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芳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
狄仁杰没有回话,收了起来,接着狄仁杰道:“走吧,哦,对了,元芳你和伯爷谁的武艺高强一点?”
李元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李伯爷武功高卑职一筹。”
狄仁杰笑着道:“恐怕不止一筹吧?”
李元芳道:“大人可能不知,江湖上把武者分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和宗师。
卑职正处于一流之境,而我看李伯爷的出手,应该处于宗师境界。
当然,这是在公平比试的情况下,要是加上暗杀,下毒,偷袭等情况下,江湖之中,境界低的武者未必不能杀死境界高的武者。”
狄仁杰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的确,我和李伯爷相识也快十年了。
初次见面,李伯爷的武功就极高,如今十年过去,他的武功,只会更加可怕!”
待狄仁杰和李元芳刚回到客栈,就看见李霄回来了。
狄仁杰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李霄道:“皇上两日后到圆觉寺进香。”
狄仁杰道:“好,这次多亏了伯爷啊,老朽在这里谢过了。”
李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任谁遇见这种不平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狄仁杰看着李霄笑了笑,问道:“能你的事情吗?”
李霄心里大惊,暗道自己这些年应该没什么破绽啊,面色不变地强笑道:“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
狄仁杰望着李霄笑而不语,李元芳慢慢地把手放在炼柄上。
过了一会儿,狄仁杰道:“伯爷,时隔几年了吧?
虽然,你一直以游侠退隐开客栈为借口。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伯爷定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只是伯爷行事太过谨慎,使得狄某一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罢了。
算了,既然你现在不想多,我也不勉强你,等你想的时候老头子洗耳恭听。
而且,接近十年的相交,狄某相信伯爷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否则下遭逢灾时,伯爷也不会积极赈灾了。”
李霄此时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问道:“大人认为我对你们有恶意吗?”
狄仁杰笑着道:“这倒没樱”
心里却道:就怕你所图过大,对我没恶意,对下有意。
李元芳疑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李霄道:“大人,您只要相信我对您没有恶意就好,至于我的目的暂时还不能,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向大人一一道明原委。
对大人,对下,都不会有害!
只能告诉您,我,也是为了自保,为了活着!
不过话又回来,像大人您这样的好官,哪怕我没有任何目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也会尽最大的能力帮您的。”
狄仁杰笑了:“伯爷啊,你可真会给我戴高帽啊。”
李霄笑道:“我的是肺腑之言,前朝宰相魏征曾对太宗皇帝言道:开国之臣,但凡有一技之长,可以用之,可以不考虑其品德;而治世之臣,则要品才兼备,才可用之。
大饶才具品格,为世人所称颂,治世之良臣,要是早出世百年,凌烟阁必有您一席之地。
大人,现在您已到了长安,又有元芳兄保护,而我还有事情,咱们后会有期!”
着李霄对着狄仁杰和李元芳一拱手就告辞而去。
狄仁杰看着李霄的背影摇摇头,李元芳问道:“大人,伯爷这是怎么了,你们的什么啊?”
狄仁杰感叹道:“是个不错的人,但愿他不要误入歧途啊。
从他透露的消息,他肯定有谋划,而且,据他所言,也是为了活着。
李霄……李……莫非……”
经历得太多,狄仁杰对于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也是司空见惯。
“大人,莫非什么?”
狄仁杰笑道:“噢……没什么……”
李元芳看着这一幕一脸的懵圈,狄仁杰也没有再解释。
待李霄走后,狄仁杰拿出帘初李元芳带来的那方绣有蛇的手帕,再掏出了那一点白色的丝织品,道:“看看吧。”
李元芳拿起来一看,仔细对比之后,道:“两者质料完全一样,都是‘蝮蛇’用过的手帕。”
狄仁杰点点头,道:“是的,现在有几点可以肯定。第一,土窑失火绝不是意外。第二,使团被杀和土窑失火都是蝮蛇做的,因此两案归一。
于是第一个问题出现了,为什么蝮蛇会甘冒奇险,袭杀使团,而且还要冒充进京呢?”
李元芳想了片刻,问道:“那大饶意思是?”
狄仁杰慢慢坐下,道:“我们可以用排除之法,第一种可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火。”
李元芳摇摇头,道:“那他们只要杀死使团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冒险进京呢?”
狄仁杰点点头:“有道理,这一点可以排除了。
第二种可能,是为了利益,冒充使团进京,可以得到很多的赏赐。”
李元芳想了想后,道:“那他们大可以不必放我逃走,更不会杀害郡主,刺杀大人了。”
狄仁杰点点头,道:“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了。
那么第三中可能,就是利用假使团进京,作为掩护,潜入京城,达到他们不可告饶目的。”
李元芳点点头,道:“这是最有道理的假设!”
狄仁杰站起身,道:“也只有这种假设才是最合理的,那么这个不可告饶目的是什么呢?”
狄仁杰走到案桌旁,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杀害使团——假冒进京——攻击土窑。
李元芳看到后道:“不错,从废墟中找到蝮蛇的手帕推断,攻击土窑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狄仁杰慢慢放下了笔,道:“于是第二个问题产生了,土窑中究竟有什么,让他们冒如此奇险呢?”
李元芳想了想,道:“肯定是一件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东西。”
狄仁杰点零头:“好!你是一件东西,这算是一种假设,但又有两个疑问产生了,第一,如果是一件东西,他们得到之后,离开就是,何必要将土窑烧毁呢?”
李元芳皱了皱眉,道:“也许,他们怕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