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
卫东一声暴喝,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卫东和三个小弟一拥而上,将两人踹倒后,按在地上暴揍。
游戏厅内其他的玩家见状,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一人挑一根手筋!”
卫东面无表情的说完,手下听话照做,将两人的手筋挑了,鲜血染红了地砖。
前台小妹吓得不轻,而卫东指着那两人骂道:
“立刻滚犊子,以后这场子我们接了!”
长头发的男子瞪着卫东说着:
“你们来撅旗的是?递个门坎子(自报家门)!”
“你不配知道,滚犊子!”
卫东骂完,两人捂着受伤的手腕,赶紧撒丫子。
卫东转身看着前台小妹笑着:
“再问你一遍,老板在不在?”
“在,二楼第二个屋子!”
卫东带着三人上楼,找到屋子,卫东上前一脚踢开。
一行人进屋,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躺在床上,抽着烟悠闲的看着电视。
见卫东几人进来,男子起身皱眉道:
“你们干啥的,谁让你们几个进来的?”
卫东戏谑一笑:
“你是老板,下面那两个坎子我们撵走了,以后你的场子我们罩着!”
老板闻言满脸不屑:
“哥们,你们刚出道啊?”
“要是刚出道,就赶紧走,别一会晚了走不出去。”
“那两个兄弟,可是三眼梁子贺的小弟,我这场子也是梁哥罩着,你敢和他们抢地盘?”
卫东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你不用管那么多,听说梁子收你保护费八千一个月,我们收五千!”
“这次就算是先混个脸熟,下次我过来收钱!”
卫东说完,带人离开。
按照潘杰的计划,前期就是捣乱,把梁子贺的场子都踩一遍。
当然了,祸害完就跑,不跟梁子贺正面发生冲突。
如果梁子贺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这些场子的保护费就等于白交了。
……
春城,施雨恒办公室。
施雨恒看着阿豪怒道:
“这么点的事你都办不好!”
“你接手面粉厂第一件事就应该检查跟天合的合同,却让夏天钻了空子!”
豪哥面无表情的说着:
“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
“咱们不都没想到合同的事吗?”
施雨恒气的咬牙说着:
“你就一句没办法就拉倒了?”
“如果你留意了合同,这件事怎么会变这样,现在对天合来说,他们的损失不过就是一些油钱!”
豪哥叹口气,从裤兜里拿出我我给他的象棋,放在施雨恒的面前。
施雨恒疑惑的问道:
“啥意思?”
“领导,您马后炮!”
豪哥笑了笑:
“我办事不力,你们的事我不想再插手了……”
“就算你关了帝豪,我也无所谓。”
豪哥说完推门离开,在我给他棋子之后,豪哥心里就做好了取舍。
他也明白我的意思,夹在我跟施雨恒中间,他的下场就是炮灰。
帝豪虽然是他的全部身家,但相比自己的性命,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豪哥走后,施雨恒坐在椅子上,气的用拳头敲着桌子,随后按下桌上的座机喊道:
“马秘书,你进来!”
过了两分钟,马尚推门进来,走到施雨恒的面前,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领导,您怎么了?”
施雨恒愤恨的说着:
“我看走眼了,这个阿豪根本就不行,眼看着针对的夏天的计划要成功了,就因为他的一疏忽,导致满盘皆输!”
“小马,你帮我想想,还有没有啥办法对付夏天?”
马尚转了转眼珠,言语诚恳的说着:
“领导,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建议没敢说。”
“不管怎么说,现在城南砖厂毕竟是夏天的,我想着,要不您就和他坐在一起,把事情摊开了说!”
“我觉得,你心平气和的跟夏天商量,对于赔偿款,他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施雨恒皱眉冷哼:
“拉倒,我还和他商量?他们那种人,有挣钱的机会,一分都不带让的!”
马尚笑笑:
“领导,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要么您和他商量,要么就只能来硬的!”
听到来硬的,施雨恒心里直打鼓,他可不敢跟我们来硬的。
万一把我们逼急了,他妻儿老小咋办?
施雨恒叹口气:
“小马啊,这次的计划让童波亏了不少钱,你说我若是有经济需要,还咋和他张嘴啊?”
马尚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领导,我和您汇报个事,面粉厂原来的朱老板去世了,您知道么?”
“啊?啥时候的事啊,也没人告诉我啊?”施雨恒惊讶的说着。
马尚盯着施雨恒半天,看着施雨恒的表情,似乎他真的不知道。
“前两天没的,被人给毒死了!”
听到马尚这么说,施雨恒摇头感叹着:
“哎,人啊,意外到来谁也挡不住,可惜了,可惜了!”
谈论一会,马尚走出办公室给彭军发去了消息:
“我刚才试着问了施雨恒关于朱老板的事,看他的反应,没发现什么异常!”
过了几分钟,彭军回复:
“人家当领导那么多年,心里素质肯定不是你能比的!”
“你就多注意施雨恒的日常,有什么可疑之处,第一时间告诉我!”
而此刻的彭军,正穿着便装,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车,在整个春城的范围内,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搜查。
时间到了下午,吉市。
梁子贺在诊所付了钱,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小弟冷道:
“谁把你们手筋挑了?”
短发的摇摇头:
“不认识啊,问他们名号也不报,但他们是来撅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