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画既激动又紧张,国师爷让她上马车,她就要成为国师爷的女人了!
国师爷这般轻易就让她上马车,国师爷果然是爱她的!
许锦画紧张激动得手心都在冒汗,她暗暗握了握手镇定了一下,就要爬上马车。
苍陌还坐在车辕上,唰的一下,长剑从剑鞘里吐出一截,横在她脖前。
许锦画吓得差点尖叫。
“苍陌。”压抑的声音微微上扬,主子不悦了。
可苍陌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想让这女人上去玷污了主子,却听得主子又道:“滚下去守着。”
苍陌不敢再违抗命令,抱着剑跳下马车,满心为主子不值地守在不近不远的地方。
许锦画快速调整了一下心态,满心欢喜地爬上马车,钻进车厢里。
苏焲支着头,半靠半卧着,车厢里的光线几分暗淡,许锦画一入眼,便是苏焲那深邃迷人的轮廓,以及宽肩窄腰的完美身躯。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既紧张,又馋男人的身体。
虽然心已经痒了,但还是不敢直接往上扑,小心翼翼观察苏焲神色,见他神色无异,只懒懒地靠着,不甚有精神,便试探问:“国师爷,你……是不是中药了?”
苏焲掀了掀眼帘看她。
许锦画瞬间又是一阵紧张,同时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正想宽衣伺候他,却听他突然问:“你怎知我中药?谁告诉你的?”
“锦洛!锦洛那贱货说的!”许锦画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同时急不可耐地宽了腰间束带,就开始脱衣服,“国师爷,莫要管其他了,你的毒不能拖,赶紧让我给你解毒!我不但会帮你解毒,我还会、还会……”
她鼓足勇气,“还会满足你!”
说完,就把上身衣裳脱下,露个肚兜儿。
还故意挺了挺胸膛,清纯无辜地看着苏焲,等着苏焲采攫。
苏焲也不知是喜还是不喜,对她道:“爬过来些,太远,看不清。”
许锦画本是半跪着的,只要站起来,两三步就能到苏焲面前。
但她想,男人真的很爱玩情趣,居然要让她爬过去,还说没看清,她一点都没有拒绝,如条狗儿一般就爬了过去,甚至隐隐还有些紧张和期待等下苏焲会怎样变着花样儿疼爱她。
她做梦都想跟他一起巫山云雨没羞没臊个无休无止!
如她所期待的,她才爬了过去,男人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抚摸了过来。
虽然只是在脖子上,但那温热温热的触感,已经叫她足够舒服足够有感觉。
然而下一瞬……
呃!
脖子突然被掐住!
苏焲两根手指,居然从她后脖颈环了过来,捏住她咽喉。
“恶心。”苏焲吐出两字。
虽然他刚刚看都没去看她脖子以下的部位,但她的行为已经足够让他恶心。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许锦画瞬间吓得脸色大变。
苏焲捏着她的咽喉,神色异常温和地问:“前夜,她为何把你扔进乞丐窟?”
这个她,指锦洛!
许锦画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情趣满满,怎么突然他就问起前夜的事?
肯定是因为她前夜被轮了,男人都介意这个!
许锦画想当然地认为是这样,立即艰难道:“国、国师爷,是那贱货害我的,我……”
苏焲收紧手指:“我问的是,她为何把你扔进乞丐窟。”
许锦画瞬间说不了话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感觉就要被捏死。
苏焲却又松了松手指,神色依旧温和:“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想听废话。”
许锦画哪还敢再废话,这一松一弛地,她的胆都要被吓破了,脱口就道:“因为、因为她问我当年那个玷污她的男人是谁,我不说……”
“玷污?”神色始终温和的苏焲,声音骤然冷厉。
许锦画还想隐瞒的,可一听他这声音,心一抖,就把当年她雇人玷污锦洛清白、锦洛又阴差阳错上了太子床的事全都给说了。
“太子。”苏焲听完,骤然就翻了脸,捏着许锦画,把她提起来,像块破布一样,扔出马车。
苍陌还在痛心疾首自家主子的清白,突然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面前飞了过去,然后“啪叽”一声,那东西摔趴在了街面上。
苍陌定睛一看,竟是刚刚爬主子马车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摔得精彩是精彩,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坏了他家主子本就不多的名声!
苍陌赶紧回到车辕上,路过许锦画身边时,不着痕迹地抬了下腿,许锦画便飞进了旁边无人的小巷子里。
“主子,您还好?”苍陌关切问。
苏焲正用桌布擦着两根手指,闻言吐出两字:“回府。”
不知是不是错觉,苍陌觉得主子心情不好,很不开心。
大抵是一个女人不够用,毒还没解!
苍陌急忙驾车回了府。
可苏焲中的这毒,不但来势凶猛,还难解。
大夫想尽办法也解不了这毒,最终小心翼翼地建议他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找女人来解毒。
苍陌办事效率高,不一会功夫就去找来八九名长得清秀水灵且干净的女子,供主子解毒用。
苏焲未曾看那些女子一眼,支着头,目光落在贴心的苍陌身上:“把他裤子扒了,倒吊起来观赏。”
于是,那八九名长得清秀水灵且干净的女子,苏焲没用,都去观赏苍陌了。
许锦画从小巷里爬起来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她裹紧衣裳哭了好久,才失魂落魄地从小巷里走出来。
她极度不甘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国师为何会把她扔出马车,他明明是喜欢她的不是吗?
她刚刚脱下上身衣裳时,他明明看不够,还要她靠近一些的,可为何他说翻脸就翻脸了?
都是锦洛!都是那个贱货!!都是那个贱货害她被轮,男人都是介意这个的,他肯定是想起她被人轮了,嫌弃她了,才会骤然变脸的!
许锦画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气,路过一个卖蛇的摊位时,她驻步看了看,眼里闪过深深的怨毒,最终买了条小蛇,放进腰间荷包,带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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