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伯家吃了晚饭回家,正好看见天上的月亮很圆。
“爷爷,我想去咱们祠堂院子中待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月亮很圆打算去祠堂坐坐。
“祠堂阴气很重,又是月圆之夜,还是跟爷爷回家,”爷爷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说道。
“爷爷,没事,现在才八点多,我待一会儿就回去,不会太晚的,再说祠堂都是咱们家人,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夸着爷爷的胳膊撒娇说道。
“你呀,穿点衣服,晚上有点凉,记得早点回去,别待太晚了,”说着爷爷就回了房间。
我回屋穿了一件外套去了祠堂,进去先给祖先上了香。
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院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
突然我戴着玉佩迎着月光微微发着红色亮光,平时只有遇到危险了,才会闪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出现亮光。
我正低头看着玉佩,突然听见大门有动静,抬头一看大门开了一缝隙疑惑:“不对啊,我刚刚明明关严实了,怎么开了呢?”说着走了过去刚想关上门,看见门外背对着她走的是爷爷。
我走出了门喊道:“爷爷,你干什么去啊”。
爷爷转身看了过来笑了笑,又继续往前走了,我担心的以为又是魂魄被引走了,连忙追过去边喊道:“爷爷,这么晚了,有啥事明天再去办,”说着追到了跟前,刚还看自己笑的爷爷,瞬间脸色突然变的狰狞,伸手抓住我阴沉着脸狞笑道:“我可不是你爷爷,你们祠堂我进不去,我只能引你出来了,你这人身上可是有带着纯阴气息,吃了你,我再也不用挂着别人的面容了,”说着张开嘴冲着我脖子就要咬下去,突然玉佩发起很强烈的红光,那鬼像是被烧了一样弹开,闪现出原本的样子。
全身白骨,眼框发出微微的绿光,我直接吓傻了,直直站着啊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你带了什么?”那骷髅发出沙哑的声音阴沉沉地问道,说完不等我回答,又直接飞过来冲着我的脖子张嘴,又被弹开。
突然骷髅伸出白骨的手从路边找了一个树枝,飞过来用树枝挑了出来玉佩,我看见推开树枝,抓着玉佩直接往回跑。
骷髅看见我跑,不紧不慢跟着我更是发出嘲讽的笑,阴森森的冷声道:“哈哈哈,你跑不出去的”。
我跑了半天,看看祠堂就在不远,但就是跑不到,转身回头骷髅直接冲着我就过来了,冲着我的后背就是一嘴,我疼的直接趴在地上了,不仅疼还烧的慌,我强忍着慢慢往后退,看着骷髅冲我走了过来。
骷髅看着我胸前戴着的玉佩阴沉的笑道:“哈哈哈,你这玉佩比你这带着纯阴气息更好,”说着直接伸出白骨的手抢了过去。
但瞬间白骨的手直接灰飞烟灭了,玉佩也随之掉了下来,骷髅沙哑的声音:“啊····,发出凄惨的喊叫。
我看着骷髅周围阴森的气息蔓延开来,发觉骷髅发怒了,我强忍着疼痛拿起地上的玉佩就要跑,骷髅散发着怒气移动到我后面伸出另一只白骨的手给了我一掌,我直接趴倒在地,玉佩也脱手掉了下来。
但我余光看见地上的玉佩泛着红光,看见了玉佩里面又出现了小小一只虫子慌乱游着,倒是比上次看见的小虫子大了些。
“你去死,”骷髅阴沉地喊道。
我吓的闭起了眼,等着受死。
“找死,”一道厉声传来。
顾临漳看了一眼旁边快要昏迷的我,转头直接给骷髅一掌,骷髅发出凄惨的喊叫灰飞烟灭。
“温木可”,顾临漳抱起我轻声喊道。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顾临漳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了一丝担忧,虚弱道:“我的后背好烧的慌,我快受不了了。”说着我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睁眼看见四周漆黑,躺着的地方很硬,我借着月光坐了起来,才发现是棺椁,我撑着身子吓的哆嗦,虚弱的喊道:“啊·····温临漳,顾临漳”。
“我在这儿,”顾临漳站在棺椁外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是人,不是死人,”我全身难受,委屈的喊道。
“你这伤是阴气所伤,这个地方是纯阴的地方,只能在这儿治疗,”顾临漳冷声解释道。
我想直接站起来,但发现我根本就站不起来看着顾临漳哭着说:“你带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儿,我害怕”。
“不行,伤没好之前,你不能离开这棺椁。”顾临漳直接厉声拒绝。
“全···赖你,不是因为你,我能一次次受伤吗,谁都找我来,为什么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不能找你来呢,”我看着顾临漳那冷冷地样子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喊道。
“木可,你就别哭了,”墨丞也站在棺椁边上安慰着,又道:“咳,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墨丞说了一半看了一眼旁边的顾临漳:“办法就是想快点好,就和顾临漳再次成为夫妻,用他的纯阴之体修复你的伤。”
我哭着听完直接愣住了,什么叫再成为夫妻?
“闭嘴,滚出去,”顾临漳厉声说道。
“你看,你也不问问木可,她一个人,你让她在这棺椁里躺着,在这儿漆黑阴森森的地方待着,她能待的下去吗,”墨丞说完飞下棺椁。
“反正,看你们,咳···我走了,”墨丞说完消失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反应过来问道。
“其实这个地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我会一直待在这儿,你··别害怕,”顾临漳看着温木可脸上挂着泪珠,轻声说道,顾临漳生活了几千年,这是第一次安慰人。
“可是····我害怕,这棺椁,是死人躺的,我是活人,你觉得我能不害怕吗?”温木可一想到都是面前的这个鬼不鬼的,人不人的导致她这样的,喷怒道。
顾临漳冷冷地看着坐在棺椁中的温木可喷怒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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