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山河大地主,忧国忧民自转烦;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本皇归山之。”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楠珊瑚,拜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座稻香,见过归道友,多日不见,修为见长啊!”。。。
“幽冥,你们见了本皇,为何不跪?”寒露帝国新帝归山之一一回礼,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幽冥等人身上,自己的出现,并未让这一群体有任何的意外,幽冥朝自己的方向,举起手中的酒葫芦算是致敬,没有起身相迎之意,龙战等人甚至有的连看都为看自己一眼,这种失礼的行为,幽冥从来没有过,这是对自己赤裸裸的藐视行为。
“归山之,我以平辈身份与你相交,礼已过。君臣之间,祭祀先祖之时,才行这跪拜之礼,归山之你是寒露帝国皇帝陛下,他们是寒露帝国子民,当得行此礼,我和他们为路过旅人,你我均为修真者,和稻香老祖、雪渊等老一辈修真者来说,均为晚辈,因此,我以平辈之礼相待,你,归山之,不吃亏,还赚了不少。所以,这凡俗间的跪拜之礼,免了吧!来,坐,请喝酒,这酒,楼鹰扬可是馋着呢,要不是我对他有限制,否则,寒露帝国少了一位国之栋梁,酒中之神了。”幽冥不示弱,一点也不顾及对方的身份。
“幽冥,你还知道在你面前的是我寒露帝国陛下,如此不敬。。。”
“怎么了,你们楼家怕被我牵连,开始为主子鸣不平了?整个寒露帝国及周边的势力都知道我见过圣贤强者。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们,圣贤强者我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见了,见过的不多,双手之数还是有的,也不会就只见到他们,今天更不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他们,我对他们圣贤强者都敢以平辈身份相交,归山之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神座,已经是高抬了。”
“幽冥,我寒露帝国岂是一个小小的。。。”
“哟!可以啊!小屁孩儿,听说过井底之蛙,坐井观天吗?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家大人在这里吗?”
“这位大人,请问您找老朽有何吩咐?”
“打扰了,请问一下,那个小屁孩儿是你什么人?”龙战见说话者白发苍苍,而口气狂妄者年龄不过十来岁左右,恭敬的问了一声。
“这不孝子是老朽之子。”老者的一句话,让龙战一口酒喷了。
“高,高,请问一下,老人家,听说过战盟吗?”
“唉!这位大人,战盟乃是修真界泰斗级存在,老朽又如何不知?各位大人,老朽为小儿的无知赔礼道歉,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包涵。笑儿,若是你再敢。。。”老者开始训斥起自家的孩子。
“陛下,你是何时成就神座之位的,为何本宫不知?”正阁面带微笑,眼底有一丝微不可见的寒光。
“爱非有所不知,本皇也是近来有所悟,刚刚渡劫归来,还未来得。。。”
“唉!归山之,正阁,听闻只羡鸳鸯不羡仙,今日在此一见,羡慕死我们了。”
“呵呵呵!幽冥,可惜啊!原本你和本宫徒儿楠儿是一对。。。”
“正阁,说实话,你们这一对天仙配还要感谢我,没有我,如何有如今你们的幸福生活啊!”
“幽冥,你这话本皇怎么听不懂啊!”
“幽冥,本宫也不解,还请给予解惑。”正阁媚笑道。
“不知道吗?对了,我忘了,正阁,这段时间,你是否有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比如说恶心、呕吐、头晕、乏力、嗜睡、不思饮食以及怕冷等等。”幽冥的话,让正阁眉头一皱,认为幽冥在故作玄虚,刚舒展眉头,龙战的一句话,瞬间引爆了整个会场的气氛。
“丫的,老大,这不都是怀孕先期才有的症状吗?不会说这个正阁。。。”
见到正阁杀人的眼神,龙战瞬间来到幽冥身后,不解的问幽冥:“老大,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休得胡言乱语。。。”
“正阁,是不是感觉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你身上发生呢?你和归山之,包括先帝,都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用特殊方法制造了一个幻境,让他们以为你和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实际上,你们什么也没有做过,而真实情况是,他们是在和你身边的侍女行****之事,是吧!”
