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旷再次进行了发言,他对二人道: “当然,我们今天的谈话只是为未来的发展指明方向,具体细节还需要继续讨论,不过郭赞你倒是可以先着手去准备了,你选一到两个人跟你去发展外交吧,这毕竟是我们当前发展的重中之重。”。 郭赞问道: “我可以随便选人吗?”。 徐旷点了点头,对郭赞道: “外交工作是我们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所以一切资源都要有限供给你们,所以从理论上来说,你选择我出使我也不会拒绝。”。 郭赞点了点头,片刻后,他有些了然地对徐旷道: “那我就选择燕双雕和徐四,这两人一明一暗,燕双雕在暗,负责情报司的具体工作,徐四在明,负责对外展现我们强大的武备。”。 徐旷闻言,点了点头,他对郭赞道: “我会通知他们两个的,我这里也有一个建议,希望你能带一些优秀的工厂主和一些优秀的工业产品随你一同出使,这样的话,对方也能更加直观地认识到我们剑兰的强大。”。 郭赞闻言,仔细地斟酌着徐旷的话,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这是个好主意啊,我会着手去办。”。 徐旷点了点头,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剑兰的一切都要围绕着备战进行了,而备战的两大核心点也很明确了: 第一、让自己变得更强,军部和内政部都在这件事情上进行努力。 第二、多交朋友或是多拉拢小弟,朋友和小弟多了,的对方想要动剑兰也得掂量掂量。 他看着郭赞,问道: “你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郭赞点了点头,他对徐旷道: “我目前没有任何问题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准备这件事情的。”。 徐旷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诸葛端。 诸葛端也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我还有另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要迅速扩张工业规模的话,那目前的财政就会出现赤字,我想向您申请接收几批奥拓王城的财宝,您看……”。 徐旷心里有些复杂,他没想到诸葛端竟然会在这个问题上被绊住脚,但他转念一想,这个的确可以有。 所以他点了点头,对诸葛端道: “我同意了。”。 诸葛端的脸上却出现了惭愧之色,他看向徐旷,道: “但是我还希望您能明白一个问题,我们算了一笔账,奥拓王国目前留存在王城的财富将有可能超过一千亿金币,工业化是完全用不了这么多钱的,但是我们也希望您能允许这上面出现一些向上的成本浮动,因为您要速度,所以……”。 徐旷闭上眼睛,仔细地斟酌起了诸葛端的话。 他当然明白诸葛端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工业规模的快速扩张所带来的除了工业产品成本和价格的快速下跌之外,必然还会出现大量的劣质企业和一些不必要的损耗,这些不必要的损耗必然少不了,诸葛端就是想要提前给徐旷打个预防针,让徐旷能够对此有个心理准备。 徐旷几乎在一瞬间就理清了这件事情的利弊,他点了点头,对诸葛端道: “我知道了,你放手去做吧,目前提高速度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不必要的损耗,你自己看着控制。”。 诸葛端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他要的就是徐旷这句话,他也是要用人的,如果徐旷的条件太过苛刻,他也不敢保证下面的人会真心实意地去办事。 而他也从这方面看出了徐旷对于迅速提升剑兰实力的决心,也暗自佩服徐旷的魄力。 毕竟他们是看不清楚事情的结局的,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是在做无用功,可徐旷还是毅然地去做了。 想到这里,诸葛端下意识地看向徐旷,却发现对方已经站起身来,对二人道: “希望剑兰能够渡过这一关吧。”。 此话一出,诸葛端和郭赞心里五味杂陈,他们当然明白徐旷是什么意思,剑兰现在正站在生死存亡的关口,一切都要以剑兰存续为优先,在这种看不到结局的情况下,他们这些人一方面要快速做出相对正确的选择,另一方面又要顶着巨大的压力,实在是不太好受。 不只是徐旷,他们也有些真情流露了。 郭赞站起身来,跟徐旷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诸葛端也站了起来,跟徐旷紧紧地握起了手。 徐旷一时间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对二人道: “你们多保重。”。 郭赞和诸葛端点了点头,三人集体沉默下来,片刻后,还是郭赞先开口,道: “我先回去筹备出使事宜了。”。 徐旷点了点头。 诸葛端也跟着郭赞离开了办公室。 霎时间,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徐旷一人,他看向远处,心里颇为复杂,他知道,剑兰现在承受的压力太过巨大,这是王朝更迭所必须经历的,可他也担心剑兰和他会挺不过这一关,毕竟如果挺不过这一关的话,等待他们的结局不知道会有多么悲惨。 …… 三天后,郭赞等人来到了剑兰机场,随时准备出发了。 郭赞登上舷梯,看向剑兰,心里也是感慨万分,他心想: “我这次出使其他小国,是承担着何等重大的使命啊,如果我团结不了其他国家的话,剑兰未来又该往哪里走呢?”。 郭赞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登机,却突然看到了远处天空上有一道身影在极速飞来。 他忍不住下了舷梯,迎上了来人。 “主公,您怎么来了?”。 徐旷看着郭赞,道: “保重。”。 ……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西部边境机场。 郭赞等人通过电台向景语仁说明了来意,并表达了剑兰想要跟他们交流的殷切希望。 景语仁接到电报之后,顿时沉默起来。 他深知自己做不了这个主,只能将跟自己亲近的人都叫了过来。 景明也在其中,他甚至坐到了景语仁的旁边,座位比两个嫡出的哥哥还要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