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长旭虽然已经在战斗中取得上风,但是要彻底赢得胜利却是非常不容易。
刘长旭的红莲焚天掌虽然厉害,但是想要击中掌握瞬移神通的化神修士也是相当困难。
就这样,双方一直斗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战斗还在持续。
慕容玉瑶虽然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为了宗门荣誉仍然咬牙坚持,还不时对刘长旭发起反击,想要反败为胜。
只是她的法力已不足三成,继续下去,最终难逃失败的结局。
至于刘长旭,虽然情况也不太妙,法力不足全盛时的一半,但是其状态无疑要比慕容玉瑶好上很多,继续打下去胜利的希望很大。
不过,刘长旭之所以坚持与慕容玉瑶战斗这么长的时间,主要还是想要通过与她的战斗,磨炼自己的战斗能力。
通过与慕容玉瑶的战斗,刘长旭对剑道的理解有了不小提高。
当双方的战斗打到黄昏之时,刘长旭突然收回了自己十二柄红莲焚天剑高声喊道:
“慕容道友战力超群,乃刘某平生少见,我们这样打下去不知要到何事,眼下大敌当前,不如算我们平手如何!”
“好!就依刘道友之意,算我们平手,以后有机会再向刘道友请教!”
慕容玉瑶见刘长旭罢手,顿时松了口气,再这样打下去,过不了今夜,她必败无疑!
真要到那一步,她慕容玉瑶在宗门一百多年的声誉将会荡然无存。
所以,慕容玉瑶看向刘长旭的眼神一下子柔和很多,并带有一丝丝感激。不知不觉中刘长旭俊朗帅气的面容开始在她的心里扎下根来。
冰雪剑宗的各位化神大能,见到双方罢手,也都松了口气,对刘长旭也都有一丝感激。
毕竟在自家地盘上,当着各大顶级宗门化神大能的面,一旦慕容玉瑶战败,必然令整个冰雪剑宗蒙羞!
冰雪剑宗宗主张钰来到刘长旭面前后,笑呵呵的说道:
“刘道友能与慕容师妹战成平手,果真厉害,佩服佩服!”
“张宗主过奖了。”
刘长旭也笑呵呵的与之寒暄!
一番简单寒暄后,刘长旭便与诸位化神大能动身返回了冰雪剑宗。
回到冰雪剑宗后,张钰宗主早已安排了丰盛的美味佳肴。
刘长旭被安排做到慕容玉瑶身边,经过这一战,两人彼此都产生了一些好感!吃饭时,两人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
聊着聊着,慕容玉瑶忍不住问起了刘长旭家中的情况。
刘长旭没有一丝隐瞒,一一做了解答。
在听到刘长旭已经有了九位妻子,三十多个儿女,以及无数子孙时,慕容玉瑶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烦闷!
看着刘长旭兴奋的谈论着自己的儿女们,慕容玉瑶那张绝美的面容很快便没了笑意。
刘长旭见此,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可能惹到了慕容玉瑶,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
“慕容道友可是出自慕容家族!”
“算是!”
慕容玉瑶听到刘长旭问话,不由皱了皱眉,淡淡的回道:
刘长旭见慕容玉瑶不喜欢这个话题,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话,于是举起装满金黄酒液的玉杯小酌一口。
当酒液入肚后,一股磅礴惊人的灵力顿时在腹中膨胀开来,并通过全身经脉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果真是好酒!
看来这冰雪剑宗还是很大方的,竟然舍得拿出对化神大能的修为都有助益的五阶下品黄金酒。
这一口灵酒对他修为上的效果,怎么也能抵他打坐修炼数月时间。
慕容玉瑶见刘长旭只顾喝酒,不再说话,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问题,虽然想要挽回却不知如何说起。
作为冰雪剑宗的绝世天骄,慕容玉瑶自从八岁被宗门检测出冰魄灵体之后,她就被冰雪剑宗第一强者,化神后期大能萧明远收为真传弟子,并亲自指导其修炼。
从此以后,慕容玉瑶的生活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很少与其他男人接触。
至于她的亲人不提也罢!
她虽然出身于冰雪剑宗的附属家族慕容氏,但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极为不受宠的庶子,而她的母亲地位更是低贱,是一个被他父亲抢劫过来的女奴。
更加不好的是,她的父亲脾气极为暴躁,只要在外面受了气,就会拿她母亲和她撒气,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年幼的女儿,时常被打的遍体鳞伤。
再加上她父亲的正妻也是一个极为狠毒的女人,所以,在慕容玉瑶六岁那年,她的母亲就在她父亲正妻的挑唆下,被他父亲活活打死了。
幸好当时,她的奶奶制止了父亲的暴行,不然,慕容玉瑶很可能也会被她的父亲亲手打死。
可以说,如果不是她奶奶的保护,根本活不到她被测出冰魄灵体的那一天。
当然,在慕容玉瑶八岁那年,被测出冰魄灵体之后,她的命运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自此之后,一个极其不受宠的庶女,便成了慕容家族只能仰望的存在。
但是,慕容玉瑶在童年所遭受的伤害却不是那么容易抹除的。
虽然,慕容家族为了挽回她对家族的感情,处死了他父亲的正妻,并狠狠处罚了她的父亲,也没能收获太好的效果。
特别是在她奶奶去世之后,慕容玉瑶基本上断了和慕容家族联系,即便家族每年都派族人来看她,她也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见。
也是因为她幼年时的这些惨痛经历,让慕容玉瑶对男人,特别是对有众多妻妾的男人一直缺乏好感!
就这样,两人从刚开始时的无话不谈,变成后来的沉默以对。
为了缓解尴尬,刘长旭便与坐在另一旁的山海宗太上长老吕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酒宴结束后,刘长旭如释重负的起身向慕容玉瑶告辞离开。
看着刘长旭离去的背影,慕容玉瑶感到一丝淡淡的失落。
慕容玉瑶自己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产生如此情绪,仿佛着了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