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他妈怎麽说话的？」傻柱不满道。
「闭嘴。」
邢队长怒斥了一声后，看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说不是你做的，你有什麽证据可以证明吗？」
「严凤玉可以给我证明……」
「老许，你是猪脑袋啊。」林绍文笑骂道，「秦京茹还可以证明我会飞呢，你信吗？」
噗！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顾怀薇颇为嗔怪的看着林绍文。
这都什麽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开玩笑。
「老林，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许大茂怒声道。
「我相信你，但刘光福不会相信你呀。」林绍文摊摊手道，「现在就两个选择，要麽你和刘光福一起去联防办，彻底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要麽，你赔他一床被褥吧。」
「林绍文，还有钱呢？」刘海中提醒道。
「二大爷，说实话，刘光福也没有亲眼看到许大茂砸了他家的玻璃对不对？现在许大茂挨了一板砖，估计还得去医院看看……这还要人家赔钱，不合适。」林绍文叹气道。
「林绍文，你这是拉偏架啊。」二大妈不悦道。
「得，那我不管了成不成？」
林绍文退了一旁。
许大茂见状，立刻嚷嚷了起来，「邢队长，我愿意去联防办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如果证明了不是我，那刘光福你得赔我医药费。」
「这……」
刘海中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刘光福也有些蛋疼，这寒冬腊月的，去联防办待一个晚上？那不是找罪受嘛。
联防办可不是慈善机构，还会给你弄个火什麽的。
「许大茂，你可别耍浑……」易忠海呵斥道。
「一大爷，我愿意配合调查也叫做耍浑？」许大茂瞪眼道。
「你……」
易忠海一时语塞。
「既然这样，都给我回联防办吧。」邢队长沉声道。
「别介。」
刘光福绷不住了，立刻道，「许大茂愿意赔我一床被褥就成，我不追究他责任了。」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许大茂冷哼道。
「许大茂，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刘光福也怒了。
「都给我闭嘴。」
顾怀薇一声娇喝，两人立刻闭上了嘴。
她踱步走到林绍文身边，小声道，「林绍文，你去做下许大茂的工作，把这事了了吧，这天气可冷，别等会把人冻出什麽毛病了。」
「顾主任，可别介。」林绍文撇嘴道，「我在院子里无官无职，好心来给大家做个调解……结果有人说我拉偏架，这事我可不管。」
「一大爷，你看看你这做的什麽事。」刘海中埋怨道。
「可不是嘛，人家林绍文都把事情说清楚了……」二大妈也帮腔道。
「你们……」
易忠海好悬没给气死。
这一窝子畜生，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林绍文，你看人事主都这麽说了，你赶紧的……」顾怀薇嗔怪道，「明天大家都要上班呢，而且天气这麽冷，别给冻感冒了。」
「得，我给顾主任一个面子。」
林绍文轻笑一声后，凑到许大茂跟前说了两句。
许大茂顿时脸色大变，咬牙道，「行，今天我给老林一个面子，被褥我赔……我明天让严凤玉去供销社买一套新的给你，但这事是我倒霉，可不是我乾的。」
「行。」
刘光福一口答应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欣喜。
这被子虽然被泼了大粪，可洗洗到底还能用不是？
虽然闹了一个晚上，白得了一床被褥还是不错的。
「哼。」
许大茂冷哼一声，刚想回去，却被林绍文拦住了。
「老许，你这脑袋可还是要去包扎一下，不然万一发炎感染了可就完了。」
「得，我他妈还得自己掏医药费。」
许大茂怒骂一声后，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递给了林绍文，「老林，亲兄弟明算帐，我的医药费……」
「好说。」
林绍文正打算去伸手去接，却被于海棠一把抢了过去。
「林绍文，算生活费了。」
「成吧。」
林绍文叹了口气，跟着许大茂去了家里。
三分钟不到他就走了出来，却发现顾怀薇和邢队长都没走，包括看热闹的人也没散。
「邢队长，你陪我去林绍文家一趟，我还有点事和他说。」顾怀薇小声道。
「没问题。」
邢队长含笑点点头。
「我说顾主任，这大半夜，你不休息，我可要休息了。」林绍文无奈道。
「就问你几句话，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顾怀薇瞪了他一眼。
「成吧。」
林绍文叹了口气，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顿时议论开了。
「你说这顾主任对我叔是不是有点意思？」阎解成摸着下巴道。
「你这话说的，人家可是娃娃亲，多少当然还是有点意思。」刘光奇撇嘴道。
「你们知道个屁。」阎埠贵笑骂道，「这顾主任要是真对林绍文有意思，会把邢队长喊着一起去？我看八成是公事。」
「我觉得也是。」易忠海沉声道，「别看林绍文人五人六的，在家里地位可低的很，你们没看到于海棠一个离婚了的都把他压得死死的吗？」
「这倒是，这林绍文怪没出息的……」刘海中不屑道。
……
西厢院子。
书房。
秦京茹给邢队长和顾怀薇倒了一杯糖水，而给林绍文倒了一热茶，随即就出去了。
「林绍文，你是不是知道这事是谁干的？」顾怀薇沉声道。
「别说老林，我都知道这事不是许大茂乾的。」邢队长撇嘴道。
「如果让我来看，八成是傻柱乾的。」林绍文摇头笑道。
「为什麽是傻柱？」顾怀薇好奇道。
「邢队长，你在我们院子处理了这麽多事，你说哪次许大茂倒霉的时候，傻柱不出来嘲笑一下？可今天他格外安静……」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邢队长恍然大悟。
他在南锣鼓巷工作十多年了，许大茂和傻柱可是从小打到大大的，今天许大茂倒霉，傻柱居然不跳出来落井下石，着实有些古怪。
「今天吃饭的时候……」
林绍文又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顾怀薇和邢队长更加笃定是傻柱那小子乾的，别看傻柱大大咧咧的，心眼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