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程鸾鸾抬起了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娇颜,丰硕而挺翘的双乳尽顶在我的胸腹处,白藕似的双臂攀上了我的颈项之间,丰满性感的红唇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湿润而甜美的光泽,我禁不住低下了头,轻轻地吮住了她丰润的双唇,舌齿交缠之间,双手在她那丰满滑腻的背臀上揉捏着……
这种情况下,思想立即就走了火,心底里早就已经饱涨了的欲火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一般喷涌了出来,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对这丰盈可人的漂亮妞的疼爱了,就算现在李叔叔突然跳出来说等等,他要闹洞房啥的,现下欲火冲脑的我也有胆量把那身为大唐帝国主义头子的老家伙捆了手脚,丢牲口棚去晾一晚上的月亮。
我感觉到她的两排贝齿微微一合,想要阻拦我的舌头,或者说是想咬我,但贝齿一触到我那柔软的舌头,象是触电似的赶紧松开,我的舌头追索着她那顽皮惹游鱼般的香舌无路可逃,程鸾鸾完全迷失了过去,双手紧紧勾缠在我的脖颈上了,香舌也不再缩回,就那么伸着任我品咂。喉咙间咿咿呀呀,却又不成语句。
少女的唇舌芬芳,令我如饮甘露,我的手自然没有闲着,隔着衣物轻轻揉捏她挺翘丰满的粉臀,眼前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已然被我吮吻得全身乏力。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丰唇,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芬芳,此刻的程鸾鸾两只手臂已无力地松软了下来,依在我的怀中,微仰的俏脸上星眸微张,香腮染赤。
“俊郎,让小妹替您更衣罢……”嗯,程鸾鸾很是位合格的妻子,还知道洞房夜要替自个的夫君脱衣。
我早就压抑不住溢满全身的欲火了,滚烫的胸腹里就像是有无数的呐喊要喷涌而出一般,喉咙干涸得如同刚刚经历了大旱的土地,差点儿就能冒出了缕缕的青烟。
“妹子,你替为夫脱,为夫也帮你脱,嘿嘿嘿……”程鸾鸾羞的差点把头都埋进了她那波涛汹涌的胸乳间。
战战兢兢地、生涩地替我除去了外衫,我而亦然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绿油油的玉珮,玉珮卧在她乳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洞房里的烛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程鸾鸾那依旧被薄纱掩映的双乳也象是脂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丰美的臀,亵裙下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妖媚诱惑的样子,简直就足以勾引一个心理及生理发育都能正常男人犯罪,当然,像柳下惠那种雄性荷尔蒙分泌失效的男人属于例外。
……
就在我将要除掉她上身最后一丝屏障的时候,这已经羞窘得双手都不知道该遮掩哪的漂亮妞怯生生地开了口:“俊郎,先去瞧瞧那……”白藕般的手臂指了指铺展上了白绸的床榻的靠枕处。
明白了,有啥,咱现下是打死都不会放手让这个已经被我含进了嘴里的漂亮妞逃离掌控,搂着程鸾鸾,移到了榻边坐下,一手继续揽着她滑腻的腰身,另一只手在枕下一探,果然有一本书册在其下,打开一看,又是春宫图,得,看样子古代人都把这后世称为色情书刊的玩意当成了性教育科普丛书了。
胡乱翻了两页交给了坐在我腿上的程鸾鸾,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妹子,替为夫慢慢瞧,咱先替你解这衣服……”
羞的程鸾鸾差点就捧不住手中的画册了,还好,这位书香门第世家出身的美人儿对艺术性的东西都很有兴趣,晶莹的贝齿轻咬着丰润的唇,嗔了我一眼,战战兢兢地继续翻看着。
程鸾鸾上身的薄纱对于我来说等于是没有任何的阻碍,手指一勾一剔,水绿色的亵衣就无奈地滑落了开去,姣洁的玉颈和背上的雪肌,就好似没有丝谊瑕疵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一般,美得近乎妖艳,丰腴的身躯上出奇地没有一丝缀肉,就像是那只能在画卷之中才能见识得到的玉体一般。
我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背,仔细地,小心地摩挲着,就好像是在品评一件绝美的艺术珍品一般,我凑上了前去,胸膛与她的微凉的背肌相粘在了一起,肌肤相接,当真是让我有种要被她融化了的感觉。
