“我的荣幸,那次给你带个不一样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楼下,“那我先上去了,”我指了指楼上。
周言辉目光深邃的看着我,我能察觉出今天晚上有点不太一样。
慢慢地,周言辉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额头,又拍了拍我头:“嗯,上去,”
我没想到他···他会吻我额头,害怕地看了看周围,害怕顾临漳突然出现,害了周言辉。
“那··我上去了,”说着我小跑上了楼,直到关上门那一刻才放下心来,又悄悄的跑到阳台看了看周言辉往大门走去。
“可可,你回来了,怎么样今天?”芝芝听见开门声,连忙跑出来问道。
看见茶几上的一枝玫瑰花,拿起来问道:“他送的?”
我点点头。
“这是也太小气了,才一枝啊,好歹是一公司的老总,也抠了,”芝芝扔在茶几上不满道。
芝芝看见我愣在那,“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最近没有生意啊?”
“是呢,按理说不应该啊,怎么一个生意都没有呢?”
“我问问师兄”芝芝拿起手机,马上就问了起来。
“我去,不是?”芝芝震惊道。
“怎么了?”我跑过去拿起手机读了出来:“听道上的人说,各路鬼怪都躲藏着呢,怕被吃了,”
“这什么意思?”我看完问道。
芝芝也一脸懵,又给师兄打个电话详细问一下。
冥界
“瑾弈,鬼百叶出来了,”顾临漳沉着脸看了看手里那块不亮的灵石。
“他不是被你压在了鬼行窟里了吗?”瑾弈头疼的不行,
“这刚安静的冥界,又要动乱了,”
“看样子他又修炼了一层,才突破我设下的结界,”顾临漳捏碎了手里的灵石,瞬间消失在手里。
“那你小心点,当年你凭一己之力把他收了,这次他出来肯定誓不罢休,找你麻烦,”瑾弈担心道。
“他留不得了,”顾临漳沉思了下。
喜宝突然跑进来看向顾临漳:“娘亲她是不是不嫁人了,也不生其他小孩了,”
“出去,好好修炼你的灵力,”顾临漳冷着脸呵斥道。
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听不听他说的话。
喜宝一看父君这样,就知道没搞定娘亲:“就知道靠你,靠不住,”说着跑了出去。
瑾弈看了看阴的能滴出水的顾临漳的脸,就知道晚上去那一趟根本就没哄好,不禁笑出了声。
顾临漳凌厉的看了眼瑾弈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鬼白叶刚出来肯定需要很多鬼魂,来恢复他的灵力,到时候你注意点,别出乱子了,”顾临漳说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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