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翰虽然胆大包天,可也算是粗中有细,握着女人小手的时候,眼睛也在观察着女人面部一丝一毫的表情,还有神情。那从恼怒,到犹豫,再到娇羞……这些,都让他看到眼里,那随时想着情况不对就松开女人玉手的打算,一下抛到了脑后,抓着女人的手就更紧了……
可是,除了那次在吴燕妮家里的胆大包天,他也没有其他这方面的经验啊。
而且这种经验,当时还被冯小西出来给打断了,现在算来,和这一次一样,真就没有再多余的。
可这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继续行吗?可继续下去,又该怎么办啊?但到底的,这厮也算是久经沙场,没玩过毛猪,也是吃过猪肉的。如果要和他的那些女人类比,郭中翰想着,武春大约和李兰萍,亦或者周水水类似,都是从感官刺激开始,最后要到亲密接触结束。
可这,又还有许多不同,想着第一次和李兰萍在那春和日丽的大山上……和周水水那妮子,被半强迫的……
如果相同,大约也只有兴之所至……
而此时,郭中翰的心火是旺盛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应该就像是忘年交老医生所说,这个世上,就是有像自己这般英武的青龙?那念头,一波接着一波的,就是想要和眼前的女人亲密一下……
眼见女人那眼眸,蜜得好似春水,浓得化不开了……好,既然你都如此了,郭中翰想着,自己也不算是强迫的,眼见这青天白日的,偏屋还有曹从秀老爹老娘的情况下,色胆包天的,神吸了口气,开始了行动。
首先,他从试探着开始,虽然女人那妩媚的模样,是默认的样子,但他还是很谨慎的,拉着女人,朝自己大腿上坐下来。如果没有挣扎,没有谩骂,那就继续。
很显然的,武春没有反抗,很顺从地把自己的屯儿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之上。
郭中翰还以为女人至少要象征性地害羞一下,挣扎一下,没想到,她却这般配合,心中简直就乐开了花。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这个女人就这妩媚模样,平日里一定是十分大胆放荡?不过,他显然是猜错了,千人千面,看到的,不一定就是正确的,郭中翰现在显然是犯了教条主义错误。
这也是以后两人交流后,武春时常恼怒的原因,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在别人的心中,尤其是情郎心目中,是一个荡妇呢?
这个念头在郭中翰脑海只是一闪而过,他现在哪还管别人家女人是个啥属性啊,他想着的是,这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尤物,想着拨下这一层薄纱,在那内里是多么的诱惑。
看着女人那红嘟嘟的小嘴儿,郭中翰吞了吞口水,也不再观望,脑袋就凑了过去。
而武春好似就在等着这一刻,嘤咛一声,软在了男人怀中,任由其施为。而郭中翰好容易得到心仪的,贪婪地吻了会儿,手上却也探入女人衣服当众。
于是,身为花丛老手的男人,自认而然的,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在那富丽堂皇的客厅,宽大的,豪华的沙发上,这对狗男人,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在那沙发与茶几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也顾不上了。
不过好在郭中翰到底是比女人偷欢经验丰富,心底多了些担忧,手上抽出来后,在女人的嘴上吻了一记,警惕地看向门口,轻声说:“你家公婆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进来,咱们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啊。”
“哦,她们不敢的,没有我的吩咐……”
武春喘着粗气,有些迷离诱惑着说。
郭中翰皱皱眉,还是摇了摇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边,还是不合适……要不,咱们还是以后再说?”
说完,心里就涌现出太多不舍,这么个尤物,就这么丢下,实在是心疼啊。可也没有办法啊,这大白天的,尤其是飞凤村支书家,人来人往的,在这,指不定啥时候就被抓住了。到时候提心吊胆的,也不能尽兴,还不如以后有机会,找个安全的地方,两人好好的亲热一回。
“不行!”
武春现在的兴致可比男人大多了,就刚刚那点时间的亲热,她就感觉到,比她那嫌弃自己,然后不怎么和她亲热的老公,还有那个中看不中用的情人,两人加起来的激情都多。现在的她,就好像一个饿了三天,饿的头晕眼花,刚有好心人给了一块红烧肉,现在又要被拿走,她指定是要拼命的。
可郭中翰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激情想要发泄,但这地儿确实不合适……美眸转了转,就说道:“咱们这边不行,不还有行的地方嘛。小混蛋,你跟嫂子过来,嫂子带你去楼上,到时候就算其它人来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收拾。”
“可你家公婆……”
郭中翰想着的是,自己要是上去了,指定是不能短时间内完成的,要是时间长了,人家要是怀疑了怎么办啊?
“没事的,她们不敢瞎说。当然了,到时候她们要是怀疑,咱们就说金额谈不拢呗,下去后,多埋怨你几句,她们自然就没话说的。”
武春有些不屑地说道。
还是女人脑子好使啊,既然人家啥都想好了,自己只有配合咯。郭中翰美滋滋跟在女人屁股后边,兴冲冲朝上边爬去。
两人都默契的,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只是一到卧室房中,关上门,两人就像是天雷遇地火,身体贴在了一起,好似再也分不开。
在窗外秋蝉响亮鸣叫声的伴奏下,屋内这对狗男人,把那床咯吱咯吱声,演绎地那叫一个规律。
在床头上,那一幅大婚纱照片里,武春青春靓丽且勾人,而另外一个男人,应该就是曹从秀支书了?那时候也算是有点精神……就在这画像的注视下,在这布置得极为浪漫和充满诱惑的房间中,那躺在床中央的男女,像是濒临死亡般沉闷嚎叫一声后,房间又好似恢复到了死寂,只余下那渐渐不那么急促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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