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这事你可得出面……」
阎埠贵悲愤道,「不然你侄儿的前途可就毁了啊,尤其是解旷,他可婚都还没结。」
「我出面?我什麽面?」
林绍文冷笑道,「我他妈被放假了,什麽时候恢复职务还不知道呢。」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你这……你不是证明清白了嘛?怎麽还放假?」刘光奇急声道。
「我证明清白有个鸟用啊?」林绍文无奈道,「我四十岁不到,就当上正局级干部了……上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搞我,现在被他们逮到机会了,一句『调查情况不明』,我他妈就得在家待着。」
「他们要是拖我半年一年的,我再回去能有我的我的位置?」
啪!
秦京茹抬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嘴巴。
「傻柱,你这个畜生……」
「不是,你打我做什麽?又不是我一个人参与了。」
傻柱捂着脸,颇为委屈。
「欸,先别动手。」
刘光奇双手捂着脸道,「秦京茹……这事可是我们和老林的事,你别瞎闹。」
「哼。」
秦京茹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动手。
「哎呀,京茹,你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张婉惊讶道。
「绍文被放假,工资照发,我有什麽不好说话的?」秦京茹撇嘴道。
「卧槽,还有这种好事?」
院子里的人皆是猛拍大腿。
这他妈不去上班就有工资拿,谁不想要?
「我说,咱们十多年邻居了,怎麽还他妈想着弄我?」林绍文无奈道。
「咳咳咳……」
整个院子皆是咳嗽声一片。
易忠海到底还是老江湖,只见他叹假惺惺道,「我们哪是弄你……只是不想看到你犯错误不是?你也没个长辈在身边,这要出点什麽事,我们不得看着你?」
「唔,这话也有道理。」
林绍文叹气,「所以我决定把你们都挨个举报一遍,反正我现在也没什麽事不是?你们要是被放几天假……也有人在院子里陪我。」
「可不能这样啊。」
刘光奇大惊道,「老林,这事是我们办岔了……你别往心里去。」
「对对对,他叔……可不能这样。」
阎埠贵也急声附和道,「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这我要是被放假了,我可没工资的……你侄女还小,血浓于水啊。」
「嗨,你让阎解成他们每个月多掏十块钱不就行了。」林绍文撇嘴道。
「不行,这事绝对不行。」
阎解成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样。
「对对对,叔,你要是逼我们,我们就吊死在你院子里……我翻墙进去吊死。」阎解放怒声道。
「卧槽,翻墙进去吊死?」
院子里的人都被他的凶猛震慑到了。
「那你们这麽搞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不是?」林绍文幽幽道,「一大爷,你也甭说什麽是为了我好……我在厂里虽然说不上话,可我想办法让你去烧半个月铁水还是可以的。」
「这可不能啊。」
易忠海惊恐道,「林绍文,你一大爷年纪大了……这要是去烧铁水,万一出点什麽事,你晚上睡的着吗?」
「说的也是,总不能把你弄死不是?」
林绍文叹气道,「要不……我们大家玩个游戏?」
「又玩什麽?」
许大茂等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很简单嘛。」
林绍文笑道,「凡是参与过举报我的人全部站出来……」
院子里除了老娘们之外,都齐刷刷的往前走了一步。
「老周,我老师让我给你娘治病……你居然还举报他,你还是人吗?」李晓月怒声道。
「李院长,形势所迫,形势所迫……」老周讪讪的把头低了下去。
「京茹,回去拿个空酒瓶出来。」林绍文笑道。
「欸。」
秦京茹立刻跑了回去,拿了个茅台的瓶子。
林绍文把瓶子放在了院子中间,摸着下巴道,「如果我亲自参与,等会你们说我打击报复你们……这样,这事我不参与了,我看着你们玩成不成?」
「这个好,这个好……」
众人连声叫好,甚至鼓起掌来了。
林绍文这畜生,下手没重的。
「刘光福……」
「义父,我在。」
刘光福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啪!
林绍文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义父……」
刘光福满脸委屈的喊了一声。
「举报信的事,我们俩扯平了。」
林绍文从阎埠贵的花圃里,拿了根棍子,不等阎埠贵开口,反手就丢了五毛钱给他。
「他叔,这棍子太小了,我还有根粗的……你看要不要换一根?」阎埠贵满脸堆笑道。
「也成。」
林绍文笑眯眯的点点头。
阎埠贵立刻回屋,拿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出来。
林绍文很识趣,又丢了五毛钱给他。
「他叔,仗义。」
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嘿。」
林绍文轻笑道,「规则很简单,你们大家围成一个圈,瓶子转到谁,谁拿棍子打别人……如果一棍子能把别人敲翻,那就算胜利,可以退出了。」
「反之,如果你们一棍子打不翻别人,那麽就不算,重新来过……刘光福做裁判,如果你们敢弄虚作假,那我们接着玩。」
他说完以后,掏出了一张大团结摆在了手心。
「义父,你放心,他们谁敢弄虚作假,我咬死他们。」刘光福龇牙道。
「不是,叔……这事我也能来啊。」阎解成急忙道。
「哦,刚才没看到……我就看到了刘光福。」
林绍文轻描淡写的把棍子放在了酒瓶旁,随即摘下自己的手表递给了刘光福,「不能无限打,其他人可以跑,一分钟如果打不到人,那就算输,重新来过。」
「义父,你放心,这事我门清。」
刘光福跑回家,拿了一个口哨挂在了脖子上。
「他妈的,老阎你真是想钱想疯了。」许大茂脸色铁青道,「刚才那棍子多好……现在这麽大一根,这要是打死人了,你他妈得负责。」
「就是。」
傻柱也瞪眼道,「阎老西,什麽钱能要,什麽时候钱不能要……你他妈这都分不清,你还当个鸡毛的老师。」
「不是……我也不知道啊。」
阎埠贵苦着脸道,「我怎麽知道这棍子是用来打我们的。」
「妈的,等会让我拿到,老子打死你。」
何大清恨的咬牙切齿。
他认识阎老西都超过二十多年了,这老东西性格还是不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