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刀？」
傻柱整个人都懵了。
他可以不屑于林绍文的人品，但从未怀疑过他的的医术。
只是……挨一刀是什麽意思？
「林绍文，柱子不要紧吧？」易忠海关切道。
「是啊，林绍文……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有什麽直说好了。」刘海中也沉声道。
「只是略微有些红肿，倒是没什麽事。」林绍文摇头道，「可他小兄弟衣服太长了，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不然会有影响的。」
「衣服太长了？」
众人有些不解。
林绍文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这年头可没什麽生理课，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对于自己的那活儿也是一知半解。于是，林教授就开始和大家普及一下生理知识……
小媳妇大姑娘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老娘们倒是一脸惊奇，这东西还有这麽多讲究？
男人则陷入了沉思，甚至有人趁大家不注意，拉开裤裆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啪啪啪！
王主任拍了拍手，「好了，这件事我们街道和联防办都会调查的……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本来大家还想多问林绍文一些问题，可听到王主任这麽说，也不好再纠缠，只能离开。
「小林，你等等……我和你说件事。」王主任喊住了林绍文。
「什麽事？」林绍文疑惑道。
「去你家说。」王主任神秘道。
西厢院子。
何雨水乖巧的给王主任和邢队长上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后，就跑回家睡觉了。
「小林，我觉得你刚才讲得很好，我想请你到街道办挂职做医生怎麽样？」王主任笑道。
「街道办哪有医生这个职务？」林绍文苦笑道。
「我不要你治病，我只是想让你办讲学……」王主任正色道，「就是把你知道这些生理知识，告诉咱们的街坊邻居，如果有问题，要及时去医院就诊。」
「当然，我也不让你白干，我在街道给你个七级办事员，不过一个月最少要举行两次讲学。」
「我考虑一下。」林绍文没有立刻答应。
在他那个时代，生理教育依旧是个难题，更别提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了。
「小林，我知道你不缺钱。」王主任诚恳道，「但我想让大家日子过得更好一些……你别看这种事好像是小事，其实对于维护夫妻之间的感情非常重要。」
「行吧。」
林绍文含笑点头。
「到时候我也把我们所的人喊上，一起里听。」邢队长出声道。
「好，我确定了时间通知你们。」王主任满意的笑了起来。
次日。
林绍文吃过早餐后，托秦淮茹带了一张请假条，随即就准备带着何雨水去红星小学报到。
只是刚到大院里，却发现傻柱低着头走路，不由笑道，「傻柱，掉钱了？」
「去你的。」傻柱骂了一声后，又叹了口气。
「怎麽了？垂头丧气的？」林绍文递了根烟给他。
「还能怎麽，自卑了呗。」许大茂从身后走了过来，得意道，「以前我还以为他多有本事呢，原来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许大茂。」
傻柱几乎快把牙咬碎了，可看到不少人揶揄的目光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别听许大茂胡说。」林绍文朗声道，「你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你去医院做个小手术，把外面的那层东西割一下，未必比许大茂的兄弟小。」
「真的？」傻柱瞪大了眼睛。
「我从来不骗病人。」林绍文正色道。
「欸，我等会就去医院看看……」
傻柱丢下一句话，飞一般的跑了。
「老林，比我大？不存在的吧？」许大茂皱眉道。
「只是理论上，具体怎麽样，要等术后才知道。」林绍文笑了笑，随即上了车。
满脸通红的何雨水立刻跟了上去。
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现在她可不是小姑娘了。
红星小学。
林绍文赶到的时候，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估计师生都已经入校了，只剩下一个看门的大爷。
「找谁？」大爷凑了过来。
「我是带着我妹妹过来报到的，她是老师。」林绍文满脸堆笑的递了包大前门到他手上，「大爷您贵姓啊，我妹妹以后在这里上班……」
「免贵姓孙。」大爷左右看了看，立刻把烟揣到了兜里，笑眯眯道，「你进去吧，但里面在上课，别乱按喇叭。」
「谢谢孙大爷。」
林绍文含笑点头后，等孙大爷打开了大门，他一脚油门就把车驶了进去。
红星小学规模不算大，不过也有上千师生。
不少人看到缓缓驶来的小汽车后，都不由停下了脚步。
整个红星小学，只有校长有一辆小轿车。
「林绍文？」
一道惊呼声响起，让刚刚下车的林绍文不由侧目。
「冉老师好。」
林绍文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你怎麽来了？是来找人的吗？」冉秋叶立刻跑到他身边，叽叽喳喳道，「要不要帮忙，红星小学我比较熟悉……」
「我是送雨水过来报导的。」林绍文笑道，「她现在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了，只是不知道职务怎麽安排。」
「啊？雨水妹妹现在也是老师了？」冉秋叶惊呼一声。
谁是你妹妹？
何雨水在内心腹诽，脸上却挂着笑道，「是啊，冉老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真好。」
冉秋叶笑了起来，「走，我带你们去找校长。」
「不麻烦你吧？」林绍文不好意思道。
「不麻烦，我现在没课呢。」冉秋叶爽朗一笑，率先朝着教学楼走去。
林绍文见状，对何雨水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
「绍文，你现在还在昌平工作吗？」
「没有，我现在调回轧钢厂了。」
「啊？调回来了吗？还担任副厂长？」
「不是，厂医。」
「……」
冉秋叶好似记者一样，不停的询问着林绍文的近况。
跟在两人身后的何雨水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校长办公室门口。
冉秋叶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
门内响起了一道浑厚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