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郭中翰接住,老道才继续说:“这是一道能安神定心,固本培元的药方,上边还有一道术法,如若以后觉得自己心火太旺,就取来一粒,服下后默念心经,就算很严重的浮躁,亦或者不太严重的损伤,也能恢复如初。当然了,因为你身体特殊,这也只能治标,如果想要治本不受困扰,你以后要有时间,就得按照我刚才说的。”
郭中翰接到手中,看着顿时欣喜起来,可没多久,又皱着眉头,好似有了什么心事:“那个……师傅,我这清心寡欲了……那不就变成了和那和尚一般,以后人生,又还有什么乐趣啊?”
“唉,你呀!是舍不得你那些红颜知己,”
老道苦笑着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郭中翰见被拆穿,也没尴尬,嘿嘿笑着,说道:“还是师傅您了解我……师傅,我不瞒您说,我觉得,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今儿不知明日,那还不如人生得意须尽欢!”
“哈哈,你这态度,很好啊,”
老道抚须畅笑,说:“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在你还没有给师傅我生下一窝徒孙之前,为师也不忍让你如此啊。为师给出的方案,只是观察到,近日你身体有那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健康,是以才会出面相告,事后,却也不会压制你那正常的欲望。”
“那就好,”
郭中翰松了口气,说:“师傅,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从你教会我那些武术内力后,我就一直觉得,我身体好似比那些同龄人有着更多的旺盛精力,那……那啥,是不是因为师傅你的缘故啊?”
老道笑着点点头,说:“为师这也没什么可瞒你的,是的,是我从那时候给你打下的基础。”
郭中翰有些释然,心中那块提起的石头终于放下,但马上的,心中又升起了另外一个疑惑:“可是师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老道怔了下,没有马上说话,许久,才长叹了口气,淡然说:“缘来缘去,又有何由啊!或许是前世因,而至又今世果;亦或是来世果,变成今世因?我们又有何必去寻根探底呀。”
郭中翰一听顿时就愣在了那,心中似乎有了些念头,那纷纷杂乱中,不由低头思考起来。
良久,当他从这沉寂之中抬起头的时候,老道却好似没有来过一般,消失在这房间里。
郭中翰连忙打开窗,偶尔有着车流,但那身影,却再也看不到了。
或许是那多年的疑惑得到解答,也或者有了定心丸,反正郭中翰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半夜,或许是今天喝酒太多,给尿憋醒了,一翻身,就下了床。
打开了房门,郭中翰迷迷糊糊的,外边的灯竟然是亮着的,郭中翰挠了挠头,这是谁忘了关嘛?
‘哗哗’
……
郭中翰这时候,就听到,浴室那边好像传来了水流声……
这大晚上的,谁还在洗澡啊?老爸老妈吗?不可能啊,和她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根本就没这习惯!想着那神出鬼没的老道师傅,郭中翰苦笑着摇摇头。
不管是谁,他本不欲打扰,可很快的,他又不知觉地朝那轻轻走了过去,那边,好似有一个靓丽的身影。
在门把手上,郭中翰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有点颤颤巍巍打开,要是家里进了陌生人,那可不好是?
找好借口,在那打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那么朦胧中,让人震撼的场景。
在那淅淅沥沥的雨帘之中,一具凹凸有致的女性身子,就那么婀娜的,被笼罩在烟雨蒙蒙中。
那光洁的,纤细柔嫩的柳腰,饱满傲然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不使郭中翰的目光如同脱缰的野马……
女人?亦或是女孩,女孩抬起她那高傲如同白天鹅的脖颈,双手上下滑动,巾帼英雄般挺起胸膛,一只小脚提起,另外一只则踩在墙壁上,然后弯腰,在那上边轻轻擦拭……
那身体自然而然形成的雕塑姿态,曼妙的身体,奶白般滑腻的肌肤……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郭中翰虽然知道不应该,可还是那么的口干舌燥……
但这厮到底还是有些道德底线,最后留恋地看了看,把门静静关上。
而就是那一点关门的声音,却让浴室内洗澡的李可可听到,疑惑地看向了门口……
第二天一早,郭中翰就起床,此时父母和李可可都还没起床,出门买了点吃食,给她们留了点,然后把自己那一份囫囵吞下,就开车往热水镇赶去。
因为刘欢欢的老公老钱很快就要到来,郭中翰和刘欢欢,很默契地提起结束了两人的雇佣关系。
在女人们恋恋不舍地注视下,郭中翰开车行驶到了回去的路上。回到热水镇,郭中翰才记起,自己也好些时日没有回原单位报告工作了,电话中,总没有当面来的实在是?再说了,这回去,大钱肯定是搞不到的,但蚊子肉也是肉不是。
从单位出来,郭中翰朝身后比了个中指,操!蚊子肉都没有,就给报销了个车费,还得让他拿着条子去找财务……
妈的,这会儿就没钱了,是给几位领导节日外出给嚯嚯了!郭中翰翻着白眼,那个气啊。
倒是自己的女人周维副主任有点良心,在给他抛了个媚眼后,轻声安慰他,说以后有款子了,一定会在会议上替他争取。
出来,郭中翰记起胡曼丽前儿和他说的话,想着趁今儿有空,一块办了再说。
郭中翰来到医院,先上楼看了情人老同学刘小园一家。出来,就往胡曼丽办公室里面去。
郭中翰没想到的是,老熟人徐如玉也在这边。
郭中翰挺好奇的,问啥缘故来医院,总不能上班的时间,随便溜号不是?
可没想到这问题刚一问出,徐如玉就脸红了,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而胡曼丽也在一旁咯咯笑着,再问缘由,只得到了几个白眼。
郭中翰后面才知道,人家为啥给他白眼,那是一点都不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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