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干咳两声:“鸾妹,衣服绣好了?”借势站了起来,很是一本正经地朝着程鸾鸾走去。程鸾鸾这边坐的位置距离炉子边较远,我安然地坐到了程鸾鸾的身边,紧紧地挤着这个丰乳肥臀的美人儿坐下,挨擦之间,那种酥麻感就像是初次与她肌肤相触时才有的感觉一般。
“嗯,绣好了,俊郎您瞧妾身的手艺如何?”程鸾鸾娇媚地横了我一眼,伸出纤白的手儿把那绣上了花式的小儿衣物拿了起来在我的眼前摆显,袭袭的香风随着她的动作灌入了我的鼻尖。
小衣之上一只锈出来的小鸟儿展翅欲飞,程鸾鸾的女红怕也就是我的妻妾之中最好的,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鸾妹,好手艺,绣得是活灵活现的,瞧这鸟羽,都像是真的一样。”
程鸾鸾听了我的夸赞,忍不住喜动眉梢,秋波流转过来,丰唇就在我的耳边喷吐着和风一般的气息:“俊郎这张嘴儿就会夸人。”声音既糯又软,像是掺进了蜂蜜一般,我不由得心中一荡,抬起了眼,看着这个俏脸绯红,春意在眉梢眼际眼荡漾的鸾妹,她那丰盈地身子半斜在我的身上,那对夸张的双乳从我的这角度看去,几能瞅见到大半雪白。“俊郎又在瞅甚子?”程鸾鸾像是有所感觉一般,微微地挺了挺纤腰,让那更显得突了起来。
“我的小心肝,为夫已经有多少天没跟你在一起了,就跟度日数年似的,妹子,你这儿也似乎更有弹性了。”我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在人看不到的位置,从臀尖一直向下滑去。覆上了鸾儿的隆臀,轻轻地揉捏着,程鸾鸾似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只有依靠着我才能坐住,腰肢似乎在不堪忍受地轻轻扭动着。
……
“妾身也想俊郎。”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跟程鸾鸾翻云覆雨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生育能力强大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另一支手忍不住盖在了她的乳尖上,感受着那粒樱桃由软而硬,指尖轻轻地揉捏了下,似乎有些湿润了起来,难道是那个?
“嗯?”我下意思地抬起了手指放到了鼻下嗅了嗅,一股子奶香味扑鼻而入,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侧脸朝着粉面通红的程鸾鸾望去,俺的这个美人儿已经羞的把脸差点都挤进了双峰之间。
“鸾妹,这怎的是湿的?”我故作好奇状,又伸手捉住了那粒粉红,程鸾鸾就像是全身通地了电流一般突然一震,不由自主地住紧了我的手,丰唇微启着,就像是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半晌才羞怒地低声嗔道:“俊郎,你想害死妾身啊。”
“哪有?乖,咱们的孩儿可真是有口福了。嘿嘿嘿,哎呀,掐我腰眼干吗?”我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喝道。程鸾鸾吓的赶紧松手,探往火炉方向望了一眼,我揉着腰咧嘴道:“看你,婵儿都还在这儿呢,这么掐法,别人还以为咱们家做反了呢。”
程鸾鸾轻轻地捶了我两下,娇喘吁吁地把外裳重新着好,听了我这话,程鸾鸾轻笑了声:“你还当这丫头不知道啊?瞧那那脸红的,都快比妾身身上的红绸还要艳上几分了。”
“是吗?”我听了程鸾鸾的形容,不由得探头望去,果然,婵儿扶着摇篮,双腮尽赤的模样,哪里会不明白刚才我跟程鸾鸾在干啥?心里觉得有些郁闷,免费出演了一回色狼夫君,实在是有损我的形象,在自己的妻妾面前是不需要维持的可是婵儿他们却不是。
我赶紧坐真了,清了清嗓子,朝着正拿眼观察着那噼啪微声的火光的婵儿温言道:“婵儿,你把拓儿交给奶娘,就休息去吧。”
“奴婢还没给您打水洗漱呢。奴婢这就给您做去。”婵儿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扭捏地说完了这话,就开始匆忙了起来,想劝她不需要了,可边上的程鸾鸾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角,淡笑着摆了摆头,无奈,只好由着婵儿替我打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婵儿的动作似乎比以往僵硬了许多,替我脱袜的时候,差点把我的小脚指头给扳下来,疼得我不由得闷哼了声。
婵儿吓得跪了下来:“对不起,婵儿粗手粗脚的。”“行了行了,这有甚子大不了的,快起来吧,下次小心一点便是,公子我皮厚,骨头硬实得很,没什么的,还有,别在我跟前跪来跪去了,家里这些个俗套早免了。明白吗?”
