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者能共有就好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方白脑海中灵光一闪。
“神术的本质是通过定向仪式召唤神灵的法术。
或者说可以看做一个兑换系统，信徒付出信仰换取信仰币。
信仰币达到一定数量就可以直接用于兑换神术。
那在这个层面，神灵似乎也不一定是必需品。
只要能够满足定向仪式、法术释放系统、法术远程投放两个条件。
方白闻言一愣，诧异的看着凯明，却见凯明笑了出来。
“还有方白，你进来的时候不只是精英级吗？
而只要这个体系的建立者层级足够的高，本质足够高。
“这这是怎么回事？”
“？？？？”
揉了揉眼睛开门才缓过神来。
“等等，方白，走，方白，现在就走，不能呆在这里了。
我忘记和你讲了，一开始我并不是被亡灵攻击。
甚至一个普通信徒要是能符合神降条件，直接由神灵化神降临诛杀传奇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这个条件会非常苛刻，这个信徒也会瞬间死亡。
方白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反问道。
凯明一愣，就见在自己身旁还沸腾的死气不等扩散出去就迅速变得平稳，没有掀起丝毫波动。
的确要不是方白他就被邪教徒追杀死在这里。
并且信徒和神灵都是有着密切联系的。
我们的真正超凡来源是世界，就好比我们光明教会，我们的力量来源就是世界的光明。
刚刚战斗下来，绝对会造成极大的死气波动。
似乎谁都可以使用这种方式施法。
方白脑海中无数灵感涌现，不过随即就再次冷静下来。
这不明摆着掘各大教会的根吗？”
方白微微摇头，虽然他对神灵挺感兴趣的，但他不喜欢神灵对他感兴趣。
我所释放的力量来源也是直接属于世界。”
“不，不是神灵。”
而凯明继续说道。
想到邪教徒，凯明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而且因为是在体系内，在神灵的允许、配合下，付出一定代价之后，我们的力量可以瞬间膨胀。
那完全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你一个光属性、神圣属性的进来，这不找死吗？”
但我们信徒可以。
“方白，快走快走！我用了光明神术和光明斗气。
“诶，伱怎么会在这里？意外进来的嘛？”
正常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在这里使用带有光明、神圣气息的神术。
“这只是外界对于我们的误解，邪教徒不算，真正的教会成员所走的超凡路线并不是依托于神灵。
更加关键的是，这种完全照搬神术体系的灵感
方白严重怀疑，自己只要敢建造出来.
“那以后天谴岂不是得追在我屁股后面打？
“大师级？不不不，我现在还是精英级，还没突破大师级呢。”
凯明缓缓说道，脸上满是凝重。
“相对而言，邪教更加符合你心目中关于神灵的印象，起于信徒，源于神灵。
但这依旧能做到。”
教会
我特么，居然还有这样的教会？！
凯明焦急的说道，方白就直接指了指上空。
“这片古战场遗迹的亡灵实力普遍偏强，而且还到处都是浓郁的死气。
因信仰而起，同时也受制于信仰，被信仰左右。
方白话说的太直接了，凯明嘴巴张了张，随即又闭上。
“什么意思？”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觉得方白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不过虽然在本质上有着不同，但教会体系还是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主要献祭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其中有一个邪教徒获得了邪神注视.”
凯明见方白不解，当即笑道。
“方白，你应该知道，我们教会和你们走的并不是同一条超凡路线。”
而这也是我们授予王权的根本来源，当然，这些年因为一些变故，王权渐渐上升，导致了王权与神权的碰撞，不过这并不影响神权的正统性，因为我们有编！
“我知道，神灵嘛。”
方白闻言不禁大受震撼，在此之前，他对神灵的理解一直停留在信仰汇聚的方面。
可凯明这一席话，却是彻底推翻了方白对神灵的固有印象。
方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一次试炼有一批邪教徒混进来，在进入古战场遗迹，规避试炼规则之后就举办了献祭。
那就是，信徒与神灵的力量都同出一源，都是同一个体系下的力量。
这个思路挺好，但方白心里也有数，难度太高了。
凯明闻言却摇了摇头。
也算是属于一个常识。”
高到即便有了灵感也不可能实现，实现了也没有什么实用性。
“你是觉得我这种级别，凭什么直接调动世界力量是吧？
我调动不了，但我们的神可以，当然，我们的神也许单独也做不到很精细，很细致。
而这种体系这在高层超凡者之间也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我们和神灵是合作关系、也是上下级关系，我们一同调理着整个世界、管理者整个世界的光明，帮助这个世界成长。
可能都会引来传奇级亡灵！”
我是来找亡灵磨练战技、利用死气淬炼光明斗气，但绝对不是来找死的。
凯明打出了问号。
教会难道不应该是反派组织吗？代表着愚昧、黑暗吗？
我知道这是找死，但当时是别人逼我的，是一群邪教徒！”
“对，我在这撞破了一场邪神的献祭。
我们其实才算最正统的世界管理力量。
凯明迷糊道，方白笑呵呵的。
因为他的实际经历让他无话可说。
你现在怎么这么强？
难道你已经突破到大师级了？不，大师级也不够啊。”
神灵是我们这条超凡道路的终点，但不是源头。
再深入，那也是掌握规则的神灵、又或者因为信仰掌握规则的神灵。
而事实上，这也是区分邪教与正教的标准，而并非什么成王败寇。
终于，在一个接一个神术的帮助下，凯明的伤势渐渐稳定下来，而恢复气息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喊道。
“邪教徒？”
方白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刚刚加入游戏时碰到的那一场献祭，以及那源源不断的神灵注视！
方白渐渐懂了凯明的意思，脸色严肃起来。
“邪神注视便就是基于这种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