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仇别桥连忙出声,生怕白玉树反悔一般。 “我白玉树的名头在天乾城响了几百年,跟你这种学王八的货色,我还用得着耍赖?”白玉树斜着眼睛看向了仇别桥,不屑地出声。 “张大阁老,你也听到了,话可是白玉树自己说的,你可要给我做个见证。”仇别桥看向了张源济。 张源济望向了白玉树,见到白玉树神色平静,便点了点头,道:“我天乾阁今日就来做这个见证,还请两位前辈各自派出交战的五人。” “白景堂,白景林!此战事关白家颜面,你们二人即便是死,也不能堕了白家的威风。”白玉树冷冷出声。 白景堂和白景林兄弟赶忙高声回应,快步走了出来。 “一个天轮境四重,一个天轮境五重,再加上一个天轮境六重的白慕兰,和天轮境九重的白西川,最后再算上最近在天乾城风头正劲的林阳,这应该是你们白家最强的战力了吧?这样的战力在所谓的天乾城四大上位家族当中,完全可以称得上最强。但跟我们仇家一比,不值一提!”仇别桥扫了一眼白景堂和白景林兄弟,戏谑出声。 “老王八,你没少做我们白家的功课嘛。不得不承认,你们仇家现在的确比我们白家强那么一丁点。但我把话撂在这里,不出十年,你们仇家给我们白家提鞋都不配!”白玉树强压着心中的怒意,冷冷出声。 “白老怪,你不就仗着有留名天乾碑的林阳么,当年你也留名过天乾碑,也没见你们白家压我们仇家一头啊?更何况,林阳还姓着林呢,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仇别桥阴恻恻地嘲讽着。 “姓林又如何?阳阳的体内流着我们白家一半的血!仇别桥,你这是羡慕呢,妒忌呢,还是恨?”白玉树满脸堆笑。 仇别桥冷哼了一声,道:“白玉树,今日之战,生死自负,你敢不敢?” 张源济,钟长风和项青峰俱是神情大动,白家众人也是便了脸色。 白玉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白家的实力明显不如仇家,他怎么可能同意进行生死大战,但要让他说出“不敢”二字,他又很难说出口。 “生死自负,很好的提议,我接受!”一个声音从白家众人的身后响起,林阳大步走了出来,林正锋和白慕兰紧随其后。 “阳阳,不要冲动!”白玉树变了脸色,连忙出声。 林阳和白慕兰乃是白家未来的依靠,他不能让着这对母子以身犯险。 “高外祖,我父亲和母亲之所以承受近二十载的分离之苦,仇家难逃干系。现在,我父母刚刚重聚,仇家又找上门来了,简直就是又恶心又不要脸!他们既然想送死,我自然杀之而后快!”林阳淡淡出声,目光在一干天乾卫的身上一扫而过。 “阳阳,他们可是有两位元府境的元修呢,跟他们进行生死战,太过冒险!”白玉树向林阳神念传音。 “高外祖,安心,一切有我。”林阳甚是自信地用神念回应,同时对着白玉树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容中,信心满满。 白玉树尽管心中仍有顾虑,但却不再劝阻,林阳的自信感染到了他。 “你就是林阳?口气倒是不小!”仇别桥冷冷地看着林阳。 “小爷就是林阳,老王八,小爷口气大,总好过你口臭大。”林阳满脸嘲讽之色地盯着仇别桥。 “大胆!” “狂妄!” “找死!” …… 一干天乾卫怒喝出声,作势就要对林阳动手。 张源济等三位阁老以及白家众人俱是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林阳竟然敢当众喝骂府灵境的仇别桥。 “嘿嘿,乖玄外孙骂得好!”白玉树向着林阳竖起一个大拇指,并冷冷地扫了一眼众天乾卫,道:“谁敢动手,必死无疑!” 众天乾卫被白玉树的目光给扫到,顿时便感觉到浑身一冷,心中发颤,再不敢妄动。 “白玉树,我再问你一遍,稍后的团战,不论生死,你敢不敢?”仇别桥养气的功夫的确不俗,被林阳如此痛骂,却仍旧能压制着内心的愤怒。 “有何不敢!”白玉树回答得很是干脆,他选择了相信林阳。 “张大阁老,我们仇家与白家稍后的比斗,生死自负,请你们天乾阁为我们做个见证!”仇别桥又把目光看向了张源济。 张源济犹豫不决,白家与仇家进行生死比斗,虽然各自只有五人参与,但参战的都是高手,无论谁陨落,对天乾城而言,都是不小的损失,尤其是林阳。 “张大阁老,仇家敢打我母亲的主意,此事,我不能忍!不让仇家付出血的代价,我意难平!今日比斗,生死自负!请张阁老,钟阁老和项阁老做一个见证!”林阳开口了,态度坚决。 张源济叹了一口气,道:“今日之战,生死自负,请双方现在派出对战人员。” 林阳,林正锋和白慕兰并排走上前,去到了白景堂和白景林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