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欢微笑说:“我就这么一个意思,你和吴燕妮那关系,她的小宝贝……而我这边呢,现在我的好弟弟呀,我是绝对的相信你的公平,多合适啊!”
郭中翰叹了口气,耸耸肩,很无奈道:“欢欢姐,咱们先前不是说了嘛,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和嫂子,在我眼中,都是那种绝色尤物,一等一的大美人!”
“可我这不是想在这评选出个第一嘛!”
刘欢欢娇哼一声,然后嘟着嘴,道:“美人在外也在内,外貌身材,只是一个方面……内秀,也是一个重要比较点!”
说到最后,女人那桃花眼,妩媚的,像是要滴出春水来。
郭中翰一下怔住了,这女人到底啥意思啊?他这厮,有爱国爱民的正派思想,可私下,这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社会上的那些苟且,他是一点也没落下,有些隐约的明白,可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毕竟人家刘欢欢虽然性感外向,可毕竟也是豪门贵妇,前儿有点隐约暗示,但到底也没说开是?
难道,现在就要来赤裸裸的了?他不敢想啊!
“那个,欢欢姐,你……你说啥啊,什么内秀啊?”
郭中翰着大色狼,此时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毕竟,这女的的想法,在沉浸色界多年的他,都觉得那想法,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难道……
难道现在香岛那边,现在都这么开放了?他也不知道啊,网络连不上那边,论坛进不去,不能和那边的同胞畅快聊聊彼此的想法。
刘欢欢直视他的眼睛,魅惑一笑,轻轻咬着红唇,压低声音说:“混小子,你一个敢在上门求人时候,都敢摸领导夫人的小手,怎么,现在还畏首畏尾了?”
“不是主动摸,那是不小心凑一块才那样的……”
郭中翰小声纠正了下,这事关名誉啊!毕竟一开始那天去冯家,他可是打着正经主意,想着为长滩村村民的便利,去向一镇父母官求些帮助,后边才突发状况,给弄了些龌龊事。
要依着刘欢欢这说法,自己岂不是一开始就是当着反派去的?一个正派,一个猥琐,形象天差地别的。
刘欢欢见他那小摸样儿,顿时笑喷了,说:“好,好,我说错了,你们俩是不小心勾搭成奸的,是?哈哈,好,咱们接着说……哈哈……那啥,姐就直接告诉你,你想到的,就是姐要说的,怎么样,有胆量没?”
到这个点儿了,人家刘欢欢就差没把老娘得在床上和吴燕妮那臭婊拼个高低,然后以高超技术,把多年宿敌给压在身下的想法说出来了……
这就是,让他郭中翰,好好地当着体验官呢!
可这东西,郭中翰头一次遭遇,有点懵逼,也有点畏惧,犹豫,哪敢接女人的话啊,挠着头,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才好。
虽然,男人大都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动物,吴燕妮虽然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尤物,可在欲壑难填的这厮这里,性感尤物刘欢欢,又对他来说,也是一道冒着诱人香味的美味佳肴,他想尝尝,可也很有些忌讳。
毕竟,一来刘欢欢身份特殊,不是像周水水那样,不会有太多后果的少女,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夫家那边实力强劲,一惹就可能惹出大事来。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着吴燕妮的态度,在对于任何他和刘欢欢可能出现的状况,吴燕妮都是防刘欢欢之心,甚于防川的。
如果再来一次陆曼事件,把吴燕妮惹毛而失去她,这对于郭中翰来说,肯定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见郭中翰保持着沉默,刘欢欢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道:“中翰,咋了,心虚还是心急,亦或是激动?不管怎么样的心情,你至少可以说,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郭中翰挠挠头,讪讪说道:“欢欢姐,你这让我很为难你知道?”
“为什么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话,我们不是说好的嘛,都可以直接说的。在这起,也在此止。”
刘欢欢鼓励地看着他。
郭中翰叹了口气,轻声说:“说是可以啊,只是……你这话……唉,你这话,让我怎么好接下去啊,毕竟咱俩……”
“咱俩咋了,”
刘欢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道:“你这不是单身着的嘛?选择谁,或者想做些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犹豫的?然后,告诉我,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在我一开始给你释放我的意思后,怎的,还不如我一个女人来得勇敢?”
“额,我感谢欢欢姐你对我的青睐……”
郭中翰被她说的有点汗颜起来,确实,从一开始,女人就是直白而露骨的,作为女人,在那些接触中,主动着。
而他呢,对于刘欢欢,是有些狼子野心的,毕竟那窈窕的身材,狐媚的脸蛋,还有那深深的山峰沟壑,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可他还是在面对女人挑逗时候,退缩着,装糊涂着。
但是,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知道自己犹豫了,可他不后悔!毕竟,男人嘛,面对一些诱惑,如果没有些定力,那又叫什么男人?
他退缩,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而是担心着,自己那个爱人,吴燕妮不满生气,伤着了人家!毕竟,上次在他和陆曼偷欢,给捅到吴燕妮那,那冷战,到现在,都让他有些心有余悸。
刘欢欢笑了,道:“这不就是了嘛,我跟你说实话,别看姐姐在这,对着你发骚,是放荡得很,可这其中,咱也是第一次这么勾引一个男人!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呢!呵呵,可我还是给自己在心底打气,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咱一个处在地狱的女人,已经没啥可好失去的!我现在,就是对自己男人和家庭绝望了,看上了你,郭中翰,你这个年轻小鲜肉……”
郭中翰现在见她直接说出来,心里是又惊又喜。女人的话,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肯定,让他自豪,但那大胆的话语,有别于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女性,让他大受震撼,一时竟然不知如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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