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以为自己很厉害,掌控了全局,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怎么,开始准备对本皇进行恶意中伤了,想要让本皇。。。”
“稻香,你对寒露帝国的皇室情况比在场的所有人都熟,你来为他们鉴定一下,我手上的东西,是真是假?”幽冥将手中的传国玉玺以及卷轴悬浮在空中,同时展开卷轴。稻香等人看了幽冥一眼,见后者依然是微笑面对,无法知道幽冥心里所思所想,便将目光放在空中的两件物品之上。
“没错,这确实是传国玉玺没错,只是这卷轴。。。虽然确实是出之官豹骑之手,所用的材料、词法确实和遗诏无异,只是。。。”稻香的话,得到了寒露帝国其他几位圣贤强者的认同。
“稻香,只是后面的话,还是我来回答吧,卷轴上缺一个名字,一个可以决定整个寒露帝国的命运的名字,我说的可对,各位。”
“幽冥,你。。。乱臣贼子,父皇可是你害死的?”
“哟!怎么,对天下人知道自己来路不正,开始无所顾忌了,准备杀人灭口了吗?哈哈哈!归山之,说实话,对于寒露帝国帝位的继承人,我一个人没有看中,也就是说你们这些皇室成员中,没有一个是我认为最适合的。整个大陆目前的形势是乱战,并且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其实,真正能将寒露帝国带向辉煌的未来的,不是需要寒露帝国武力强大的帝王,也不需要智慧若妖、善于权谋的帝王,而是需要一位守成之君,善于了解寒露帝国内部百姓的疾苦,解决他们的生存大计。战事不断,但是盲目扩张其实是最大的败笔,如何在这乱世中,为百姓谋利,才是长久之策,否则国必乱。而现在寒露帝国的所有皇子,只想着如何扩大版图,立下不世之功,对于这种行为,我虽然想制止,但是官小声微,也只能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事情。对于这道卷轴,才一直没有在上面填上相应的名字。”
“幽冥,这两样物品,你从何得到的?”
“自然是它的原主人交给我的。”
“一派胡言,父皇怎么可特意将它们送到楚云之地。”见稻香等人默认了,归山之明白自己反驳已经没用,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曾经和官豹骑见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他将这两件物品交给了我。”
“何时之事?”
“大概是在官豹骑归天之前的半个月时间的一个晚上,你们现在都已经明白,我对你们有监视的能力,对于整个寒露帝国名义上最高的掌权者,怎么可能会遗漏呢?那一次,官豹骑突然下密令,召我秘密进宫见他一次,我知道了这个信息之后,直接来到了皇宫,在传令者未出殿之前,将其打晕。。。”。。。
“来者何人?为何对护卫下手?”
“官豹骑,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就来了。”
“幽冥?”
“正是,现在我们见面,非正式场合,我就不拜君臣大礼了,在下幽冥,见过官前辈。”幽冥以修者之礼相见,官豹骑盯着幽冥,脸上微怒,自然而然的散发出帝威。
“官前辈,你让我来我就来了,如果是让他去一趟楚云之地,这一来一回间,中途不知道有多少变故发生,而且你能保证他会遵循你的命令,不知会正阁她们一声?”
“很好,幽冥,你还真为朕着想啊!擅离职守,按照我寒露帝国法令和军规,该当何罪?”
“帝王之令,末将不敢不从,于是便来了。”
“幽冥,暂且不论你监视皇城之罪,朕且问你,楚云之地与这皇宫千万米之遥,你又是如何能护卫未出大殿之前,来到这里的?难道你是一位圣贤强者?”
“修者千千万,攻法万千千,官前辈,你不知道事情,还多着呢,与其我们现在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还不如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哈哈哈!楼鹰扬啊,他还是小看了你了。幽冥,朕且问你,对于寒露帝国。。。”
“楼鹰扬在,不背叛寒露帝国,我依然是寒露帝国的一位普通子民,血肉之躯强者。”
“话中有话啊!幽冥,和朕耍小心思啊!朕且问你,若是楼鹰扬和朕一样,归天之后呢?”
“官前辈千秋万载。。。”
“哼!朕的情况,朕清楚,已经见不到今年的国宴了,所以,幽冥,说说一些真心话吧!楼鹰扬可是说了,你可是一点也没有对他尊敬过啊!”
“官前辈,你这话就不对啦,我可是一直对楼鹰扬尊敬啊!否则,他还想从我这里拿到酒喝,算了吧!”幽冥说着,随意的扔给官豹骑一坛酒。
“喝吧!至少没毒。”
“唉!难得啊!沾楼鹰扬的福了。好酒,好酒,早知道有这种世间美味,就应该让楼鹰扬给我捎一点过来。”
“现在可以好好说说了吧,官前辈,你找我,何事?”
