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城的下水道建设是重中之重,既要让生活污水和雨水顺利流走,也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我希望工程部能重视起这件事情来。”。 约克点了点头,他看向徐旷,对徐旷道: “请总统放心,我们早已经开始规划下水道了,而且我们会在关键的位置做出一些布置,保证让所有污秽都顺利流走。”。 徐旷点了点头,他对约克道: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约克点了点头,在徐旷的注视下里离开了这间房子。 约克走后,徐旷瘫倒在办公椅上,心情无比的复杂。 这几个月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无论怎么处理,都会有更多的事情冒出来。 而诸葛端偏偏又不在,如果他在的话,一定能够顺利地将所有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徐旷暗叹一口气,同时也在估算诸葛端回来的日期。 “希望他能一切顺利吧……”。 徐旷只觉得自己有些头疼。 …… 西科王宫 兰斯、文斯、西科王、羽西四人拘谨地坐在正殿的客位上,他们明明是这里的主人,却表现得像是最有礼貌的客人一样,怎么看怎么奇怪。 在正殿的主位上,教宗眉眼含笑地看着四人,道: “怎么样?我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用仔细考虑了,毕竟你们脱离了徐旷的联盟,就不需要再考虑他的想法了,是吧?”。 兰斯和文斯暗叹一口气,心里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他们没脱离磐石共和国的掌控,神圣教廷行事也必然会有所顾忌,可现在他们跟徐旷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徐旷都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二人下意识地看向羽西。 羽西脸色也是微变,他站起身来,拱手道: “教宗阁下,这件事情太过重大,我们需要谨慎思考。”。 教宗依旧含笑,可任谁都觉得他的笑容太够渗人,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可以,只是我们需要一个准确的日期,您总不会拒绝这个合理的要求吧?”。 羽西只觉得透体冰凉,他有些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出头出的太早了,如果他不出头的话,这份压力还能由同为圣域强者的兰斯和文斯来承担,可现在,这份压力就只能由他自己全盘接受了。 羽西深吸了一口气,对教宗道: “当然可以,给我们一个月如何?一个月后,我们会给您一个坚决的答复,您意下如何?”。 教宗依旧含笑,他从容地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我认为一个月太过漫长,如果你们在前期有了答案,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或许会产生摇摆,不利于决策,要不这样,三天吧,我正好还可以留在这里等待结果。”。 羽西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起来,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两位老祖,希望他们能站出来说话。 可是兰斯和文斯像两只被霜打了的瘟鸡,完全没有跟对方对话的勇气。 羽西暗叹一声,心里也忍不住思考起来,如果徐旷在这里,恐怕此刻已经把教宗怼得说不出话了吧? 羽西暗叹一口气,道: “我知道了,我们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的。”。 教宗站起身来,拍了拍羽西的肩膀,道: “二王子殿下很年少有为啊,我能感受到你的灵魂非常纯净,想来是一个合格的信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圣山上接受教皇亲自主持的洗礼仪式,成为一名光荣的教徒呢?”。 这番话一出,羽西的脸上再也没有半分血色,他脸色苍白的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父亲和老祖们。 他们却只会把脑袋垂得更低,全然不敢站出来说话。 羽西暗叹一声,刚准备说话,教宗却抢先一步,用不容置疑的声调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三天之后,你们给我一个答复,同时我带你去圣山接受洗礼,此后你就留在圣山上吧,说不准日后你能成为圣子。”。 羽西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又或许是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此刻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连教宗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教宗离开之后,兰斯和文斯的勇气仿佛又凭空长了出来,他们厉声道: “要不是看着他背靠神圣教廷,我今天非得让他留下点什么!”。 羽西听到这话,自嘲一笑,他心里也明白,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错误选择中,让西科走向了毁灭的道路。 哀莫大于心死,羽西现在连半句话都不想说了,他此生已经很难有自由了,西科日后会怎样,他也一点都不感兴趣了。 兰斯、文斯、西科王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羽西的变化,他们还在自顾自地讨论着该如何应付教宗。 兰斯率先开口了,他的话像是在安慰众人,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我觉得加入神圣教廷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最起码徐旷不敢轻易地动我们了,你们觉得呢?”。 文斯也随声附和道: “就是,你们看,这还没加入神圣教廷呢,羽西便被教宗看中了,如果加入了神圣教廷呢?我们将会有什么样的好处,我简直不敢想象!”。 羽西脸色苍白,他不想说半句话。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所见到的老祖一直是充满威严与神圣的,可现在呢?羽西突然发觉,所谓的老祖也不过是一尊泥塑的神像,大难来临的时候,保住自身都困难,更何况保护自己的信徒呢? 羽西深吸了一口气,迈步离开这里,只留下一句话: “我不会再参与这件事情了,加入与否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回去收拾东西了。”。 兰斯三人面面相觑,但他们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地沉默下来。 三天之后,教宗见到了兰斯三人。 “怎么样?诸位考虑得怎么样了?”。 兰斯强行挤出了一抹笑道: “我们考虑好了,我们愿意成为神圣教廷的同盟国,帮助神圣教廷稳定地区秩序。”。 教宗的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的目光扫过三人,笑道: “你们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