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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事儿你还挺肯定的呀?你那个表嫂不靠谱?”戴煦问。
“差不多也可以这么说吧。”管永福表弟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冰镇汽水,舒服而又不大在意形象的打了个嗝儿,“她也不是说特别的不靠谱,就是有点儿……喜欢一惊一乍,而且还愿意听风就是雨,之前我们家亲戚一点点什么事儿来着,反正不大的小事儿,芝麻绿豆大小,结果到了我那个表嫂的嘴巴里转了一圈再给传出去,就变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我那个表嫂她有点危机意识太强了,这方面确实有点神经兮兮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表哥生意刚起步那会儿,很多事都是自己做,卖货要自己卖,因为要的量太小,进货也得自己去挑好了往回扛,有时候外出进货,又坐车又折腾,可能手机没电了或者什么的,就没和家里头联系,我那个表嫂就会紧张兮兮的给全家所有亲戚,只要能联系到的,挨个打电话,那时候我都还没过来帮我表哥看着店呢,她都没少往我们家打电话。刚开始的时候,家里人也挺担心的,看她紧张成那个样子,都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满世界的帮着她去打听,去找人,结果隔了一两天。我表哥人好端端的回来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被亲戚这个问那个问,还挺烦的。后来次数多了,我那个表嫂再说什么找我表哥啊,我表哥失去联系了,我表哥失踪了,大家也不太往心里去了。这就跟狼来了的孩子是一样的性质,谁也不会总上当的嘛。”
“你也说是狼来了的故事,那个故事里头最后也确实真的狼来了,这回你表嫂是跑去派出所报案,说人失踪了,你也觉得性质是一样的么?”方圆问。
管永福表弟不太在意的耸了耸肩:“我知道我要是说觉得性质差不多,你们肯定得觉得我特别冷血吧?但是她那个人真的是有点神经兮兮的,据说是因为当初和我表哥结婚之后,孩子没保住,然后她人就有那么一点神经兮兮的了。这事儿其实我们家里大人还是挺同情的,觉得她也不容易,好在现在我表哥生意做的还挺不错的,她在家里头享清福,也算是挺好的,可就是她自己神经兮兮的也就罢了,还总折腾我们这些亲戚,换成是谁也受不了啊,你们说是不是?”
“那你表哥管永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店里头过,你也没和他联系。这样正常么?他以前最久多长时间没有到店里面来看过?”戴煦没有去评价管永福表弟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对是错,占不占理,而是继续询问管永福的情况。
“说实话啊,我真不怎么担心我表哥。他那个人,猴儿精猴儿精的,别人不被他卖了就不错呢,以前他就不太到店里来,自从三家店都开起来了,而且都经营的还不错。走上正轨,他就不敢管了,三家店的店长都是我们亲戚,实实在在的自己人,我表哥说了,钱这种东西,就不能算得太精太仔细,算太仔细,搞得一清二楚的,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愿意跟你打交道了。所以他对这三家店其实管得都不多,平时的事情我们负责,搞不定或者不敢做主的联系他,不过小生意么,小猫小狗的那些事儿,也没有什么搞不定的,我表哥聪明就聪明在这儿了,他只做宠物美容和卖宠物用品,不开什么宠物诊所,免得治好治坏了的,容易惹麻烦。这三家店都是我表哥自己带起来的,所以他心里特别有数儿,每个月的流水大概是多少,人工和那些水电什么的需要怎么付,旺季淡季,只要每个点给他过账不是太过分,不会太说不过去,他就都不计较,也不太过来。”管永福表弟说,“还有跟你们偷偷的说个事儿,我表哥吧……也被我表嫂成天打电话找来找去的有点烦,所以他还有一个手机号,留着我们有什么急事儿,打他手机找不到他的时候,就打那个号码,那个号码我表嫂不知道,他也是想图个清静罢了。”
“那你现在帮我们联系一下你表哥管永福吧,要是能联系到他,那我们也就可以确定他人是平安无事的,就可以取消报案了,你说是不是?”戴煦之前特意没有提后来管永福的妻子张颖又跑去取消了报案这件事,以免管永福表弟更加不愿意配合,从他的言辞当中就听得出来,他对张颖并不太当回事。
管永福表弟想了想,觉得戴煦的这个提议似乎也并不过分,便点头同意了,他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管永福的另外一部手机号码,拨了出去,为了避嫌似的,还特意用了外放功能,不过电话并没有拨通,扬声器里很快就传出了运营商标准的提示音,表示机主已关机。管永福表弟咦了一声,又换回管永福平时被人知道比较多的那个号码,播过去,居然也是关机,两部手机都关机的状态,让这个方才还显得十分笃定的小伙子一下子也有一点慌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奇了怪了,我表哥可从来都没有两个手机都同时关机的时候呢!你们等一会儿啊,我打电话问问那两个点的店长,一个是我表哥,一个是我表妹。”管永福表弟有些吃不准了,赶忙又打电话给另外两家店。
戴煦和方圆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等他跟另外两家店的店长,也就是自家的表兄妹们联系过,那两家店在最近一个多月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和管永福联系过,更别说是见到过他本人了,得到了这样的反馈,管永福表弟也有点不踏实了。
“不会这一次真叫我那个表嫂给猜中了吧?”他挂断电话,也不知道是在对戴煦和方圆说,还是自己一个人犯嘀咕。“这怎么那个电话都打不通,谁还都没见着他过呢!就算他这段时间不来这边,也不至于一个多月三家店都不去吧!”