见正阁面色大变,归山之脸色也不好看,幽冥微笑的慢慢说:“所以我刚才才说,你们二人要感谢我啊!归山之,正阁,还记得那一次突破之前,你们二人有过一次****之事吗?看你们的表情,记起来了,没错,就是你们突破的前一天晚上,嘿嘿!当时我见你们二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的,心想你们二人太腼腆了,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缘,我就帮你们捅破那最后一层纸了,没想到,可喜可贺!恭喜恭喜!我这位。。。”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本座银子。幽冥,本座赐于你死亡。”银子忽然对幽冥愤而出手,让幽冥一时傻楞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幽冥,为什么?”在银子手中的银币离幽冥脖子不到一指距离之时,不管银子如何的聚力,使用任何的手段,也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不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么,希望你下的了手。”幽冥微微一笑,对银子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顿时让银子感觉不妙,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瞬银币的阻力消失,银芒闪现,一道血色划出。
“这是。。。空间之术,不对,不是空间之术。”
“是,瞬移,是瞬移,不对,瞬移怎么可能对他人使用?”
“这是空间禁术,是只有那位大人般的存在才有可能办到的空间禁术,没有圣贤可以办到的,幽冥,你怎么可能做到。”
“启航,滚出来,说,是否为法阵之术?”
“不是,没有任何的法阵波动,不是法阵之术。”
“幽冥,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银子怒火冲天,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了。
“我不是说了,当时我见他们二人郎情妾意的,想成人之美,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幽冥,对于银子的反应,你好像也没有任何的意外,难道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
“雪渊,聪明,能们对于银子的修为好像十分的惊讶,就如同听到归山之已经是神座修为一般,难道你们之前就没有想过吗?为什么正阁原本为半步神座,却又圣贤威压,其实很简单,如果你们仔细回想一下,就会发现,银子和正阁几乎形影不离,在正阁未成为圣贤之前,每次释放圣威之时,银子必定在场,一旦银子不在现场之时,正阁是神威盖世啊!如何?我说的可对啊。”
“银子,正阁和你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啊!不但是威压,一旦有威胁正阁的存在,第一时间出手的,定是银子你,不错吧!怎么,在听到正阁已经不再是你的人,马上恼羞成怒了吧!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了吧!是不是气愤自己无法亲手杀了我,是不是还想杀了我?”
“幽冥,你是不是已经早知道我的真实修为境界了。”
“聪明,没错,你银子能有现在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幽冥,你是何时发现银子已经是圣者了。”正阁发现自己自从和幽冥相遇之后,每次见面,都处于下风,从今天幽冥的行事风格来看,和幽冥一比,自己还是一个三岁小孩啊!
“哦!正阁,第一次我们在寒露帝国帝都之外的风城中,当时你们未出现之前,我已经发觉一直有人在窥探我了,意图十分明显,虽无杀意,但也不怀好意,后来你们二人来了,第一眼我就认出了银子便是那人,所以就稍微多留意些,就看出来了。”
“幽冥,如果当时银子藏有杀意,又会如何?”紫七宿缓慢的向银子方向走去。
“哈哈哈!大圣,告诉他,要是你,会怎么做。”
“战!战!战!”两道流光闪现,一道在幽冥身前停下,齐天大圣将手中长棍往地上一放,战意十足。
“好,好,好,幽冥,本座看看,你的底气在哪里,战是吧!那就战吧!”稻香老祖手一挥,身上的装扮一变,随之而来的是:“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路转溪桥忽见,本座,稻香。”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本座拜天。”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本座顽石。”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本座雪渊。”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本座银子。”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本座启航。”
“哈哈哈!幽冥,你不是断言本座无法合一吗?那么,少时学语苦难圆,只道工夫半未全。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本座七宿。”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本宫正阁。”
“幽冥,现在的情况,可是对你很不利哦!你,难道也想到了,也在你的意料之中?要不要本宫不计前嫌,和银子加入你一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