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妹子,你可别打人老林的主意,他可是个穷光蛋。」许大茂幸灾乐祸道。
「这话怎麽说?」白婷婷惊讶道。
「他的工资是被秦京茹和于海棠分了的,就靠着给人看病,攒点私房钱。」傻柱撇嘴道,「你没看到吗?林绍文给人看病的诊费,一般也是被于海棠和秦京茹走了。」
「这离了婚还能拿钱?」白婷婷皱眉道。
「她有儿子啊。」
刘光奇撇嘴道,「白广元,你如果能把于海棠勾搭走……那秦京茹愿意给你一千块钱。」
「嚯,怎麽说?」
白广元立刻激动了起来。
这他妈还有这种好事?
「老林和于海棠的协议是,于海棠只要一天不再婚,那他就得一天养着他们娘俩。」许大茂嗤笑道,「老林一个月不说诊费,工资都是几百块钱……你要是把于海棠弄走,那钱可就是秦京茹一个人的了。」
「于海棠,我……」
「滚。」
「欸。」
白广元立刻败退。
「哈哈哈。」
众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你真他妈蠢的跟猪一样。」傻柱嘲笑道,「于海棠一个月自己都是一百多的工资……哪怕没有老林养着,也大把人愿意和她过。」
「那可不是。」
许大茂幸灾乐祸道,「人家房子丶三转一响都有……要是真有这心思,还轮得到你这个乡巴佬?」
「你们……」
白广元眼眶都红了。
他再蠢也知道,这群畜生是故意整他的。
「滚一边去。」
刘光奇推开了他,把林绍文请到凳子上坐下。
李玲也收敛心神,坐在他身边。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林绍文叩脉。
「老刘,恭喜你,两个月了。」
「真的?」
刘光奇大喜过望,李玲也捂着嘴,泪水一滴滴滑落。
自从张婉有了以后,他们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了。
「老刘,恭喜啊。」傻柱抱拳道。
「同喜同喜。」
刘光奇喜气洋洋道,「张婉这是要生了吧?」
「请李晓月看了看,还有两个月。」傻柱笑道。
……
许大茂看着两人的交谈,内心很不是滋味。
怎麽这两人都有了,严凤玉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真是自己的问题?
想到这里,他凑到了李晓月身边。
「你干什麽?」
秦淮茹眼疾手快,把李晓月拉到了自己身后,怒斥道,「许大茂,耍流氓是不是?」
「不是不是……」
许大茂看着眼神不善的傻柱和白广元后,立刻道,「这不是我身体不舒服,想请李晓月看看嘛。」
「唔,你怎麽不找我老师看?」李晓月秀眉紧蹙。
「你老师不是看不好……哎呦。」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你再污蔑我老师,我打死你。」李晓月怒声道,「退一万步说,我老师都看不好……那你就在家等死吧。」
「晓月,你怎麽说话的?」林绍文不悦道,「我以前就是这麽教你的?」
「我……我错了,老师。」李晓月立刻把头低了下去。
「说说,我们医术最重要的是什麽?」林绍文板着脸道。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李晓月急忙道,「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回去把《五色诊脉》抄一遍……」林绍文冷声道。
「《五色诊脉》?那是什麽?」
李晓月顿时激动了起来。
「不是,我说错了,是《天回医简》。」林绍文立刻道。
「老师……」
李晓月很是不满的喊了一声。
「要不……李医生,你先给我看看?」许大茂无奈道。
「你为什麽不找我老师?」李晓月沉声道。
「这还能是为什麽?你老师太贵了呀。」傻柱幸灾乐祸道,「他这没了进项……日子难过的很,哪有钱找老林看病啊。」
「那倒是。」
李晓月撇嘴道,「我老师出一次手可不便宜……行吧,我给你诊脉。」
「在这里?」许大茂惊讶道,「要不……去我家怎麽样?」
啪!
秦淮茹抬手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死?」
「不是不是。」
许大茂看着拿起了棍子的严凤玉,立刻道,「我家不是凤玉也在嘛,我哪敢对李晓月做什麽……秦姐,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哼。」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脸色稍缓。
「行吧,那我出一次诊,走吧。」李晓月挥手道。
「欸。」
许大茂立刻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严凤玉紧随其后。
「林绍文……你这可不对啊。」
何大清冷笑道,「都是邻里邻居的,你给街坊看病也好意思收钱?」
「就是,我呸。」
白广元也啐了一口。
「林小哥,你这事是做得不地道。」白寡妇也叹气道。
「也是。」
林绍文笑道,「刘光天,你不是和李圆圆这个周末办酒嘛……甭请傻柱了,请何大清吧,他不要钱。」
「真的?」
刘光天满脸惊喜。
「何叔,何叔……我下周办酒,也劳烦你出手吧。」阎解旷也立刻道。
「去你的,做饭不要钱?你当我是傻子吗?」何大清不满道。
「何大清,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林绍文撇嘴道,「我看病收钱就不地道,你做饭不收钱,就觉得人家侮辱了你?这可没道理啊。」
「这……」
何大清顿时哑口无言。
「何大清,你看你这样子。」
傻柱不屑道,「我和老林都是手艺人,手艺人挣钱不寒碜……要是这个也不给钱,那个也不给钱,那你饿死好了。」
何大清顿时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他。
「看你奶奶个腿啊,院子里的事,你他妈听着就成,别瞎掺合……人家三位大爷不比你明事理?你看人家说什麽了吗?」傻柱不屑道。
「咳咳咳……」
三位大爷立刻抖起来了。
「老何啊,这傻柱和林绍文说的对,你们手艺人都是靠手艺吃饭,这要是不给钱,你们自己的生活怎麽办?」易忠海语重心长道。
「老易说的对啊,我也是手艺人,这要是是让我补习什麽的……我多少也得收点不是?」阎埠贵颇为矜持道。
「这样……老何,傻柱给我家老大的报价是二十,我关照你,十五,这酒席你接了成不成?」刘海中拍着何大清的肩膀道。
「十五?去你大爷的。」
何大清勃然大怒,「刘海中,你他妈压价压到我这里来了?也就是傻柱蠢的跟猪一样才接……不然没三十块钱,你自己找师傅去。」
「嚯。」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他。
这老东西可真是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