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盛看向东张西望的于莉,这不是有现成的人手吗?前世他可是看过无数四合院同人小说的,天阉、于莉收拾屋子、等于白给啊!
“于莉,你是叫于莉对!”
“是啊!怎么了?”
“你现在上班吗?”
“没有啊!我们弄不到工作名额,只能在家做点小手工。”
“哦!小手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很少,关键小手工不稳定,经常缺货,我刚刚就是把成品送了过去,半成品却没有货了!一个月下来最多也就三四块钱。”
“这样!你给我过来打扫房屋洗洗衣服做做饭啥的,一个月给你五块钱,当然这一开始事情比较多,我另外给你两块钱,另外管三顿饭,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可愿意?”
于莉听见许晓盛这样说沉默了,其实她心里是愿意的,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吃的伙食应该不差,老阎家吃饭可是分餐制,一块大白菜都得用剪刀剪成七瓣每人一瓣。
“这个我得回去问问解成和他爸!”
“那行,那我也回去了!咱们一起!”
两人走出小院子,许晓盛锁上大门,推上自行车和于莉一起往大杂院走去。
“晓盛哥,你这在是在轧钢厂上班吗?”
“嗯!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哦!保卫科工资应该挺高的!”
“看什么级别!保卫科普通员工五十二一个月,而一大爷易中海九十九一个月。”
“啊!一大爷工资竟然那么高啊!”
“对啊!他是八级钳工,就是九十九一个月啊!二大爷刘海中也有八十四块五一个月。”
“好!原来两位大爷真有钱,我公公也是大爷,却每个月找我们要房租。”
“三大爷工资虽然不多,但是他能算计啊!一分钱也能掰成两半花,他的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听说过!”
“这句话他经常讲!我到了!”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大杂院,于莉回到她的倒座房去了,许晓盛推车来到中院竟然意外看见贾张氏。
“晓盛啊!买了自行车了啊!”
“哪里,这是厂里的,贾婶多年不见,这越过越富态了。”
“哪里!”
许晓盛瞎扯几句,便回到后院,把车子停在屋檐下,推开门进屋,娄晓娥果然没有起来,推开里屋门,娄晓娥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许晓盛,又把被子蒙住脑袋。
“晓娥起床了!”
“不想起,你折腾了我一个晚上,我现在浑身没劲!”
“起来吃点东西,我们回去一趟,下午你回来再睡!”
“你讨厌,把我衣服拿来!”
“你别穿那个衣服了,我给你重新买了一套,你试试!”
许晓盛来到外面屋子,随后抱了一些衣服进来,从内到外都有。
“你这些衣服看起来好高级,哪里买的?”
“那你就不要问了!”
娄晓娥穿上小衣,许晓盛给她扣上后面扣子,随后便是秋衣,保暖内衣,外加一个呢子外套,这样她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臃肿了,随后又是找了一双带毛的袜子和皮鞋。
“如果爸妈等下给我甩脸子怎么办?”
“他们要是给你甩脸子,我就带你离开,在我心中你比他们重要多了。”
“你就会哄我开心!你先出去!我要嘘嘘了!”
“嘘嘘就嘘嘘呗,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许晓盛嘴上这样说着,随后还是退出房间,给娄晓娥准备了洗漱用品,把早上那一碗滑肉也拿了出来。
娄晓娥拿着痰盂出来,许晓盛接过她手上的痰盂,让她先洗漱吃饭,自己去倒了痰盂。
等许晓盛去公共厕所倒完痰盂回来,娄晓娥已经在吃饭了,许晓盛拿出一瓶护手霜和润肤霜出来。
“晓盛这是干什么的?”
“护手霜,顾名思义擦手的,润肤霜擦脸的,都是防止天气寒冷之后,皮肤干燥裂口等问题。”
“这碗里的肉,还有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不要问哪里来的,问就是秘密。”
娄晓娥吃完东西之后,拿过两样东西擦拭了一下,随后二人准备出发,许晓盛拿出行李箱里那只油纸包的扒鸡,娄晓娥给了递给他一个布袋装上,随后二人锁上门出发。
许晓盛推车来到院外,把布兜挂在车头,随后让娄晓娥坐在后座。
“晓盛,工作安排咋样了?”
“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房子也分了个小院子。”
“那你搬过去住吗?”
“那边院子还要收拾,暂时不能住人,大茂要是这几天回不来,我还是住你那里!”
“哦!如果大茂回来了怎么办?”
“这是个问题啊!人就是自私的,虽然你还是他媳妇,但是我不想他碰你了,要是他回来了你跟我一起住!只要过一两个星期就好了,过一两个星期他就要和你离婚。”
“为啥要离婚?”
“因为秦淮茹把她堂妹秦京茹带过来介绍给傻柱,大茂看见秦京茹又漂亮皮肤又好,他就把秦京茹翘了,然后你知道之后就和他闹离婚,大茂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直接和你离了,你离婚之后,不想回娄家去,就住在老聋子家里,老聋子把你和傻柱锁在屋里,让你和傻柱生孩子,大茂知道后就举报你家私藏黄金,结果你全家人都被人抓了关了起来,然后都被弄死了!”
娄晓娥听完之后直接在他后背捶了两下。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要诅咒我全家。”
“晓娥,你家有哪些人,有兄弟姐妹吗?”
“还有两个哥哥,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妈当时只是姨太太。”
“哦!原来如此。”
前世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不合理,娄振华是解放前的资本家,怎么可能没有三妻四妾,偌大的家产只有娄晓娥一个女儿,娄晓娥离婚后也不愿意回去,却住在老聋子那里,种种迹象表明,娄晓娥家里应该是有兄弟姐妹的,还有在起风的时候,娄家被抓进去,那个所谓大领导根本没有能力去救他们家,除非他自己也想进去。
俩人说话间,来到一个大杂院门口,两人下车。
“就是这里?”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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