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这是要到什么地方,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将军,现在我方战场上正于谷雨激烈大战,现在我们却离开战场,要是被小人知道了,会上报皇帝陛下,说我们是临阵脱逃,让陛下治我们一个叛国之罪,这对将军十分不利。”
“将军。。。”
“好了,都别说了,我离开自然有我的道理,若非为了我帝国,我又何必舟车劳顿,遭受这般罪?我们这一来一回,也就一两个月左右,萧乘、空界他他们要是连这两个月都无法守住阵地,那他们可以回帝都向陛下请罪了,我帝国没有他们这些废物。”
“可是,将军,战场形式千变万化,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萧将军他们虽然也是身经百战之人,但。。。”
“非常时期,做非常之事,一味地靠我来指点,如何保帝国百姓平安?要他们又有何用?我已经没有几年活路了,帝国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一辈来守护,而非我们这些老东西,我们能做的,是在你们未成长起来之前,将自己的平生所学一一教导,让你们尽快成长,而非一味地占着地方,一直抓住不放,这对于你们不利,只有这样,才能在我们未离开之前,在你们犯错误之时,进行纠正、提点,你们也才能有成长的空间,充分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我们也才能安心的离开,帝国才有希望。一切都是为了帝国。”
“为了帝国!”
“为了帝国!”
“为了帝国!将军的良苦用心,相信萧将军等几位将军会明白的,将军。。。”
“好了,这不是萧乘他们几个人的事,是包括你们在内所有人的事情,在这一点上你们自己也要明确,也要有信心,帝国,靠的是所有帝国子民的力量,是所有人齐心合力的结果,而非我们只是这些老头子,明白了吗?”
“属下谨遵将军教诲。”
“将军之话,如一声惊雷,让我们茅塞顿开,属下永生难忘。”
“将军,恕属下冒昧问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没有目的地,让我们对前。。。注意,前方有情况,注意保护好将军。”一阵兵器碰撞之声传来,让一行几十人瞬间完成了防御护卫状态,车队也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原地待命,等待下一步指示。
车帘打开,车厢之内的楼鹰扬将军从听到护卫的提醒之声后,从车厢里面缓慢走出,来到车缘处,站直身子,向前方战场望去,只见前方发生混战,几十人围着中间的一大两小三人,双方进行厮杀,地上已经有几具尸体。
观察一阵之后,楼鹰扬对身边的护卫下命令:“传令,救下那两个小孩,全力击杀其他人员,不准放走一个,他们应该是附近的强盗。”
“是,将军。柏松,你们几个留下保护将军,以防不测,其他人随我杀敌,走。”柳岩松作为护卫队首领,对着其他护卫队成员下达命令,随着他的命令,整个护卫队快速执行命令,一部分人员将楼鹰扬护住,其他跟随柳岩松向着战场杀去。
只见柳岩松卸下休闲礼帽,换了扎巾,脱去行衣,换了一件箭袖的囗袄;左插弓,右带箭,手中题一枝画杆方天戟,骑了白马,带领二三十余名护卫,赶进林子里。早望见二三十位强盗,都执病器,围住着三人。被围困三人都拿的是短兵器,甚是抵敌不住。
柳岩松欲待放箭,又恐怕误伤了三人,便纵一纵马,赶上前来,大喝一声道:“何处盗匪,不知死活,敢拦路打劫过往旅人?”
这一喝,这一伙强盗也吃了一惊,一闪向两下一分。被柳岩松带领众护卫,直冲了进来,与三人合在一处。这些强盗,看有后兵接应,初时也觉惊心,及至来不过二十余人,遂欺他人少,况且来时,原是求财而来,见有猎物送上门来,岂有拒绝之礼?仍旧拈枪弄棒的,团团围将拢来,将柳岩松等人一起围在核心。直杀得:四野愁云惨淡,满空冷雾飘扬。飘飘絮舞,万点枪刀,滚滚杨花,一团刀影。虹飞电闪,剑戟横空;月转星奔,戈矛耀目。何殊海覆天翻,成个你赢我负。战够一个时辰,日已沉西。柳岩松欲要结束战斗,早些杀出围来,杀到东,这干强盗便卷到东来;战到西,这干强盗便拥到西了。虽不被伤,却也不得脱身。留下护卫,又以楼鹰扬为重,不敢轻易来接应。
见此情景,楼鹰扬对着远处正在激战的众护卫喝道:“速战速决,这是一伙强盗,没有留余地的必要,你们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气势哪里去了?怎么了,我之前和你们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对形势判断,需要我们自己来把握,而非我们这些老一辈,我们可以帮的了你们一时,帮不了你们一世,若连这一点能力都没有,何必放弃自己优越的生活条件,来边境战场杀敌?难道你们只是为了图那一点军功,为日后进入朝堂之上,而非增强自身的能力?”