待婵儿把小房拓抱离了房间之后,我回头朝着程鸾鸾笑道:“怎么回事?这小丫头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没有人在侧的程鸾鸾恢复了她那烈火一般的野性子,攀到了我的身下,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胸膛,温润光滑的脸蛋在我的胸口上摩挲着轻笑道:“俊郎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着不明白?”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说清楚点,为夫在你们面前,可没那么心眼来猜事。”我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凝脂抵在我的腰腹间,懒洋洋地仰躺在榻案上,顺着她的语气问道。
“俊郎,妾身嫁入房家,也有快两年了吧?”程鸾鸾仰起了那浮着一层瑰色的脸蛋,灯光之下,肌肤透着一股子晶莹感。剪水双眸之中把灯火反射成了一个小小的光斑,红唇微启,丁香小舌隐在齿间,份外的妩媚动人。
我伸手抬起了她那圆润的小颔,轻笑道:“那当然,一晃眼,你都替为夫生娃了。”程鸾鸾羞啐了我一口,没理我的调笑,继续道:“婵儿随我嫁入了房府,到了眼下,可还没个交待,她能不有想法吗?”
“嗯?你这是什么话?”我不由得坐了起来,程鸾鸾这话怎么让我听着不对味。难道那小丫头思春了?瞅上了府里的某位家丁或者护院了不成?如果这样,我这个当家主的是该给她掇合这事。“莫非是那丫头有了相中的人了不曾?”
程鸾鸾听了我这话也由不得一愣,看我半晌,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脸蛋就像那春日怒放的鲜花一般,可问题是笑的时机不对,分明就是在取笑为夫,看来这丫头时间长了,把本公子的家法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啪!
“哎呀……俊郎您这是干甚了,妾身可没做错事情。”程鸾鸾掩臀呼痛,撅起了丰唇一脸委屈地道。
“那你笑为夫做甚,嗯?是不是时间长了,就忘记了家法的滋味不成?我的小心肝。”我淫笑着抚捏着那那丰满极其弹性的双臀道。
……
程鸾鸾羞不可抑地把脸埋进了我的劲项间,一头的青丝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芬芳:“俊郎可真会冤枉妾身,妾身是觉得俊郎连婵儿的心思也不知道,才笑的,其实不光是婵儿,随漱姐姐一同嫁入房府的灵儿和婉儿怕也都是这般的想法,只不过婵儿年纪小一些,藏不住事儿罢了。”
“陪嫁,她们不是赔嫁丫头吗?以后不也还可以找婆家。”我不太清楚大唐关于这一方面的风俗,更没有问过别人,所以不太清楚赔嫁丫头的事,不过,红楼梦里的平儿和王熙凤共侍一夫的事我倒是记得,难道说……
“婵儿是随我跟夫君拜过堂的丫头,论起来,她就是俊的屋里人了,生死都是由着俊郎,若是俊郎真想把婵儿给……”程鸾鸾说到了这,故意顿了一顿,抬眼瞅我,瞅啥,不瞅我也明白你的意思。
“俊郎莫要以为妾身是算计您,其实婵儿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比那几个哥哥还亲,我在府中时,也就只能跟婵儿说说体已话而已,所以,还望俊郎看在妾身的面子上,莫要把她送出去,不然,像她这样跟俊郎拜过了堂的女子,出去了,亦是找不到好人家的。”
程鸾鸾的软语相求,我有些木然,意思说是,买一送一,那李漱那里是买一送二了?说实话,我还真没有心想过把这三个丫头收房的打算,不为别的,我总把她们当成春桃一类的侍女,从来没有起过那种心,嗯,这么说也不对,起是起过,这三个丫头可没一个不漂亮,只是总觉得她们只是我房里的丫环而已,总有一天会去成家立业,所以一直在他们的跟前保持着一种正经的、彬彬的君子之态。就连占占口舌偏宜也没干过。可眼下,听了程鸾鸾这么一说来,我做的反而错了,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