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民间有这么一个说法,汉武帝最后之所以能够完成大一统,就是因为这西王母从仙山而来,携带七颗启人心智的仙桃,吃了这些东西之后。
汉武帝如有神助,完成一统。
当然这些野史现在已经没有根据可寻,不能排除只是当时的统治者为了拉拢人心所以才刻意编纂出来的故事,要知打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了。
当年商纣王被西岐所灭,几乎半个神话界的人物,就是那时候诞生的。
虽可能是统治者为自己造势,但也不能排除真的有仙人相助。
人参精跟我们聊了半天之后,总算是发现这些背赵子龙刨开的坟墓,故作惊讶的说道:“呀,没想到这儿竟然还有死亡蠕虫。”
我心里直吐槽,这演技未免也太差了一些吧,脸上却还装着没事人似的说道:“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些特殊的东西,之后大家还是一起行动,免得遇到了未知的危险,来不及营救。”
可这人参精偏偏要将我们带到他要去的地方,眼睛闪闪发光的劝阻道:“咱们今天来这里一趟,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寻找这山中的宝贝吗?再说了内蒙古死亡蠕虫,不过是个传说,这些日本士兵当初在这搞出那么大的声势进行病毒研究,说不定他们就是被自己给毒死的。”
见我无动于衷之后他又上前去拉住葛二蛋的胳膊洗脑道:“我说葛大兄弟,咱们这次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找到那血玉凤凰,来都来了,难不成遇到些小挫折就准备离开了吗?”
他这话说的有些直白和话糙理不糙,确实这个道理。
我们这一次来到川西,主要是为了替寻找这血玉凤凰,一方面是因为这凤凰能够救我的小命,另外一方面是想利用这血玉凤凰将葛二蛋父亲的灵魂从黄河底下赎回来。
倘若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人参精,我一定会义不容辞的选择跟在他身后。
可这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有两帮盯着我们的势力暴露,我不能肯定面前的这个人参精跟在山下躲着的张副官之间是不是同属于一个主子?
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我替们将这藏在背后的某个东西放出来。
我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想要的东西其实不是血玉凤凰,他们想要的很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而那东西唯独我才能取得出来。
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人参精的踪迹,想着被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带着在原始森林里走来走去,跟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我将眼神转移到赵子龙身上,他毕竟是我们之中实力最强的存在,我一直都很好奇,他既然已经看穿了人参精的身份,为什么还没有发作?
难不成连他都畏惧人参精的能力?我们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到底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就在我思前想后头脑发晕的时候,听见赵子龙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就过去看看吧!反正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般的东西别想逃出去。”
赵子龙说这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他说的是三个人。
这三个人包括我跟葛二蛋,只是那人参精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猛的一拍大腿,轻车熟路地带我们走到一片围着铁丝网的杂草丛中。
这些铁丝网锈迹斑斑,其中有不少被动物撞破,上面还挂着新鲜的动物皮毛,在不远处的木桩上,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皮牌,上面写着几个日本大字,我只能看出一个禁字。
顺着这铁丝网一路往里面走,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远,那些坟茔也随之减少。
目光所及之处是大批的日式建筑,说是日式建筑,也就是跟山下那些吊脚楼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些吊脚楼上都挂着日本的国旗,红底白日。
看得出来,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战争,在地上依稀可以看见被炸的缺胳膊断腿的日本士兵,从他们倒下的方向依稀可以看出。
这些人在死亡之前,手里拿着机枪,朝着同一个方向扫射。
最终应该是有人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弹,所以以他为中心附近五十米内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人参精没有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带着我们在炮筒楼之间穿行而过,走了五百米之后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在这个坑洞周围全部都竖起了铁丝网。
目测这个深坑可能有数百米,众人这才停下了脚步,葛二蛋朝里头看了一眼动地漆黑一片,隐约似乎有一层白色气体在表面环绕。
“这怎么凭空冒出个大坑来,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不会有什么怪物吧?”
我拉着他的胳膊,朝里面看了一眼,洞口处没有任何的光亮,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
葛二蛋,这个人生性冲动,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从包里拿出我们之前准备好的炸药包,点燃之后丢了进去。
我来不及骂出口,双手抱在头上滚到一边,随着轰隆一声闷响之后,巨大的火光从洞里喷射而出。
一时间黄沙满天,叫骂一片,“狗日的,下回扔炸药之前能不能先通知一声?”
不过借着一阵微弱的火光,我突然发现这洞口底下竟然还有一条人工挖掘出来的梯子。
我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沙子,径直的走到洞口的边缘,招呼其他几个人过来,“我刚才看到最底下有一圈楼梯能够下去。”
葛二蛋在包里胡乱地叨着,我以为他又要再扔炸弹,赶紧一个侧身滚在地上,双手抱头。
在地上趴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抬起头来,看见他正一脸傻笑的望着我,咋舌说道:“没想到秦兄弟,你胆子这么小,我只是想到包里放了一把手电筒。”
我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胡乱地,将身上的泥沙打落之后,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幽默?”
他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手将那只手电筒递给我:“我打小就是个话唠,只是后来一直生活在船上,加上身份特殊,没有人愿意跟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