程鸾鸾的手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任由那春宫图册从手中滑脱,坠下了床榻,无力地仰靠在了我身上,似乎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昏黄暖色调的烛火下,她那赤袒的上身,那尺寸惊人隆起的孤度让我的双眼差点就瞪出了眼眶,仍可辨出隆起的弧度,我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上去,将它们握住,不知是我的手心血管在颤,还是小美人的酥胸在颤,也许是两个人都在颤。
怀中的佳人也感觉到我汗湿的手掌捂在她胸脯上,惊得不敢呼吸,缩回双手来挡、来遮,却被我捉住双腕,拿一只手掌困住了她现下显得娇弱无力的手臂,另一只手继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程鸾鸾终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了呻吟,我俯下脸,抬起了手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倒靠到了床榻之上,不停地吻她的樱唇、脸颊,眉额,一手下探,去解她贴肉亵裙的系带。
她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厚帘一般,垂盖在那溢满了勃发的春情的双眸上,脸上的瑰色愈加的溢散,至耳、至颈……
柔软隆起的胸脯就挤在我脸上。我深深呼吸,竟闻到淡淡的乳香,这比十碗烈酒更令我迷醉,我一手箍着她那丰盈而不失曲线的腰肢,另一手怎么也找不准她的亵裙的系带,该死的,我恨大唐时代的疙瘩结,咋都那么难解捏?
隔着亵裙不住抚摸她的臀部,感觉这小美人的臀部又结实又挺翘,刺激得浑身血液往脑门直冲。程鸾鸾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一手掩在胸前,另一只手去夹在了两腿之间,亵裙的皱摺都把粉藕的般的手臂勒出了一道细痕。
抽开了她遮挡的手臂,继续笨拙了解着系带,不过两三自息的功夫,我的手已经开始发颤,是的,是因为愤怒,这该死的疙瘩,既然解不了,不管了,早已经被欲火把智商换算成了负值的我耐不住了,另一只手也来帮忙,伴着程鸾鸾的一声惊呼,裂帛声后,我干脆将她被撕开的亵裙向上撩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裸在我面前,即便在这昏然的帐笼里仍然觉得白得耀眼。
……
“俊郎……”怯然的呼唤声,我抬起了眼,小美人仰卧在我的眼皮底下,身上仅剩的亵裙也被翻起至腰间,要害部位无遮无拦,她的身子一直在激动地颤抖,她撅着丰润的红唇,怯怯地望着我,那种眼神根本就不是在阻止男人犯罪,倒像是在勾引我发狂。
我顿觉血脉贲张,眼前这个丰盈妖艳的少女正需要我去宠幸,我要满足她的渴望,我要填补她的空虚。是的,她一定是这么在向我倾诉着,手脚麻利地脱光衣物,覆盖在了她那棉软而弹性惊人的肉体上,吮在了她那骄傲的双峰的突起上,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各自寻找着目标,疼惜着这个已经被我剥成了没有一丝凭依,只能任由我肆意地撕咬咀嚼的肥美白羊。
程鸾鸾的反应异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急促的:“不要……”柔软的胴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不要,这个词的解释多种多样,也可以说是男女之间经常会使用到的一种神奇的词汇,可是眼下不是讨论研究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学的时候,我只知道,她的这一声低唤就如同天魔大法中的致命一击一般,瞬间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
终于抵在了她丰硕滑腻的粉臀之上,她猛然间睁大了双眸,双手紧紧地抵在了我的胸前,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我继续抚弄着她的敏感之处:“好妹子,别担心,为夫就在这儿……”我凑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又噙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舔舐。渐渐地,她的手臂柔了下来,手掌扶着我的脸颊,似乎像是推拒又似在逢迎一般,我知道,我已经懂得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