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瑾跟徐旷来到了会议厅,二人落定,看向面前众人。 徐旷率先问道: “我没有心情追究前线将士们的责任,也没有理由,毕竟诸位也在前线浴血奋战了这么长时间,多少会产生一些疲惫心理和惰性,我不怪你们。”。 霍康欲言又止,只好低下头去。 徐旷看了一眼霍康,道: “你们放心好了,我今天来就不是给你们分锅的,而是要给你们布置下一阶段的任务的,请你们不要掉以轻心,我非常认真,也请你们认真起来。”。 众人于是抬起头来,静静地听徐旷讲述。 徐旷叹了口气,对众人道: “北线的战况诸位比我更熟悉,我就不在这里瞎指挥了,我只有一句话,一句承诺,我向诸位保证,一定能从海上截断对方的军事援助,剩下的事情就看诸位的了。”。 霍康等人闻言,立刻开始拍胸脯保证起来。 徐旷叹了口气,他看着这群人,不像责罚他们,可是这战果又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北线遭到了这么有组织的反击,那他们必然会有一个领导吧,我觉得歌亚已经不能承担这责任了,而且他也没有这个魄力,我情报司一个额外的任务,查清楚北线的总指挥是谁。”。 王喜奎连忙站起身来。 徐旷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坐下。 “前线的后勤还能维持吗?”。 陈小豹站起身来,拍着胸脯保证道: “请主公放心,前线的后勤没有问题,我已经将西线和东线的一部分空中运输力量调到北线来了,请您放心,一切都没有问题。”。 徐旷点了点头,对陈小豹道: “辛苦了。”。 “我希望军部诸位能给我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反击方案,这几天我就要看到,还有,我希望我婚礼之前能听到一场让人愉悦的胜利。”。 众人面面相觑。 徐旷点了点头,道: “就这样吧,其他琐事我也无心过问了,不过也请诸位明白一件事情,如果撑不住了,立刻跟总部打报告,部队一定要及时轮换,避免以疲兵出战。”。 徐旷这最后一句话,算是给之前的败仗定了调子,就是部队太过疲累,所以被对方钻了空子。 这件事情就算一笔揭过了。 徐旷率先离席,所有人起身行了个军礼,徐旷回了一个军礼,离开了会议厅。 周瑾追了出来,他问道: “我们是不是要再增加几个兵团?现在这几个兵团人数总有些不够。”。 徐旷点了点头,道: “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不过我只有一点,这群人一定要经过系统化的训练之后才能上战场,明白吗?”。 周瑾点了点头,道: “明白。”。 …… 前线 邹恨虚蹲下身子,摸着有些湿润的地面,叹了口气。 “这地面不正常,已经好几天没下雨了,北部也并不潮湿,这里的土地为什么会这么湿润?你们察觉到了吗?”。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 一个老兵大笑道: “连长,你太疑神疑鬼了,这不就是一点湿土嘛,或许是哪个无聊的魔法师在这里放了个水洗魔法呢?总之,我们不要太过在意这些了,上司的命令还没有完成呢。”。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走到刚才那士兵面前,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那老兵愣了片刻,道: “我说上司的命令还没有完成呢……”。 “不是,上一句。”。 “说不准是哪个无聊的魔法师在这里放了一个水洗魔法……”。 邹恨虚大叫道: “对,就是水系魔法,魔法师呢?还有魔法师吗?出来感受感受这里的水元素浓郁吗?”。 “连长,二班班长是水系魔法师,但他昨天便牺牲了。”。 邹恨虚长叹了口气,他问道: “还有其他的魔法师吗?能感应魔法能量的就行。”。 “我是自然祭司,我契约了水元素,我可以感应一下。”。 话音刚落,队尾走出了一个自然祭司,开始感应起来。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对邹恨虚道: “连长,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这里的水元素浓郁得不可想象,而且还朝着某一个地方疯狂汇聚,这件事情很不对劲,我建议立刻向营部上报。”。 邹恨虚点了点头,对队尾的通讯员道: “上报营部,就说前线发现异常水系能量,希望总部能够重视。”。 通讯员立刻开始通过电台联系总部了。 突然,负责侦察的士兵跑了回来,对邹恨虚道: “报告,远处发现了一队巡逻的卫兵,离我们只有不到三公里了。”。 邹恨虚眉头紧皱,道: “全体准备战斗!”。 两门低矮的六十毫米迫击炮被放置到地上,开始调整射击角度,而邹恨虚等人则开始迅速地向前方接近,寻找有利的射击位置。 半个小时后,一场小规模的战斗迅速打响,敌方在丢下十几具尸体之后选择了撤退,而邹恨虚也担心有埋伏,并没有下令追击。 这时,通讯兵也带着营部的命令走了回来。 “报告,营部来电。”。 “直接念。”。 “大体意思是让我们继续监视,他已经将这个异常上报了。”。 邹恨虚眉头紧皱,道: “还是不重视!”。 邹恨虚如此紧张,不是没有缘由,他的父亲,那个被霍尔德斯灭门的公爵就是一个传说8星的火系魔法师,他曾经亲眼见过父亲释放传说级最高魔法流星火雨的场面,那时的魔法元素却远远没有现在暴躁、 邹恨虚很肯定一件事情,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水系魔法,很有可能是一个……禁咒。 邹恨虚眉头紧皱,他对通讯兵道: “继续上报,就说这东西有可能是禁咒。”。 没过一会儿,传令兵又跑了回来。 “营长……营长他说让您老老实实待着,别整天想着立功。”。 邹恨虚气愤地锤起了地面。 “把电台给我,我亲自联系。”。 通讯兵将信将疑地把电台给了邹恨虚,却见其迅速切换了频道,用特殊的手法将电报发给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