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玉也是人精一个,哪不知道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但没追究,像是对郭中翰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说:“你最好那样哦……好,我也是好心,一点也不想和这些混蛋计较……”
郭中翰苦笑,说道:“那我可谢谢了,希望你别对晚上那啥有了阴影……”
戴红玉莞尔,淡淡笑着:“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别当了真。我这边当然是不希望咱们再遇到今儿晚上所遇到的情况。至于以后有没有阴影,我想着,得看什么情况。”
看情况?这话是说还有商量的余地?
这就让本不死心的郭中翰,一下子来了太多的想象空间了。这厮算是那意淫又起,想着以后只要不断了联系,是不是又能找到什么机会,然后哄哄跟她再次亲近一下呢?
额,郭中翰都被自己这有点下流的想法给逗乐了,但谁叫他两次无限接近,去完成和眼前,这个充满成熟诱惑风情女人的美好结合……
那是越看越好看,而且,现在还是半夜?郭中翰看着窗外,那黑乎乎的夜空。
就在这寂静的氛围中,男人那闪烁的眼神,戴红玉越来越不淡定,她有点后悔,明知道这厮是一头嗜血的独狼,为何不避,是不怕还是?
“你走,天要亮了,大家看到了不好。”
戴红玉内心奔涌,外边装着淡定说。
说罢,站起身,做出了请客出门的动作。
郭中翰刚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手,戴红玉那提着的心正欲放下,就看到男人回过身,笑着说:“等等,这个点儿大家一般要起夜的,还是等等。”
起夜?这个点儿?戴红玉想着,这理由,怎么那么像是借口啊?没错,很快,她就知道,这真是这厮的借口。
郭中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那,朝她招招手,说:“还站着那干嘛,过来坐坐啊。”
坐?这好不容易才逃离虎口,哪能又入狼窝!戴红玉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个点儿,这个地方,自己要是过去,会有何种后果。不过她不愿去,甚至,在那注视中想要逃跑……
“啊!”
可男人还是没有给她机会,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抱着腾飞在空中。
“你放我下来。”
戴红玉惊呼着,在男人的怀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我以前没得选,现在,嘿嘿,好姐姐,在天亮之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也没有混蛋打扰,你说是不是?”
郭中翰大步迈向大床。那边有柔软的被子,也有那点点尘土,不多,大约是先前打斗又沾染上的。
“你选,我可不选!郭中翰,你放开我。”
戴红玉挣扎着,可相比于男人的力量,那些挣扎,好似撒娇般的亲昵。
“好啊。”
不愧是花高价钱租来的房间。此情此景,薄纱慢慢,柔和的吊灯下,柔软的大床,那些被郭中翰睡乱的,柔软的丝质棉被。
郭中翰把戴红玉扔在大床上,女人深陷入其中。
先前,郭中翰虽然得到了好多好处,可大多都是浅尝辄止,有些意犹未尽。而郭中翰现在眼见,在自己一次次的妄为后,没有得到什么惩罚,是以,在欲念之下,开始得寸进尺。
而郭中翰这边看着尚有时间,先前又那般贪婪,没有合适的场地好好的享受这一切。这一次,他决定了,在有限的时间里,要慢慢地逗一下女人,看看平时庄重的领导,在男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
“啊!你小心,混小子,你还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戴红玉惊呼着仰躺在床上,满脸羞红大声威胁道。
“唔,等天亮了再说。”
郭中翰双臂摊开女人的双臂,那衣服下摆就往上,只能任人扑入怀中。
一手去感受着自己这个好姐姐的丰饶,一手拿出手机弄着什么,然后丢到一旁……
“唔!你轻点,不要那么大力!很痛的!你这个混蛋,以后一定会不得好死。”
戴红玉微眯着美眸,那嫣红的红唇吐着那没有多少威慑力的诅咒。
对此,郭中翰也付之一笑,毫不客气的,大力地抓着,坏笑道:“嘿嘿,我的好领导姐姐,你的这么厚实,又很好的缓冲,又怎会疼?嘿嘿,别害羞了,很舒坦的?是这样?那啥,好姐姐,你现在美极了,小脸蛋儿红红的,比大苹果还要诱人,怎的也不像是受苦啊……我是真没看出来啊,你这都三十加了,居然还要比许多少女皮肤还好……嘿嘿,就这一身,平日里包裹着简直暴殄天物,今次遇到我,算不算得上老天的安排?”
“你放屁,混蛋,别给自己狗脸贴金了!”
戴红玉这个无奈啊,身上这厮大脸,那得意样儿,搞得现在她都不知自己该如何表达情绪了。
这厮是完全的油盐不进,你说东,他却在说西,不在一个频道,让人不得不又回到他的频道上,然后凭借着他的无耻,给打败。
那大脸,戴红玉是越看越觉得缺少一个巴掌印。
想着一会儿自己这贞洁,就要毁在这厮身上……
这会儿,这地儿倒是比饭庄那边好,至少有这厮忌惮的一些熟人,就在对面,在隔壁,只要自己大声疾呼,不说能不能唤来人,但想着也能让他忌惮……可要是这么一大声喊了,到时候别人过来,盘算着,那两人先前干过的那些无耻之事,岂不是要完全曝光?而且,和先前在饭庄她担忧的一般,她还是不想和郭中翰把关系搞崩了……
不过戴红玉到底是一个长期在领导岗位上的,身为一个女人,比平常男性更受考验,这个心智,是久经考验,虽然现在这个地步,让她左右为难,且又有身体上被男人的‘蹂躏’,可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那种遇事不慌的心态。
虽然她如此,可就像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尤其是眼前面对的这厮,那是油盐不进……于是,就像前几次遇到的一样,最终还是得出结论,自己还真拿这厮没啥办法,最少是现在没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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