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赶紧去看看吧,不然就被她得逞了。????????нù?.????????」阎解成急声道。
「得逞?哪有这麽容易。」秦京茹轻笑道,「那严凤玉长得虽说还不错吧,可绍文是什麽人我最清楚……她今天要是能进我家大门,我把头拧下来。」
「不是,婶,我叔长得好看,又有钱,你这不护着点……万一出了事怎麽得了啊。」阎解成跺脚道。
「不是,阎解成,严凤玉可是你小姨子,你怎麽恨不得让京茹去打她一顿一样?」于莉斜眼道。
「这……」
阎解成顿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他自己下了重注,赌秦京茹和严凤玉打起来吧?至于小姨子什麽的……哪有钱重要啊。
「走,去看看。」
秦京茹一挥手,一群女人立刻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这是干嘛呢?」
三位大爷凑了过来。
「这不严凤玉和林绍文好像有点关系……秦京茹去捉奸呢。」傻柱坏笑道。
「还有这事?」
易忠海瞬间瞪大了眼睛。
阎埠贵却皱起了眉头,什麽情况。
严凤玉可是严凤娇的妹妹,万一她真和林绍文有什麽,那严凤娇在院子里还要不要做人?他老阎家可是书香门第,可不允许这种人玷污他的家门。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西厢院子门口。
严凤玉正蹲在地上,突然一群人涌了过来,把她吓了一跳。
「严凤玉,你蹲我家门口乾嘛呢?」秦京茹秀眉微挑。
「嫂子,我有些不舒服,想请林大哥看看。」严凤玉楚楚可怜道。
「不舒服?」秦京茹冷笑道,「我家爷们是厂医,可不是诊所小医生……你不舒服去门口陈瞎子那看去,来这里干什麽?」
「我这不是不熟悉四九城嘛。」严凤玉娇滴滴道,「上次听我姐夫说林大哥是很厉害的医生,所以想请他看看……」
「林绍文这可不对啊。」阎埠贵立刻跳出来道,「他自诩医德高尚,可这病人都送上门来了,他居然都不开门,这算哪门子医德高尚?」
「放你娘的屁。」秦京茹杏眉冷竖,「阎老西,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败坏我家爷们的名声,严凤玉也算半个老阎家的人,这光天化日之下蹲在人家门口,到底安的什麽心?」
「你……你粗鄙。」阎埠贵气的脸色铁青。
这句「放你娘的屁」着实让他有些破防。
「你少和我在这里咬文嚼字。」秦京茹冷笑道,「你不就仗着自己是个老师嘛,有什麽了不起的?你读的书有我家爷们多吗?猪八戒戴眼镜,尽装大学生……」
「哈哈哈。」
院子的人忍不住哄笑了起来。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招惹秦京茹,只是跑到西厢院子门口敲门,「林绍文,你赶紧给我出来……」
好半晌。
林绍文才打开了房门,颇有些无奈道,「老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林绍文,你看看……严凤玉都不舒服成什麽样子了,你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阎埠贵气急败坏道。
「她不舒服,我就应该给她治疗?」林绍文面色古怪道。
「俗话说医者仁心……」
「那俗话还说为人师表呢。」林绍文挥手打断了阎埠贵,冷笑道,「咱们院子的孩子成绩都不怎麽样,怎麽没看到你开班帮他们补习一下?」
「这不是一回事……」阎埠贵顿时急了。
「怎麽不是一回事?」林绍文撇嘴道,「我是医生不假,可我是轧钢厂的厂医,我他妈不要休息的?你生病了不送医院,送到我家门来碰瓷,你安的是什麽心?」
「你……」
阎埠贵指着林绍文,指尖有些颤抖。
两人正吵着。
突然邢队长和王主任又来了。
「都他妈给我闭嘴。」邢队长板着脸呵斥道。
「阎埠贵,你怎麽回事?」王主任皱眉道,「这大周末的你不想好好休息,别人还想休息呢,跑到人家门胡闹什麽?」
「不是,王主任,邢队长,这林绍文忒不是个东西了。」阎埠贵悲愤道,「这病人都送到他家门口了,他居然见死不救,亏得轧钢厂还年年给他评先进……」
王主任正想开口,却被林绍文拦住了。
「老阎,你确定要我治?」
「这他妈还确不确定什麽?」阎埠贵怒声道,「这人不舒服,你又是医生……你不治谁治?」
「行。」
林绍文点点头,对苏秀道,「苏护士,你把严凤玉扶到我书房去……顺便给我打下手。」
「欸。」
苏秀应了一声后,急忙把车停好,就去搀扶严凤玉。
严凤玉也非常配合阎埠贵,装作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
「林绍文,这严凤玉要是病情严重了,你得负责。」阎埠贵狠声道。
「当然。」
林绍文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
邢队长和王主任也不知道林绍文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只能跟着进了院子。
其他人见状,也一窝蜂的跑去看热闹。
书房里。
严凤玉躺在榻榻米上,正打算开口,却被苏秀呵斥住了。
「不许说话。」
「唔。」
严凤玉有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敢再言。
林绍文洗完手后,右手一抹,几枚银针就插在了严凤玉的肩上和眉心。
严凤玉有些紧张的颤抖了一下,可心神却舒缓了不少。
林绍文面色严肃,轻轻拨动着银针。
严凤玉感觉耳边有银针的金鸣声,一时间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
她醒来的时候,榻榻米前已经没有人了。
不过严凤玉也没有立刻出去,只是打量着书房的摆设。
不得不说,林绍文的品味的确可以,书房设计得非常雅致,而且那一面墙的书籍,让她看着就有些眩晕。
转了一圈后,严凤玉走出了书房。
「醒了?舒服了吗?」林绍文笑眯眯道。
「谢谢林大哥,你医术真好。」严凤玉感激道。
「好了就成。」林绍文侧头对阎埠贵伸出了手,「诚惠,诊费二十块……」
「多少?」
阎埠贵立刻炸了。
问他要钱,无疑是要了他的命。
更何况,那可是二十块钱啊,林绍文这畜生怎麽开得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