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冰狼不反抗,是因为它不想吗?它根本打不过,这个凶残的人类女子好!捶到半死,然后喂药治好,再捶到半死……如此重复了四五次,桀骜冰狼的一身傲骨,被彻底磨平了!它有一种预感,如果它一直不臣服,这个凶残的女人,真的会把它打到服……桀骜冰狼真的不想再体验,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嗷呜……”它发出一声委屈的狼嚎,趴在箫瑶脚边,讨好地蹭了蹭她的小腿,像一只哈士奇。充满傲气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全是对箫瑶的惧怕……箫瑶这才拍了拍手掌,满意地摸了摸桀骜冰狼的头。“这才乖嘛!”
“本姑娘向来以德服人!”
“这不,用讲道理的方式,成功让大哈改过自新了!”
桀骜冰狼差点气到吐血!世上恐怕没有几头灵兽,承受得了她的“讲道理”。另外四匹冰狼,看到箫瑶凶残的打法,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再也不敢拿乔,乖巧地趴在了,南宫小宝等人身边,等着被他们骑。箫小贝“嘿嘿”一笑。“大哈有点骨气,但不多。”
刚才那些嘲讽过箫瑶的修炼者,看到这一幕,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雪域行走离不开冰狼,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修炼者求着冰狼配合。他们第一次发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箫瑶现在还不知道,因为她,赤霄山冰狼的地位,直线下降……以至于后来,冰狼内部都流传着,关于她的恐怖传说。它们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瑟瑟发抖……箫瑶拍了拍大哈的脑袋。“既然我们已经打成共识了,那就出发!”
冰狼的奔跑速度很快,趴在它们柔软的厚毛里,还可以大大减轻,风雪带来的寒冷。雪域里有许多,外界没有的天材地宝。再加上雪兽浑身都是宝,不管是用来炼丹、炼器,还是拿去卖,都能赚一大笔。一路上,箫瑶等人看到了不少,来雪域历练的修炼者。他们同样骑着冰狼,找了本地人当向导。不过据箫瑶观察,那些向导好像都不如,罗慧颖和照夕远专业。其中有一个队伍,让箫瑶多看了几眼。不仅是她,路过的人也纷纷侧目。因为那个队伍的规模不小,十分整齐有素,每个人都骑着一匹威武的冰狼,给人的视觉冲击很大!队伍里,应该隐藏着不少强者。但里面的所有人,都以为首那个蓝衣少女为尊。蓝衣少女也注意到了箫瑶等人。因为在这种恶劣的环境,带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实在是太显眼了。若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会把自己的孩子,带到雪域涉险。蓝衣少女动了恻隐之心,骑着冰狼,朝箫瑶等人飞奔过去。“姑娘请留步!”
她身后的侍从迅速跟上。箫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蓝衣少女一眼,没有说话。罗慧颖和照夕远的神色,都在一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在雪域,杀人夺宝的事,屡见不鲜。意识到自己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很容易引起误会,蓝衣少女连忙道:“你们好,我叫白芊玉,此次是来雪域,寻找一样天材地宝的。”
“如果几位也是,介不介意一起组个队?”
“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她身后的两位老者,瞬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这三个人不过是玄师境,还带着两个孩子,怎么看都是拖累!可是碍于白芊玉的身份,他们并没有直接说反对的话。罗慧颖和照夕远不明白,箫瑶却看出来了。白芊玉带着这么多护卫,尤其是那两位老者,气息更是强大无比,怎么可能需要他们的帮助。她邀请他们组队,应该是看她带着两个孩子,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一下他们。武修界虽然凶险万分,却也不缺心怀善意,坚持本心的人。箫瑶对白芊玉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婉拒道:“多谢白姑娘的好心。”
“但我们此次,是去赤霄山宗门,恐怕跟你们不同路,就不叨扰了。”
见此,白芊玉也没有强求,微微颔首便带着人离开了。罗慧颖和照夕远,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武修界大家大多独善其身,很少有人会主动,向陌生人释放善意,更别说给予庇护了。”
“那位白姑娘,真是个好人啊!”
虽然他们知道,以楼主大人的本事,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但这份好心,难能可贵。箫瑶收回目光,“嗯”了一声。如果人人都是这样,那武修界也不会有那么多,杀人夺宝,尔虞我诈的事情了。不过,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他们能做的就是不忘初心,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更多地去改变这个世界!这个插曲过后,箫瑶一行人继续赶路。罗慧颖和照夕远在雪域,就像鱼儿入了水,表现得确实很厉害!总是能提前预料到,哪条路会刮猛烈的罡风,带着箫瑶等人提前避开。在这样极端的环境赶路,因为两人的存在,危险系数降低了不少。难怪外人的人都说,进了雪域,有一个好的向导,就等于多了一条命。忽然,照夕远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道:“公主殿下,前面的那座山峰,我们得绕路!”
他说的山峰不高,直接过去很快就能穿过,如果绕路,要走多一个时辰。箫瑶却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原因都没问,就同意了。“你们带路就行。”
不作死就不会死,在自己不擅长的区域,她从来不会去挑战别人的专业。谁知道身后,却有一名长着三角吊梢眼的男修,呲笑了一声。“那座山峰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没有任何问题,你们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照夕远蹙眉道:“这位公子,山峰确实不能走,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吊梢眼男修就冷冷道:“少废话!”
“快滚开,别挡老子的路!”
话音落下,吊梢眼男修夹紧双腿,骑着冰狼快速朝那边冲去。箫瑶眼底闪过了一抹讥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不用管他,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