“兄弟们,都听到了吗?一群不入流的强盗而已,虽然他们也是修真者,但又有一人是血肉之躯?我们一群血肉之躯强者,竟然无法瞬间拿下他们,是何过?”柳岩松听到楼鹰扬的喝斥声,顿时脸上神情有了变化,看着面前的强盗和自己的属下,两方实力差距之大,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这二打一的情况下,护卫依然不是这些强盗的对手,没有三倍于强盗的数量,护卫修为再强也无用,只能图增笑话罢了。
“你们之过,非强盗之过,他们这是正常发挥;非兵甲不利,你们装备精良,皆为上上之品,而强盗为东拼西凑之物,如何能与之相比?非教导之过,我观你们之言行,举止大方,作战协调,步伐一致,非一日之功,而观强盗之徒,三三两两,胡乱施为,无任何训练之谈,全凭自己任性而为,以此对比而得之,此为尔等自身原因所致,怪不得他人。”
“你是何人?不知内情,如何定我等之过?”
“米之林,休得无礼!这位公子,在下柳岩松,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又该如何解此困局?”柳岩松趁着击退一名强盗的间隙,来到幽冥身边,恭敬的询问道,楼鹰扬曾经对他们说过,达者为师也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面前的年轻人能看出自己的迷惑不解之处,求教成为一个途径。
“大哥,我又有什么错,他们三人也同样是五阶强者,不一样没有打过这伙强盗嘛,凭什么教训我们?”米之林气愤的反驳道。
“哼!要不是少主受了重伤,无法发挥出一成实力,如何能让他们这样横行霸道?我们。。。”随风看不惯米之林的语气,大声斥责后者。
幽冥制止了随风的话,打伤一位强盗之后,趁着空闲时间,对柳岩松抱拳回礼:“在下幽冥,这两位是我的书童随风、闲云,他们在家里被惯坏了,话有不敬之处,请多多包涵。”
“幽冥公子,哪里,哪里,随风说的是实话,请问,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如何处理?”
“柳兄,我观你们的战斗方式,应该来自于军队吧,也应该上过战场,这点小问题。。。”
“唉!不瞒幽冥公子,我们确实刚刚从战场下来,但只是负责护卫职责,为上过沙场,更因为我们是新兵,因此应变能力明显不足,还请幽冥公子教我一法,解了此局。”
柳岩松见幽冥面有难色,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略一思索,心下有了定计,转身对着其他护卫大声喊道:“所有士兵听令,回防,待命,只守不攻。。。幽冥公子,从现在开始,包括我在内,听你命令行事,直到危机解除为止,还望幽冥公子勿推辞,以大局为重。。。米之林,闭嘴,这是我的命令,不遵命者,马上,立刻离开队伍,回到将军身边保护将军。”
柳岩松在队伍中的威望不弱,所有护卫在其一声令下,纷纷快速脱离战场,聚拢在一起,围成一圈,兵器一致对外,等待下一步命令,在听到让幽冥指挥队伍之后,米之林第一个跳起来,准备反驳之时,被柳岩松一句话定住了身形。
“好,既然如此,我再推辞就是对柳兄及各位的不敬了,那么在此之前,我先问柳兄一声,知道点钟指令吗?”
“钟表我们知道,但点钟指令嘛,还请简单解释一下。”
“知道时钟就好,而点钟指令就是以发号施令者自身为圆心,环绕它一周的空间按照时钟的方法被分为12份,每份为30度左右,即他自己的正前方为12点钟方向,他自己的正后方是6点钟方向,右手方为3点钟方向,左手方为9点钟方向,如此类推,11点钟方向就是面对自己向左平移30度方向。简单地说就是当我们正向面对一个时钟,分为12个时钟方向,即1~12点钟,以我们平视的中心为时钟的中心,几点钟方向就是时钟表盘上数字所指的方向,如:我的12点钟方向,就是指我的正前方,你的6点钟方向就是你的正后方,你的3点钟方向就是你的正右方,明显的,这样的方向告知不容易出现歧义,并且定位相对准确,如你的一点钟方向,你一想就是你的正前方偏右位置。。。”幽冥解释一下点钟指令。
“幽冥公子,虽然不太明白,但好像比口头表达的战斗指挥更简洁、准确,你就直接下命令吧!该如何做,我们照做就是了。”
“好,柳兄,也请你和其他人员一起为成一圈,以你为一点钟方向,顺时针。。。”。。。
“幽冥公子,这位就是我们的将军,楼鹰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