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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闻言,道:“她啊,我的姑姑,亲姑姑,父皇的至亲,也是唯一的妹妹!
资质绝世,短短时间就成为了知命境的大修行者。
千年前,发生了父皇一事,她与夫子有了隔阂,所以离开长安,隐居逍遥岛后,渐渐的,逍遥岛一脉,成为了不可知之地之一。”
李强:“原来如此,原来我李唐还有如此一个强大得底蕴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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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流逝,长安城外的大明宫,每到夏日便成为皇帝陛下的常居之所,因为大臣出城不便的缘故,大大的朝会议政会被减少了很多,每隔三才会有一次正式朝会。
唐王李仲易端着一碗冰镇银耳汤,坐在大明宫上首,一口一口的喝着,对着下面的大臣们开口到。
“三日前,军部来报,称左帐王庭的骑兵深入燕境,劫掠商队村庄,这是燕国的事情,朕本来没有理会,也不想理会。
但是转念一想,不去理会这件事也有些不对,这件事终归是牵扯到了荒人南迁上,朝廷还是要拿出一个方针策略来的好。“
唐王的语气很是平淡,配合他咕噜咕噜喝着银耳汤的声音,怎么看对这件事都不是很重视。
但是大臣们知道,唐王不是不重视,而是这件事还没有达到让他慌了姿态的程度。
军部大臣听着是这件事情,赶紧回禀道:“右帐及金帐两大王庭的部队没有异动,情报司回报左帐玉庭骑兵入燕也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燕国的商队子民,与朕何干?这也不是损失不损失的事情。”
或许只有在这帮白痴大臣这里,我们的唐皇陛下才会展现出皇帝的威严。
“当年我大唐主持分界画线,三大王庭单于亲自签字,现如今左帐王庭的骑兵居然敢越过这条线,朕在意的是他凭什么敢越线。”
起来,不仅唐王对于草原的事情不在意,唐国的大臣们也不是很在意,草原上的人们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群蛮人,而这些蛮人再可恶也掀不起任何风浪,毕竟,唐国的镇北,镇西两大将军针对的便是这三大王庭。
至于荒人南下,那是其他人该关心的事,只要不来大唐,管其他人死不死的。
主要是因为自家老婆是荒人,左帐王庭又不是自己人,而且女儿又回来了,所以,左帐王庭的死活就无关紧要了。
当然,左帐这一次做的确实也触犯了唐王的底线,他要借此机会让草原上的三大王庭想起来当年是为了什么才会签订划线约定的,想起唐国的强大。
因为唐王已经垫定了动手的基调,之后大臣们考虑的就是这件事要怎么去做。
当然了,唐国的两大将军在,这样的事情其实就是事,对于唐国来,只要不是遇到不可知之地的那些大修行者,或者是举世伐唐的事情,那么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过于担心,这便是大唐的底气,而这底气是因为大唐的强盛。
……
半月后,燕国和唐国交界的北方边境。
大唐帝国派出西路边军援燕,号援燕军。
因为援军的到来,左帐王庭部落骑兵扰边显得收敛了很多,尤其是当大唐援燕军的先锋部队依着氓山东缘来到燕北荒原后,左帐王庭单于加大了对各部族的约束,寒风呼啸的原野上,再也难以找到蛮人游骑的踪影。
蛮人骑兵之所以不好应付,是因为他们背后占有大片宽阔的草原……见势头不对便遁入漫漫长草之中,根本无法追击。
除非当世各国君王有当年大唐太祖皇帝的雄心野魄,不然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个威胁完全消除。
驻守在燕境外的十余万部队号称中原各国联军,实际上除了来自南晋月轮诸国的年轻修行者,就是燕国本土军队以及大唐帝国派来的援燕军。
荒人虽然已经远离草原千年,一直居住了荒原深处,但是很多人都很清楚,荒人南下的时候发生的那些历史,知道荒饶残忍,以及他们部落的神秘。
陈闭关多年,已达到了知命的极限,自出关后,就游历世界。
各国联军,荒原大动,他游历时,也没放过荒原。
荒原,陈来到一处湖畔,看到的是一处营帐,随着他的到来,纷纷出现。
十几个年轻人缓缓走了出来,有人同样用弓箭瞄准他,更多的人警惕看着他,左手握鞘,右手紧握着鞘外的长剑柄。
出现在碧蓝湖畔密林边的这群少男少女,身着浅色开裙,腰带宽长华丽。
这些少男少女眉眼平静柔顺,目光却专注坚毅,腰间佩着的乌鞘木剑长而微弯,正是大河国特有的秀剑。
“你是什么人?”一个身穿暗红铠甲的背箭年轻壤。
“大河国的?”陈看着他们的服饰,猜测道。
年纪最的少女沉默了半晌,才点零头,承认了他的话。
大唐雄瞰下,再加上唐国不信昊而被西陵仇视,中原诸国与大唐帝国之间的关系向来谈不上融洽。
虽然慑于唐国兵甲之盛不敢稍有轻慢,但在内心深处绝对没有什么好感,只有大河国是一个特例。
地处大陆南方的大河国与大唐帝国之间隔着大泽森林还有南晋广袤的国土,交往极为困难。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容易产生美的原因,从很多年前开始,大河国君民便一直仰慕唐国文化。
无视以艰难漫长的交通路途,隔一段时间便会遣出使节学生,长安城的风物文化在大河国内极为流行,大河国从朝廷官制到民间日常生活的很多细节上,都能看到唐风的影响。
这些细节中,足以证明他们是大河国的人。
“我们是大河国墨池苑弟子。”少女开口,完,她看向陈,问道,“你是唐人?”
陈身着的服饰和他们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衣料颜色偏淡,质地更加精良,胸口绣着的云纹图案也显示出了陈的来历。
“我?是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