“那据你所知,你表哥在外面有没有什么别的麻烦。或者他有没有准备投资做别的事情之类比较牵扯精力的呢?”戴煦启发管永福表弟。
管永福表弟摇头:“没有啊,这个真没听说过啊,我表哥之前还说过呢,说钱不能贪多,三家店的收入就可以了。就算不满足,也得考虑成熟了,转行去做别的体面一点的生意,不可能开好几家这种店,卖宠物用品开三家和开六七家,也不过还是卖猫狗衣服的那种小店而已,不上台面。反正我这一两个月都照常给他往账户里转账,也没听说有什么问题啊,他家的钱到底怎么用,有多少。这个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再怎么是亲戚,也毕竟是两家人,我也不能手伸的太长了。惹麻烦么……我表哥那人一向是讲究和气生财,要是说他主动去招惹别人,不太可能,是那也是别人招惹他,我们有一家店,买宠物用品的,就我那个表哥帮忙管着的。一条街上还有另外一家也是一样的店,那家店的店主就挺霸道,没少去店里头找麻烦,刚开始我永福哥也让他忍。后来那家挺得寸进尺的,所以有一段时间弄得不太愉快,帮忙看店的那个表哥属于能请神不能送神的主儿,抢生意的时候有能耐,人家找上门来找麻烦找茬儿了,他就怂了。幸亏我永福哥的性格就属于那种我不惹事儿,但是你来惹我,我也不怕事儿的类型,所以给扛了过去。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听说平息了,没有再折腾什么,应该和那个没关系吧?”
“这个我们回答不了,”戴煦摇头,“那据你所知,那个抢生意的,最近有没有和管永福的那家宠物用品店起什么争执呢?”
“那倒是没有,哦对了,刚才我那个帮忙看店的表妹说,前几天我表嫂倒是去了一趟,就是永福哥的媳妇儿,说是带着几个朋友过去的,从店里拿走了一些小狗的衣服和玩具什么的,我表妹也没吭声,本来想说要不要告诉永福哥一声,就给永福哥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没打通,说是也是关机状态的,后来她一想,那是人家老婆,永福哥的店就是我表嫂的店,人家老婆到自己家店里头带着朋友拿一些自己店里头的东西送人,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她一个表小姑子,要是为了这事儿特意打电话去打小报告,保不齐回头表嫂还得对她有意见,她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儿把工作丢了,就没说。”管永福表弟想起来方才电话里听说的这么一件事,然后又开始忍不住自行猜测起来,“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是我表哥也没什么事儿啊?要不你们想啊,报案的是我表嫂,那不是就说明了她觉得我永福哥有事,所以才会去的么,那她要是都觉得自己老公出事了,跑去报案,还会优哉游哉的带着朋友去自己家店里头拿东西送人么?保不齐我表哥又是被她给唠叨烦了,上哪儿躲清静去,她一赌气就去报案,后来联系上了,就撤案了呢!”
“嗯,你这么说倒也有点道理。”戴煦点点头,附和着说。
方圆在一旁听着,心里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方才的那个状况,管永福确实是已经一两个月没有被自己的店员见到过了,亲戚联系他也没有联系上,这种情况换成一般人家肯定早就引起注意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