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红旗说了一番,卫东也起了疑心,点头赞成,准备按照赵红旗的主意照做,他知道赵红旗是为了他好。
走出办公室的卫东,回到了厨房。
大琴见卫东情绪不高的进来,关切的问道:
“东子,出啥事了,咋不乐呵了呢?”
卫东挤出一笑:
“没事啊,我就是在寻思突然当爹,考虑咱们以后呢。”
“对了大琴,要是咱们结婚,得去你老家看看啊。”
大琴一愣,眨了眨眼说着:
“去我老家干嘛啊,我爹妈都不在了。”
“你过年时候不是还会去看别的亲戚了么,咱们要是结婚,这么大的事,起码得通知你亲戚,娘家人得来几个啊!”
卫东笑着:
“再说了,我这当姑爷的,说啥也得给你爸妈上个坟!”
大琴摆手推辞着:
“拉倒吧东子,上坟机会有的是,以后再说吧,别来回折腾了。”
“而且那些是我本家的亲戚,我们之间也没随礼往来,不用叫他们,你就消停的把你们天合的兄弟,和这煤矿的工友叫上就行。”
“那行,听你的!”
卫东脸上笑着答应,但经过赵红旗的预防针,以及大琴的推辞掩饰,让他更加坚定了,去大琴老家走走的打算。
另一边,西城区的某个饭店包厢。
王城,华东南,还有一个年龄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板寸长脸,而比较吸眼球的是,鼻子打了个鼻环,也很非主流。
王城嘚瑟的给华东南介绍着:
“这位是赵梓涛,在西城区道上外号二涛子,尊称都叫二涛哥!”
赵梓涛摆摆手笑着:
“客气了,都是江湖上的兄弟给我大哥面子罢了!”
华东南疑惑道:
“二哥,您家大哥是干啥的?”
王城吹嘘着:
“他大哥叫赵梓翔,外号大翔子,在西城区的一条街立棍。”
赵梓涛点头笑着:
“其实吧,我不像我大哥那样混,我一般都吃喝玩乐,图个清闲。”
“不像我大哥,除了做生意,还得跟白道上那些人交朋友,我可嫌累得慌,没钱花我就找我大哥要,谁让长兄如父呢。”
华东南听着王城和赵梓涛的闲扯家常才了解,这个赵梓涛和赵梓翔虽然是亲兄弟,但是年龄差了十八岁。
所以赵梓涛十五岁的时候,父母都因为年老疾病,相继离开,被亲大哥拉扯大。
最戏剧性的,就是他大哥的孩子,跟赵梓涛仅仅差五岁,却差了一个辈分。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城才贱笑的提起自己的事:
“二涛哥,其实今天和你相聚,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赵梓涛夹了口菜,扬了扬下巴傲然道:
“说吧兄弟,除了借钱之外,其他的事我能帮的都会帮。”
“别误会啊,不是我怕借钱,是我自己也没有,都花我大哥的!”
王城呵呵一笑:
“哪的话,二涛哥,我们也不缺钱花,是兄弟我,今天在门头沟的赌场让人欺负了,想让二涛哥给我出出气!”
赵梓涛皱眉道:
“这……我也不会打架啊?”
“而且门头沟那地方有点乱,治安管制差,动不动就有拿火器的,我大哥平时都不让我去门头沟玩,怕出危险。”
王城赶紧吹捧着:
“二涛哥,这事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找大翔哥那,随便借点人,办事轻轻松松,对面就一个开赌场……也就是个棋牌室大小的吧。”
“二涛哥,还能怕他们?”
听到王城这话,旁边的华东南都忍不住鄙夷,觉得这王城人品有问题。
他觉得这王城连哄带激将的就算了,却根本不跟赵梓涛说关于天合的情况,这找人办事还给人挖坑。
华东南心里做了个决定,吃过这顿饭后,他可远离王城,不然说不定哪天坑自己都不知道。
而赵梓涛这人也好面子,本来不太想管这件事,但是被王城的话这么一架,也不好拒绝:
“行吧王城,你求我一次,我要是不给你找回场子,那这事也太孙子了。”
听到赵梓涛答应,王城笑着眉飞色舞的说着:
“二涛哥,你放心,你帮兄弟费心费力,我肯定不能让你白忙活。”
“等事成了,京城的夜总会,你随便挑选。”
“好,喝酒吧!”赵梓涛痛快道。
饭局在半个小时后结束,王城也跟赵梓涛约定好,准备在今晚去掏单双赌场。
饭店门口,王城将赵梓涛送上车后,转头冲着华东南得逞一笑:
“华东南,看吧,有赵梓涛出面,事就好办了。”
华东南还算不错,再次劝道:
“王城,你可想好了,万一这个赵梓涛,要是被天合的人打坏了,你有兜底的能力么?”
王城摊摊手:
“我兜底个屁啊,他被天合打坏了才好,我根本就没指望他。”
“他要是被打坏了,他大哥肯定坐不住,到时候他大哥出面跟天合干才好呢!”
华东南一脸愕然,他没想到王城这小子连人家大哥都算计,很会挑事。
华东南叹口气道:
“我喝多了,不舒服先打车走了。”
王城楞道:
“你打车干什么?我开车送你回去啊,顺路!”
华东南摇摇头:
“算了吧,我自己走,心里舒服些。”
华东南说完,拦下一台出租车,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离开。
而王城看着远去的出租车,一脸莫名其妙:
“他发什么癫啊?”
与此同时,彭权家里。
彭权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神色拘谨的张兆臻呵斥着:
“你狗屁的神枪手,让你打个刀疤虎都没打死,我这边来了消息,他在医院养伤呢!”
张兆臻小声解释着:
“头儿,那天晚上的射击条件不好,天冷,在他们来之前,我都一直把手指头含在嘴里保持温度。”
“而且地点太黑了,就只能借着几台车的灯光,我是瞄着刀疤虎的脑袋打的……没想到打歪了。”
彭权一脸不悦:
“我只要结果,不是让你来给我上课,普及狙击手知识的!”
“你自己说,现在怎么办?”
张兆臻试探性的说着:
“既然他在医院养伤,要不我再去一次,偷偷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