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妖精,古武界的再厉害,也是凡人。不同道,不要强求。”九诩笑问,“其他人呢?”
锦沉殷道:“卫玠本来被抓去了纵州,白小泽被抓去了酒州。两人互换了。现在酒州已经是卫玠的一言堂,他随便拿一坛酒出来,就要被万人疯抢,赚了不少钱。白小泽那里,对研究起了兴趣,将那些奇巧的机关暗器试着融入空间力量。听说半个月前在上万人的广场上,用一筒暴雨梨花针,硬生生将一个旧民居直接给扔上了空间裂缝,引起众人膜拜,现在人气高的很,哪里还记得用他来威胁我们凤州的事情。”
李承宴接过话:“姬邙也在婆罗州,和狐狸狼狈为奸。一个控制大局,一个专门去挑战那些巫蛊诅咒类的秘境,现在这两人已经到了被人谈而色变的地步……”
“他们玩得开心……”九诩沉吟,“是不是把我们来古武界的唯一的目的给抛九霄云外了?”
“没有!”李承宴和锦沉殷异口同声。
九诩看看客厅的台式钟:“行吧,今天是凤澈的百日宴,你们两个作为代表,去凑个数。”
“诩诩不去?”
“不想看到九陌。”九诩揉了揉眉心,“你们可以多玩几天,不必急着回来。”
李承宴笑眯眯道:“那我们两个去也行,现在快十一点。我们运用妖术,能在十二点前赶到。诩诩,我们会拍很多照片回来给你看。”
锦沉殷眼里也有了笑:“那孩子,应该长得更开了。”
时间比较紧,两人也没再耽搁,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九诩灭了灯。
殿外,喜欢抽旱烟的长老和穿着破旧百家衣的长老正在屋顶上谈人生。
旱烟长老指了指远处刚刚熄灭灯火的凤王寝殿:“一夜御两男,还是我们凤王生猛啊!”
百家衣长老感叹一声:“不妥,不妥。这样以后若是孩子卡着这日子出生,算谁的呢?”
高空,神念无意间扫到正在八卦的两位长老,不经意听见这辣耳朵的对话,九诩瞬间黑了脸。
这群人,看来是太无聊了……过两天就去寻几个坑爹的差事,把他们支出去!
下一刻,九诩的身影若一颗流星,在漆黑的天幕一闪而过。
婆罗州,倾千亦享受地躺在奢华的大床上,床上的一切用品,甚至这张超级大床,都是倾千亦打造的,几乎占了大半个州主寝殿。
而那位被他抹杀了记忆的原州主,此刻神色木讷地在外殿跪着,负责端茶送水。
一阵光华乍现!大床边,多了一个人。
“诩诩,你来啦。”倾千亦也不吃惊,笑嘻嘻道,“你想我,递个话儿就好,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你,让你一解相思之苦。何必亲自跑来?”
九诩转动着手里菩提珠:“我是来找你聊聊天。”
“这夜深人静的……”倾千亦往床里缩了缩,心生警惕,“不知适合什么样的话题……”
九诩看着他:“就随便聊聊。我这最后一段情节,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你知道吧?”
这一次,倾千亦是真的错愕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知道?”九诩扬眉。
“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办,我至今都没有一丁点头绪,谁成想你竟然不声不响就完成了一小半了,不能不吃惊,不能不疑惑,也不能不为自己的无能而惭愧……”
“是李承宴和锦沉殷两个。”九诩打断。
倾千亦一噎:“谁?”
“贱人豹子和那只孤傲的鸟。”九诩特意将手里的珠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上面还留着四个黑点。
倾千亦无声地骂了一句,然后才茫然道:“他们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