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
我们天合的小弟,跟刘炜的手下在饭店门口聚众斗殴,不知道又被那个多管闲事的报案找了执法队。
执法队来的时候,把打架的这些都抓了,光拉这些人,就拉了五车。
而我和志远潘杰,也来了执法队,我先让三犬和耙子先带着刘炜躲着,我们三个来保释那些被抓的小弟。
我们三个坐在塑料椅子上,对面的执法队长看着我们皱眉道:
“你们都是哪来的,不是五常本地的,以前没见过,咋跟刘炜的团伙干起来了?”
我笑着:
“打架的不都是年轻人,他们血气方刚的,也正常,我们过来交点罚款,您给个面子,把人都给放了。”
“不行!”
队长戏谑道:
“你说放人就放人,把这当成你家啊?”
“两伙人当街斗殴,影响不好,都关几天,也省得祸害社会!”
我还没开口,这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走了进来,看我们一眼后,冲着队长明说道:
“宋队,我接到电话听说我兄弟们被抓了,您给行个方便呗,我大哥是刘炜!”
队长闻言,偷着给他使了个眼色,而男子也立刻会意,没出声走了出去。
潘杰皱眉发言:
“同志,你可不能暗度陈仓啊,我们不是本地人,就区别对待咋的?”
“你的意思我不公正呗?”
那个叫宋培育的队长冷哼一声,刚要起身,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推开。
一个岁数和警衔都很大的男子走进来,指着宋培育说道:
“小宋,把刚才你们出警抓的人,都放了!”
“啊?为啥啊老大?”宋培育疑惑道。
那男子叹口气,指了指我们三个:
“刚才何领导,亲自给我们上级打电话要人!”
过了一会,我们带着小弟离开了执法队,还好来的路上,让志远给何春生打了电话,省去了不少麻烦。
可此刻出了个问题,让我们几人全都懵逼。
我们在执法队门口,我看着潘杰说着:
“给耙子和三犬打电话,让他们带刘炜回来,没事了。”
可潘杰分别给两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不管耙子还是三犬,手机全都关机了。
潘杰皱眉道:
“小天,我有预感,耙子跟三犬可能出事了,他们两个的手机,我都是让他们二十小时开机。”
“这次同事关机,肯定让人抓了!”
我听完思索道:
“会不会是那个刘炜的人,或者他的朋友,恰好碰到耙子他们,把他们给抓了报复?”
潘杰叹口气:
“谁知道啊,这不是咱们的底盘,消息也不灵活。”
我转头看着我们带来的手下喊道:
“你们听着,立刻分散去找人,给我把耙子和三犬找回来,天黑回来集合!”
“是!”
一众小弟齐齐喊了一声,便分散开去找人。
我拍了拍潘杰安慰道:
“杰哥,放宽心,耙子和三犬也都是老社会了,他们不能出事。”
潘杰眉头紧锁的点点头,这也是我认识运筹帷幄的潘杰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脸上出现慌乱的申请。
……
另一边,五常某个乡镇的农家院子房后。
耙子跟三犬都被捆着手脚堵着嘴,靠着墙根坐着。
而他们面前的刘炜,正满脸大汗的咬着筷子,浑身都疼得颤抖,王泉松则是蹲在刘炜面前,拿着刀小心翼翼的给刘炜挖着膝盖的子弹。
王泉松一点一点划开伤口的皮肉,看了看后叹气道:
“刘炜,子弹弹头卡进了骨头,我弄不出来,还是先给你包扎上,待会送你去黑诊所取出来,起码人家有麻药。”
刘炜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取出嘴里的筷子点了点头虚弱说着:
“行,听你的!”
“妈的,还好你赶来了,不然这两个逼崽子,还不知道还要给我抓哪去!”
“呜呜呜!”
三犬被堵着嘴,瞪大眼睛用力的说着什么。
而王泉松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弟上前拿下三犬嘴里的毛巾,就听三犬立刻破口大骂:
“王泉松你个篮子,就会玩阴的是不,有种放开我,咱们干一架!”
王泉松冷哼道:
“三犬,我不管你吃的是天合的饭,还是端着嘉和的碗。”
“之前在饭店,我也算给足你们面子了,可你却还是把刘炜的双腿崩了。”
“论背景,我们这些地头炮子,跟你们比不了,但你们在我们五常的地盘,崩了我们的人,太过分了?”
三犬不屑一笑:
“过分?”
“给你们脸的时候,他刘炜不知好歹。”
“劝你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我天哥他们找到这来,你肯定死的很惨。”
王泉松冷笑着:
“三犬要说出了五常,我见到你都得低着头跟你说话!”
“但是在我们的地盘,既然我敢抓你,就不怕夏天他们,五常那么多的乡镇,想找到这,那可有难度啊!”
“你个狗篮子,饭桌上点头哈腰的装好人,转身就玩阴的背刺我们!”
三犬咬牙骂着:
“你等老子要是脱身,我不把你前列腺给你打出来,我都不叫三犬!”
王泉松呵呵一笑:
“我们能在五常当地头蛇,要是没有看家的本领,早就让别的地方的混子给踩了。”
“你们崩了刘炜的双腿,那我得从你们身上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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