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鹏冷哼道,
“拉倒,此战非我金平军莫属,你龙兴军还是跟着主公去打安军主力,那个大功劳我让给你。”
此时,众将们也都反应了过来。
好嘛,抢功是嘛?
林广也立马说道,
“主公!我们天台军也可以的,天台军是您的近军,您最了解我们的战斗力了!”
梁鹏再次冷哼,
“正是因为了解你们,主公才不会派你们去呢。”
“主公!风刃军也是可以的,任军请战!”
任军也不甘落后。
梁鹏三次冷哼,说道,
“拉倒,你们风刃军刚刚拿了一个大功劳,现在又要抢?一点都不给友军留吗?”
宁无双悠悠叹息,说道,
“把梁鹏拉出去打一顿。”
“复议!”
“复议!”
峥川看了看梁鹏,笑道,
“我不争,但这件事肯定是我的,你们都不行的,还是跟着你们主公老老实实打,我平野军乃是王牌军团,野战无敌,让我军去,才是最合适的。”
“好了好了,都不要争了。”
聂辰摆了摆手,笑道,
“不错,闻战则喜,不愧是本王麾下的精锐之师,士气可用啊。
那这次去阻击吴家军团的任务,就交给……”
聂辰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五位统帅,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做出选择。
“梁鹏。”
众人闻言垂头丧气,纷纷坐了回去,梁鹏激动不已,立刻单膝跪地说道,
“末将多谢主公厚爱,主公放心,末将必能击败敌军,不负主公厚望!”
“起来,正好咱们也看看,这位曾经对我说,带兵多多益善的梁帅,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打一场漂亮的大胜仗。
这次的机会,本王给你了,若是打的不好,以后可不要再抱怨本王不给你单独带兵的机会了。”
梁鹏老脸一红,说道,
“主公都知道啊……主公放心,末将绝不抱怨!”
“行。”
聂辰拿出令牌,交给了梁鹏,赋予他单独带兵出征的权力。
“明日一早,你便率领你部的金平军,北上前往河曲郡,拦截对方的大军,如果你那边先结束了,就等我命令,继续往东进入东平郡就行。
如果我这边先结束了,我会通知你,你那边需要帮助,我会再派遣一支军团去帮助你,然后我率部东进的。”
梁鹏知道,一旦聂辰派援军给他,那就说明他那边不行了,聂辰失望了。
“主公放心,末将不需要援军!”
“行,你部没什么猛将,我把老马派给你,让老马跟你一起作战。”
“末将遵命!”
马牛坯立刻单膝跪地得令。
……
第二天一大早,梁鹏便点齐兵马,备其粮草辎重,带着马牛坯和十万金平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北方而去。
而聂辰则率领大部继续东进,前往朔月郡的郡城。
对于让梁鹏单独率军前往河曲郡一事,聂辰是比较放心的。
一来是因为梁鹏是最早跟随他的一批人了,最开始凡是进攻的战事,都是梁鹏指挥打出来的,能力和忠心都没问题。
而金平军,也是他麾下最早的主力军团,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还有着一万骑兵,战力很强,如果说平野军是平西王麾下的王牌军团,那金平军就是聂辰麾下的最强军团了。
聂辰率领大军继续往东,走了三天后,终于是来到了朔月郡的郡城外。
而此时,叶啸所率领的安军主力,还在丘陵地区的山沟沟里行军呢。
在郡城外安营扎寨后,聂辰便一边派人去喊话招降朔月郡的郡守,一边在帅帐里跟众将一起分析占据。
根据齐桓暗影卫的描述,朔月郡的郡城里面,有着一万五千的地方军,还有着几千民兵,说是民兵,其实就跟壮丁差不多。
这么点儿人,防守这么大的一座城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非常容易打下来。
聂辰派人过去劝降,也只是走个过场,对面若是降了,那自然就直接进城,若是不降,直接一波打下来就好。
就在众人心情放松的时候,门外侍卫忽然跑进来了,抱掌道,
“启禀王爷,朔月郡的郡守把咱们派过去劝降的人抓起来了,还吊在了城门头上。”
“什么?怎么就吊在城头上了?派去的人进城了?”
聂辰惊愕的站起身问道。
“主公,我们派去的士兵,先是在城门口喊话,然后那个郡守,说请他进去详谈,商量投降的事情。
那个士兵便上当了,没想到刚刚进城,敌人便关闭了大门。
过了没多久,咱们那个兄弟便被打的遍体鳞伤,用绳子吊着,吊在了城门头上。”
“他妈的,这狗东西是在挑衅本王?!”
聂辰愤怒的直接将手中的令牌摔在了桌子上。
“传令!发兵!攻打郡城,破城之后,本王要把那个郡守也吊在城门上,活活吊死他!”
欧阳明赶忙劝道,
“主公!莫要莽撞啊,敌人这是在故意激怒我们,我们万不可上当。
敌人就这一两万人,却敢如此挑衅我们,没有后手那是不可能的,其中必有阴谋!
我军现在刚刚安营扎寨,大军不稳,贸然出战的话大营空虚,容易被敌人伏兵趁虚而入啊。”
“敌人满打满算就那两万人,哪来的什么伏兵,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难道就任由咱们的兄弟被活活吊死在城墙上吗?”
聂辰怒不可遏,非要出兵去攻打郡城。
欧阳明立刻站到他身前,快速说道,
“主公莫要为了救一人之命,害更多兄弟的性命,此事诡异,反常必有妖。
敌人明显没有跟我们抗衡的资本,却敢如此高调的来羞辱我们,其中必然有诈,我们万不可轻举妄动!”
“有诈?那万一这是对方的空城计呢?也许他就是想让我们这么想,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贸然出击,然后拖到叶啸带着三十万大军过来进入郡城,与我军打一场攻坚战,到时候我军局势更加堪忧。”
聂辰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坐了下来,没有再下达出兵的命令。
他向来是一个能听进去别人话的人,从谏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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