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你们现在张家是否你是当家人?”我问道。
“不是,是我父亲,可是他现在昏迷不醒啊,”张先生一脸的他是当家人样子。
“好,喜宝,你跟张老先生能说上话?”我低头问向喜宝。
“我可以,我唤醒他,”喜宝跑到垫子那,随后所有人都看向喜宝在跟垫子说着话。
“张老先生,醒醒?”喜宝一看不醒,用灵力注入张老先生额头。
“唔,”张老先生扶着额头睁开眼看见了一个小孩:“小朋友,你是谁啊?”
“张老师先生,我是您儿子请来的,我现在正在跟您魂魄说话,您现在是属于昏迷不醒,您还记得您是怎么离开到这的吗?”喜宝扶起张老先生。
“我是····是我自己来的,”张老先生低着头无奈道。
“那我送您回去,等您醒了,再说,”喜宝用灵力点了一下张老师先额头,张老先生就不见了。
喜宝跑到娘亲面前:“娘亲,我能让张老先生醒来,咱们回去,”
我冲着沈轩和芝芝点点头。
“张先生回去,我们让您父亲醒来,”沈轩跟张先生说道。
“哎,好好,”张先生高兴连忙回道。
出祠堂之前,沈轩看向女鬼:“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到,请您耐心等待。”
到了张家,喜宝站在张老先生床边:“沈叔叔,您帮我看着点周围,别有其他东西闯入,”
“好的,你放心,”沈轩开始摆阵,我和芝芝负责把符贴在窗户上,门上。
喜宝带着张老先生的魂魄,开始用灵力注入魂魄,期间喜宝能感觉到张老先生魂魄很不慌张,不是很愿意进入自己的身体,喜宝没办法,只能咬破手指加大灵力送来进去。
又在张老先生胸口注入灵力,疏通血液流动。
“小朋友,”张老先生这才咳嗽一声醒来,看见床边的小孩,有看向站在床边的几位和自己那儿子。
“爸,您终于醒来,瞎说我了。”张先生连忙扶起张老先生让其靠在床上。
“既然张老先生醒了,那我们就办正事,”沈轩看向张先生,但明显张先生不愿意了,既然他爸醒了,那就后面不需要再沟通了。
“沈大师,既然我爸已经醒了,我稍后让秘书把钱打给您,今天太晚了,我爸也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等改天咱再谈,”说着就要送客。
“等一下,事情还没有办完,”我厉声道。
“怎么回事?”张老先生虚荣的问道。
“张老先生,是我们在祠堂看见张远清先生的五姨太,她一直在您家祠堂未曾投胎,”沈轩直言道。
“什么?”张老先生吃惊道。
沈轩又把五姨太的要求说了出来,张老先生听完红着眼睛叹口气:“麻烦大师跟她说,她的要求我们给她办到,”
“爸,不行啊,迁坟和和离书可以,但改家族事迹这个不行,”张先生极力阻止。
“这件事本身就是你爷爷的不对,我说这么办就这么办,”张老先生严肃跟自己儿子说,张先生只能听张老先生的话。
“她还有什么要求吗?”张老先生问道。
“没有了,”沈轩回道。
“张老先生,难道认识五姨太?”我直觉张老先生肯定是有其他事没说。
“是,当年我才五岁,正是上私塾,偶尔碰见她,她给我讲讲书,觉得她比私塾的先生还要讲的好,生动,有趣,我可喜欢她给我讲书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不愿意来我家的,之后她就每天郁郁寡欢,再也不给我讲书了,我问她,她就留着眼泪不说话,再后来我去镇上去读书了,再回来她就去世了,我才知道是我爹又做了坏事了。”张老先生回忆道。
“你们再问问她还有其他要求吗?她的要求我都能满足,我老爷子拜托你们好好让她投胎转世,是我们张家对不起她,”张老先生伤心着说。
“没有了,还有她说她投胎不了,是因为她身体被别人施了法,我们要去她的坟墓去看看,
”我看着张老先生说,真是懒的搭理他儿子。
“行,明天我带你们去,萧山,你收拾几间客房,带几位先休息休息,晚上折腾了这么久,”张老先生跟自己儿子说,又转头跟我们说:“辛苦各位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您好好休息”说着我们都去客房了。
躺在床上,喜宝搂着跟我说:“娘亲,那个小姐姐太可怜,我一定让父君给找户好人家,让她下辈子幸福一生,”
“好,我们喜宝真好,是啊,”我摸了摸喜宝头,感慨道那个年代又有多少这样的事情。
早上,管家做好早餐,我们跟着张老先生和他儿子一起吃早餐,
餐桌上,张老先生看见喜宝:“这是你弟弟?”
“他是我儿子,”我笑着回道,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沈轩看了一眼芝芝,芝芝只能忽略这目光,低着头指着饭。
“小朋友,你是开了天眼吗?”张老先生笑着问道。
“有一点点,但没有全开,等我过一二岁也就没有了,”喜宝回道,张老先生点点头。
吃完早餐,我们去张家祖坟,找到了五姨太的坟墓,看见上面名称:苏琬宜之墓,侧面写着张远清妾-五姨太。
我们又祭拜了下才开始,直到打开棺椁才发现尸骨上贴着一张符,应该就是这个才让她投不了胎的。
沈轩看见手把手教给我和芝芝遇见这事怎么做,符咒被破坏,才开始迁坟,是张老先生给选的地方。
完事之前,张老先生带着我们回了张家祠堂,进去又把张老先生代写的和离书烧给了苏琬宜。
一阵阴风和雾气弥漫,苏琬宜才出现,看见了张老先生:“张晋恒,谢谢你,”
“苏小姐,我们张家对不起,请您一路走好,”张老先生跪下道歉。
“苏姐姐,我会让父君给你找户好的人家,让你下辈子一直幸福甜蜜,”喜宝小跑过去小声说道。
苏琬宜摸了摸喜宝的头。
“再见了,我终于能离开这个地方了,”苏琬宜拿着和离书流着泪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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