“幽冥,你这就不礼貌了,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啊!”
“凡事讲究一个顺序,先来后到。”
“没错,朕为老者,是你的前辈,所以,你先回答朕的问题。”
“歪理,好像又有些道理。算了,看在你没有摆官架子的份上,我就让一步吧。楼鹰扬归天之后,我安排好诅咒军团在楚云之地的事情之后,会离开寒露帝国。。。”
“北上?”
“嗯!很久没有回去一趟了,该回去了,何况,我也答应了战盟之人,承诺已下,就该执行,会随他们走一遭,见一见那位寻我的大人物。”
“幽冥,还回来吗?”官豹骑小喝一口,来到幽冥身边,也随意的坐在台阶之上,神情有些落寞。
“天知道吧!看那位大人找我何事,若是小事,也许会回来为楼鹰扬尽一些孝道,否则,今生不见。”
“今生不见,这词,用错了哦!幽冥。”
“明白是那个意思就行了,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呢?”
“细枝末节,唉!若是朕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怎么可能会埋没你这样的人才。”
“官前辈,明人不说暗话,想要说的话就摆在台面上吧,放心,见你之前我已经在这一座宫殿附近布下的法阵,那些人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的。我啊!就是一个懒人,平平庸庸,普普通通,算不得人才,当不起大任的。”
“幽冥。。。也罢,朕也没有资格让你效忠。。。”
“官前辈,这话就不对了,我现在效忠于寒露帝国,相当于效忠你了,这,有区别吗?”
“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帝国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寒露帝国是由当年皇室先祖和稻香等几十人一手建立起来的,你们皇室主政,他们负责处理对修真者的威胁,双方一直和谐相处,直到现在。。。”
“真的吗?幽冥,你也不老实啊!”
“好吧!说实话,第一次和楼鹰扬见面之时,他想让我成为那一尾鲶鱼,我答应了,但这几十年代的所见所闻,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这尾鲶鱼啊!真不能做,或者说不能做的太彻底,否则会害死一船的鱼儿的。”
“鲶鱼效应,这个词朕从楼鹰扬那里听过,他也告诉过朕,是你当初和他说的,只是朕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官前辈,你会明白的,其实你们早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你,楼鹰扬等老一辈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你们也是那一尾鲶鱼。”
“我们是鲶鱼,幽冥,你说朕也是鲶鱼,那么,谁又是。。。”
“百姓啊!寒露帝国的百姓啊!你我都明白,之所以需要这鲶鱼效应,是因为他们,寒露帝国的六大势力,所以,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你们这一辈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在践行的这尾鲶鱼的目的。”
“也许吧!幽冥,也许你说得对,可惜啊!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若是你能。。。”
“官前辈啊!我可以,但是为了寒露帝国,我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给朕一个理由。”
“理由,简单,我就把话说清楚了,我可以办到,因为我有水,水这东西啊!这修真界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代名词,只要我给的水足够丰厚,还担心六大势力的那几位圣贤?他们的覆灭也不过是谋划之事。但我不能这么做,一旦没有了他们,寒露帝国就不在是寒露帝国了啊!在这乱世,谁来挡住修真者的来袭?稻香他们是寒露帝国的开国元勋,寒露帝国又如何看待此事?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未做过伤害寒露帝国之事,反而一直在守护这个国家的安全。”
“你,幽冥,有这个能力,朕放心。”
“哈哈哈!官前辈啊!我不放心啊!我没有子嗣,又从未收过徒,意味着我要一直呆着,哪儿也去不了。官前辈啊!你是否想过另外一个问题,若是我将他们打败,那么,我将成为他们的继任者,也就是说,寒露帝国,我将一家独大,而非现在的六家相互制衡,对帝国不利。”
“幽冥,你既然能想到这个问题,说明你不会如此做,朕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楼鹰扬的眼光。”
“是,你相信自己,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会认真执行,但不代表着下面的人会认真执行,这就是事实,短期可以,长远的也会改变,世界在发展,人心是最善变的,何况,在我所活过的生命之中,这中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改朝换代的事情,我已经熟能生巧。”听到幽冥的最后一句话,让官豹骑浑身不舒服,瞳孔收缩。
“怎么,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所以啊!我不行,我也不敢去碰那一根弦,以免适得其反。现在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他们允许范围之内,否则啊!寒露帝国,要么没用我幽冥之名,要么动荡不安。”。。。
“对了,归山之,和你们说一件事情,这道卷轴啊!我会放回它该呆的地方,一个你们永远不会想到,也不可能会去想的地方,至于这枚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