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回到房间本打算午休,却无意间又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小箱子,昨天晚上拿进来放在那,还没来得及处理就睡着了。
想到箱子里的那两只小碗,陈观又来了兴趣,一时间睡意全无。
打开箱子,陈观先拿起了四根金灿灿的黄鱼在手中把玩起来。
不论是在影视剧还是其他文学作品中,这玩意的名头广为流传,但陈观现在亲自上手之后却感觉实在是见面不如闻名。
这金条整体呈长方形,但却浇筑的十分不规整,与现代人们日常所熟知的棱角分明质感十足还有花纹的银行金条相距甚远。金条上面还印有‘中央造币厂制’‘号码’‘成色’、‘重量’等字样,但由于黄金较软,具体的数字已经模糊不清了。
陈观上网查了查,这种民国时期的中央造币厂制的金条,小黄鱼为一两标准相当于现在31.25克,大黄鱼则是十两合312.5克。依照最近国内450/克的金价,这四根金条价值十八万两千多。
随手将其放回箱子里,陈观浑不在意,黄金这种东西他今后估计是不缺的。
又将两个小碗捧了出来,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了起来。
先对比了一下,两个碗的纹饰看起来是一模一样的。碗身绘图以青色的人象为主,配以红色的波浪状底纹,碗底有篆书款的‘大清乾隆年制’字样。
这碗身上刻画的人物形象很是灵动传神,碗内有老寿星持杖站立小鹿偎依身旁,外壁则有书生提着花篮祥云缭绕和女子持荷花等图样……
陈观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上面画的应该是八仙。
“之前爷爷说这是乾隆官窑,现在看瓷胎细腻且绘画、做工精致,搞不好还真是。”
“对了,我可是有挂的!”陈观猛一拍手,想起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这几天东奔西跑的,竟然把自己的外挂给忘了,有挂放着不用那不是傻嘛!”
将房间门关好,陈观带着箱子进入了空间。
乾隆官窑的真伪,空间自然是无法鉴别的,但空间却可以帮助陈观感应到碗身上岁月的刻痕。
“嗯,这碗有近三百年了,算算差不多正好是清乾隆时期。年份对了,看这做工应该是乾隆官窑的真品无疑了。”
陈观确定了两只小碗的年份后就打算离开空间,却有一道信息传来。
“空间可以通过吞噬各种矿物,加速空间衍化,促进空间地层中形成矿脉!”陈观之前是知道空间衍化后能够生成矿物,但是依靠空间自身汲取虚空中的能量衍化,那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竟然还有这种捷径!估计是我把金条带进来引起的变化,看来今后得在这方面注意点,有机会搞点名贵矿物,嘿嘿。”陈观想着不由乐起来。
“不过这几根金条就算了,家里都知道了量还小,过段时间我去山里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个小金矿。”
陈观家这里属于秦巴山系余脉,不仅动植物丰富,那山里的各种矿产资源也多。有空间帮助,陈观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感应到山体中的矿物,而在这个感应范围内就可以将其收入空间中。
以后怎样暂且不提,现在家里人都在,自己房间又没上锁,要是刚好撞上可就解释不清了。
出了空间,本想将东西收起来,又好奇起这两个碗价值多少。
左思右想也没個相关行业的熟人,陈观只能用手机给碗拍了照打算在网上以图搜图,试试能不能查到,没有再说。
出乎意料的,以图找图后直接蹦出来一个几乎一样的青花碗图片。
陈观进入链接看了起来,这是一家拍卖行的官网,还挺正规。
这碗的官方学名叫‘清乾隆青花釉里红八仙图碗’,碗内外纹饰均以青花绘八仙,釉里红绘滚滚波涛。碗外壁绘足踩神灵宝物的八仙过海图,底足书有“大清乾隆年制”青花三行六字篆书。
二零一四年该拍卖行成功拍出一只,但陈观看不到成交价,只能看到估价为150000。
仔细对比图片和手中实物,陈观可以确定是一模一样的。
好家伙,一四年一只碗就值15个w,这又过了九年自己手里还是一对,这么算四五十个应该是值得。
看着手中的两只碗,陈观有点咂嘴,虽然现在不缺这点钱,但第一次真实接触到这类高价古董收藏品,还是有点惊讶。
“也算是难得的好东西,我虽然能加速时间造出同样年份的东西,但这上面的工艺我可造不出来。”
“嗯?要是找到有这种工艺的人或者说我去学会相关的工艺,那岂不是……”
要知道,在空间的逐渐强化下,陈观的身体素质和学习能力都是远超常人,而且这种情况还在持续进行中。
“算了算了,河蟹大神惹不起。”恐于404的威慑力,陈观还是放下了之前有点刑的危险想法。
“留着当传家宝,毕竟卖了也没多少钱。”
将东西都收好放入箱中,陈观想了想还是把箱子收入了空间。
“以后家里得准备个保险箱啊。”虽然放空间里肯定安全,但也不能啥东西收到空间里不是。
看看时间还早,陈观打算还是小休个午觉,无关困倦,就是为了一个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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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的陈观决定去自家果园看看,顺便考察一下果园后的山地。
“妈,我去咱家果园转转,顺便看看后面那片山。”陈观和老妈报备一声。
“那叫上你爸一起去啊,他有经验,你自己能看出来个什么!”陶翠萍转头就打算喊自家老头子。
“妈,不用叫我爸,我就先去随便转转,你让我爸好好休息休息!一天天的来回跑,难得今天休息一下。”陈观赶紧劝起了老妈。
“那你自己去,有啥不懂的就问你爸。”
“行,走了啊。”
陈观出了门继续朝着南面走去,他家的耕地和承包的果园在相反的两个方向。
村子北面靠江,都是上好的水田。而南面则是连绵的山地,村子里人承包的果园全在那一片。
“管哥,管哥!”身后传来了两声呼喊。
陈观无奈再次转身,刚回村里到哪都是熟人,碰到了长短得叙叙旧再聊聊近况。
回头就见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年轻人向他冲过来,势头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