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江乾坤猝不及防。
他先是被齐祖安打伤,又被谭覃毫无防备一掌击飞,此刻正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
江浩宇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剩半条命挣扎着。
江乾坤强忍着巨疼,艰难的站了起来,眼神恶毒的盯着谭覃三人,咬着血槽牙道:“谭覃,你们你们居然背叛我?亏我待你不薄,你们居然背后算计我?”
谭覃也不装了,淡淡笑道:“家主,你的确待我不薄,可又怎么样呢?我还不是你一条狗吗?要杀要剐还不是你一句话?你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太自信了!”
“你……哇……。”江乾坤捂着胸口,愤怒道:“你和韩龙是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投靠他了?”
韩龙哈哈一笑:“江乾坤,实不相瞒,我与谭叔早就相识。对了,我来江陵也多亏了谭叔,再告诉你一个信息,小芸是我的未婚妻。”
“哈哈哈……。”江乾坤恍然大悟,自嘲的笑道:“没想到啊,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你算计齐家的同时,早就已经把我算在里面,你借我和齐家两败俱伤之际对手。谭覃你真是好算计!”
谭覃笑了笑:“这还得多亏了家主信任,不然我又怎么能成功?从今日起,江陵再无齐,江,只有我谭家一家独大。”
江乾坤双眼猩红,低沉着脸怒视谭覃:“谭覃,你会不得好死的。”
说完,江乾坤带着不甘和怨恨,冲向谭覃。
谭覃轻蔑一笑,抬手一掌击在江乾坤胸口。
轰的一声……江乾坤满眼不甘的看着谭覃,想说什么又说不出话,嘴里直冒血沫子。
随即带着不甘,魂归西去!
“爸……啊……。”江浩宇目睹江乾坤惨死,带着滔天杀意,冲向谭覃:“我杀了你!”
江浩宇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被谭覃毫不犹豫,一掌毙命!
自此,江陵齐,江两家相争数百年,最后同一天覆灭,江陵统归谭覃一人。
“谭兄,从今以后您就是家主,我刘雄誓死追随,如有二心,天诛地灭!”刘雄亲眼目睹这一切,当即跪拜表忠心。
他此前还在嘀咕,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活着真是谭覃对他的恩赐。
“谭家主,我王欢也是一样,从今以后,唯谭家主马首是瞻。”王欢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现在他自觉矮了一截,甘愿为小弟。
“哈哈哈……。”
谭覃放声一笑,亲自扶起二人:“两位兄弟,从今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们,只要你们效忠,这江陵就是我们的天下。”
“多谢家主!”
江乾坤一死,谭覃直接上位,江家外面的那些人,早已经被谭墨控制,谁敢不服,直接扼杀当场!
谭覃也顺理成章继承齐,江两家产业和人马,加上自己的实力,现在他的实力比之齐,江之前更甚。
刘雄和王欢也得到莫大好处,从今以后,江陵就只有一家独大,二大财团刘雄和王欢。
这个消息无疑是江陵最重磅的消息,江陵一日之间换了天,都府,副都府双双毙命。
江陵叱刹风云几百年的齐,江两家覆灭。
谭家一跃而起,成为江陵最大的赢家,这件事在江陵大街小巷传开。
那些不知道真相的,自然永远猜不到,到底江陵发生了什么,不过对于老百姓来说,这些事他们也只是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江陵的一间三室一厅出租屋内。
李婉茹正坐在沙发上规划着东山再起的计划!
陈归带着疑重从外面回来,坐在李婉茹对面,开口说道:“小姐,昨天江陵发生大事了!”
李婉茹微微一愣:“什么大事?”
“齐家被江家灭了,齐老爷子和齐祀名兄弟,包括齐宁齐广全部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李婉茹满脸惊愕,她心里虽然怨恨齐家对她不闻不问,但还想着以后靠着齐家慢慢起来,毕竟想在江陵东山再起,没有人庇护举步艰难。
陈归叹息道:“非但如此!就连江家也在同一天覆灭,江乾坤和江浩宇双双毙命!现在整个江陵已经大变天了。”
李婉茹越听越糊涂,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说一些小道消息,江乾坤昨天对齐家宣战,趁着齐家势单力薄,江乾坤一举灭了齐家。结果,谭覃联合王欢还有刘雄那个狗贼,又突然反水灭了江乾坤,所以现在整个江陵落在谭覃手中,刘雄和王欢已经投靠了谭覃。”陈归说道。
李婉茹听到这,大致明白了,愤愤道:“这一切都是谭覃的计谋,就是他联合刘雄害死我爸。削弱齐家的势力,然后又蛊惑江家对齐家宣战,等两家斗的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陈归点了点头:“嗯,应该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因为他受益最大。而我爸,也是他伙同刘雄害死,这个仇我早晚要报。”李婉茹咬着银牙说道。
陈归叹息一声:“唉,没想到强如齐家,也在一天之内覆灭。小姐,如今江陵是谭家的天下,刘雄又成了谭覃的爪牙,只怕刘雄不会放过小姐。”
李婉茹也担心这事,她与刘雄有着杀父之仇,依着刘雄这个人的性格,一定会斩草除根。
“小姐,我看你还是离开江陵。报仇的事就交给我来办。”陈归说道。
“你?”李婉茹摇了摇头:“不行,先不说你不是刘雄的对手,你去报仇,也是白送性命!何况,我自己的仇,我想用我自己的方法报。”
“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你留下太危险了,现在整个江陵都在他们手里,就算他们不害小姐,小姐想要在江陵东山再起,无疑比登天还难。”
李婉茹又何尝不知道难,可她就是不想离开,她想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她想要李家重现光辉,她想与谭覃,刘雄,王欢斗争到底。
“再说!如果实在不行,我再离开!”
陈归知道李婉茹的性格,也就没有再劝,说道:“小姐你自己考虑考虑,如果实在不行,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