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正衡问话的时候,声调很平稳,深邃的眼眸却蠢蠢欲动,幽深的眼眸紧紧锁住眼前的女孩,那深幽接近纯黑色的暗瞳,燃起一抹浓重的欲望的火焰。
无须他多说一句话,那深厚的情欲的眼神,就能勾动身体之内的热火。
血液沸腾。
那个眼神苏得不行,苏姜姜被撩得周身的温度直线上升。
结婚那么久了,太矜持,太含蓄,就太对不起上天的恩赐了。
这么诱人的身体摆在她面前,犹如美食,邀请她品尝,怎么能错过。
在权正衡每天的亲身“熏陶”之下,她懂得表达自己。
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仿佛带了勾子一样,勾缠着对方。
柔嫩的小手伸进他的衣领里面,滑嫩的肌肤和结实的胸膛碰触,两人都激起一层战栗。
“当然是,把你吃掉。”
女孩化身为妖精一样,贴在他身上,红唇亲吻他的胸口。
权正衡垂着眼眸,心跳声剧烈得要跳出胸腔。
太野了。
媳妇太野了。
他有点把持不住。
想立即把人推倒,可是,还不行。
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磨砂纸一样,“快点。”
本来女孩还有些娇羞,他一声催促,心中的战火燃起,纤纤五指划过性感的胸肌,用力一推,权正衡倒坐在后面的沙发上。
女孩顺着骑到他腰上,趴在他胸前,舔咬胸口。
权正衡的眼眸浓烈得都变得墨绿色了,手掌扣住女孩的纤腰,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揉碎。
女孩的软唇一路吻下去,今晚她就是要逗弄他,挑逗他,看着他欲罢不能的模样。
权正衡看着娇小的女孩吻着他,呼吸急切,粗喘起来,浑身热得要炸裂了。
这一晚,权正衡知道了什么叫水与火之中,苏姜姜玩火,最后却有些后悔了,玩火的最后后果就是自己要被折腾惨了。
平时也就折腾到凌晨一两点就休息了,今天因为她要玩,权正衡要让她尽兴,一直听到外面的鸡叫起来,才让她休息,那时候天都快亮了。
苏姜姜是半个指头都动不了了,直接昏过去,眼角还挂着一串串的眼泪。
雪白的背上,都是斑驳的吻痕,都叠在一起了。
苏姜姜趴着,权正衡就抱着她,半搂着她睡,苏姜姜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
今天,破天荒的两个人都起晚了。
每天,都是权正衡来得最早,他来开店面,好几年了,除了结婚那几天,他都雷打不动的七点半到八点左右过来开门,今天开了门,而且都九点了,都没看到权正衡到店里。
他们都怀疑权正衡是不是被人拐了。
二硕想打电话,被铁弦拦住了。
“还是先别打了,说不定师父还在睡呢。”
二硕挠挠头,“不会,都九点了,太阳晒屁股了,师父那么勤快的人,怎么可能还在睡觉。”
铁弦高深莫测的笑笑,“你懂什么,你这个单身狗。”
“喂,说得你不是单身狗一样。”
“你不仅是单身狗,还缺根筋。”
“你…铁弦,细狗,看我怎么修理你!”
两人在店里猫窜狗跳的。
铁门哐当的声音,传进耳朵,苏姜姜眼皮动了动,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抓起手机一看,都九点十分了。
九点了,那些女工就来缝纫衣服。
她的腰背上有个东西重重的,她翻个身,权正衡的睡颜映入眼中。
他睡觉的时候,非常安详,五官沉静,英俊得不行,很想让人亲一口。
苏姜姜捏住他的鼻子,权正衡被堵住了呼吸,睁开了眼睛,浓密的眼睫眨了眨,很是缓慢,很是慵懒。
好像一头刚醒的大豹子那样好rua。
她松开手,刚要出声,就惊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哑,昨天晚上…太狂猛了,那些画面全部涌上,很多时候都是她坐在他身上…
停!不能再回想!
“九点多了。”她指指时间。
权正衡睡醒惺忪,很是可爱的模样,抓住她的指尖吻了一下。
“嗯。”
就嗯?
她抓住他的肩膀摇啊摇,“快点起床。”
她那点力气,给他抓痒痒都不够。
权正衡被她“摇”了半天,实则是享受媳妇小手的触感,才坐起来,低下头,吻住她,良久松开,“媳妇,我起来了。”
他站起来,苏姜姜站起来,差点没站稳,他动作快,拦腰抱住她,很是轻松的将她抱到浴室,一起刷牙洗脸。
洗漱完,权正衡让她撑在洗手台上,苏姜姜不解,权正衡撩起她的裙摆,苏姜姜脸燥热起来,宽大的手掌倒了些精油,帮她揉腰,这些精油是专门买来疏解疲劳酸软的,对腰酸这些症状很有效果。
苏姜姜腰酸,权正衡就拿这个给她揉腰。
揉了一会儿,精油挥发,渐渐的腰部热起来,似乎赶跑了那些酸意,再走路的时候,就没那么酸疼了。
权正衡的手法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苏姜姜忍不住轻吟几声,惹得他心痒痒,从后面抱住她,又吻了好几次才松开。
权正衡今天穿了一件衬衣,休闲宽松的阔腿牛仔裤,一双休闲鞋,看起来比平常鲜嫩不少。
下楼的时候,很多女工眼睛都看直了。
权正衡本来底子就不错,只要稍稍打扮,就会呈现不一样的帅度。
平时他总穿着背心防晒衣,今天换了一件比较清爽的衬衣,立马感觉就不一样了。
帅气纯粹得像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身上散发着阳刚之气,健硕的体魄,经过的时候,那些女工似乎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子气息,太招人心动了。
xiaoshuo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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