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抹个抹头上的汗水,“鬼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日本鬼子的地方能有什么正常东西?”
道士在这个时候皱起眉头转过头来看着我:“刚才咱们掉下来的那个地方不是长了许多奇怪的草吗?那些草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说不定就是被这些蛇吃了。”
那些紫红色的草底下的土有翻动过的痕迹,应该是人工种植。
道士怎么解释也不无可能,那些紫红色的草敷在伤口上,能让伤口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
“那要是这些日本鬼子将这紫红色的草药应用在人的身上,岂不是可以起死回生?”张副官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睛里一阵精光闪过。
“嘶嘶……”那蛇吐着信子,带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如同灯笼般大小的腥红眼睛紧盯着我们三人不放,就算是这条蛇吃了什么能加速生长的草药,就他这么大的体格,少说也修炼了一两百年。
“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不成就在这等着他过来把我们给吃了?”这废墟外边还有几条大蛇,看着模样,应该还有个蛇窝。
要是咱们现在贸贸然的往里面闯,指不定就掉到蛇窝里去了,到时候不用那些日本鬼子动手,我们就能死的透了。
“现在还能怎么办?咱们派个人出去把那条蛇引开,另外一个人到里面去找路,这么大一个地方,竟然那些日本鬼子能够来去自如,肯定有可以避开这些蛇的通道。”道士定定的说道。
我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是让我去把那条蛇引开?然后你去找出路吧!”
“当然啊,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你还能想到其他好办法吗?”道士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张副官,接着说道:“你觉得就他现在的这个情况,还能帮咱们去把人给引开吗?”
“就算他不行,你也不能让我去引开吧。万一那家伙冲了上来,你一个人也不是对手啊。”我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道士。
就在我们纠结到底让谁出去把人给引开的时候,水里的那些东西突然的冲出来。
“我特么,这里竟然有三条蛟龙!”我看见那些东西之后大喊了一声。
突然一小队日本士兵闯进来,他们手里拿着机关枪,对着那几条蛟龙就是一顿乱扫。
看着墙壁上留下的这些弹孔痕迹,而且他们之前就发生过诸如此类的斗争。
“咱们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我赶紧拉着道士跟张副官,打算趁这些日本士兵不注意溜出去。
我们特意绕到他们的后方,发现这里有个伸降机器,离开的倒,还算顺利。
我们三个人趁着天黑从那地方溜了出来,等我们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刘星宇还没有睡觉,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他听到的地方出现三条蛟龙之后,脸上总算是有些表情,不过是将我们三个人痛骂了一顿。
“你们能活着从那个地方出来,算是你们走运。”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实在是太累了,回来之后立刻陷入睡眠之中,第二天一早,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不耐烦的将门打开之后才发现门外站着的人是马三炮。
“来,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我上次在酒店里吃说一次之后简直是难以忘怀啊。”说着马三炮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个饭盒来。
看到饭盒里那两只被压的已经变形了的鲍鱼时,我看向了一边的道士,“你不是说这两天没有睡好吗?这可是好东西,好好的补补。”
道士本来还以为他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谁知道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竟然就是两只小鲍鱼。
“那个,我看你最近脸上有点不好,我跟秦观就不吃了这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道士把东西又重新塞到了马三炮的怀里。
“我去,搞了半天你们两个是在嫌弃我这东西品相不好,你们两个还把我当兄弟吗?”马三炮看到我跟道士你推我让谁都不愿意吃的时候,立刻叫嚣了起来。
吹胡子瞪眼,“你们两个过分了,老子再也不会把你们当成兄弟了!”
“行行行,我们收下来还不行吗?”我没有办法从马三炮手里把东西给接了过来,随后塞到了道士的怀里,“来,给你了。”
“我今天来这是有要事要找你们,不瞒你们说,这几天我一直做同一种噩梦,最要命的是每天都噩梦都能续上,再这么下去,我早晚被折腾疯。”马三炮道。
他居然也跟我一样,连续好几天都在做同一个噩梦。
“做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小子整天干的都是不正经的事,能不做噩梦吗?”张副官往嘴里塞了个鸡腿,朝着吵骂了一句。
马三炮没好气的白了张副官一眼:“我说兄弟,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说,这要只是普通的噩梦,我会来找秦师傅吗?”
说吧,他蹲到我身边跟我说起了他这段时间的情况。
原本在开发死孩子坟那段时间他也经常做噩梦,但自从听了我的话,给那些孩子设了祠堂之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现在虽然他还经营这歌舞厅,但从事的都是正当行业。
他神秘兮兮地将头凑到我的耳边跟我说的,他竟然找到了他在梦境中见到过的那个房子。
“哦,你是不是因为去过那个地方留了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如是解释。
马三炮却拼命的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还是因为喝酒的时候跟我朋友提过,我朋友告诉我那地方跟他曾经去过的一个迷宫几乎一样。”
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
我本来想着给马三炮开几包凝神的药,顺便再给他几张符咒,好让他能够安心睡眠。
可是他死活非要我跟他一起过去那地方看看,在我询问再猜这下这小子才告诉我,原来他一直在梦中见到一个女人,那女人长的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