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哪里话,正因思思是本王最珍贵的东西,故而作为抵押,怎么太子哥,你要多管闲事?”萧哲笑了,笑的邪魅笑的有些个龌龊。
“哼,二弟,大哥只要看到她没事,就好了。思思你且放心,本宫会派人好生照顾与你。”太子冷冷的看着萧哲,真不知,他究竟是否爱她,是否会好生待她。
“太子哥,不送了。”萧哲依旧微笑,却下着逐客令。
太子复杂的看了思思一眼,只得转身上轿,有些个不情愿,却又无奈的离去。
待太子人影消失,思思便冷冷一语道:“人走了,戏还要演么。”
“演,自然要把戏做足,我得小军师,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嗯?”
思思闻言心头升起火燎的怒气,一把推开萧哲那亲密的举动,转身要走,被萧哲一把又拉回了怀里,英俊的眸子紧紧盯着思思的丽目,然而口中还不闲着,低语道:“你不是不顾性命也要照顾治愈他么,那就在此好好看看,本王是如何要了你情郎性命的。”
什么?思思闻言惊讶惶恐,莫非,他真要杀他?
萧哲眼见思思惊恐的模样,愈发心中恨意汹涌,低头狠狠的咬上那朱唇……
思思呼痛,挣扎离开,却闻到一股血腥味,伴随唇畔的撕痛,一并溢出。
萧哲居然咬破了自己的唇。
见思思唇畔的血迹渗出,萧哲忽又将嘴含了上去,一阵吸允。这令思思愈发感到惶恐,惊恐的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哲。
待分开时,萧哲探舌尖舔了一下唇际,压抑的说道:“你的血为他做了药引,既如此,为夫也要用你的血,祭奠一下,我们的情意不是。”
思思闻言愈发不可置信的望着萧哲,这难道就是他的嫉妒?竟是如此疯狂么?
“怎么,被为夫吓到了?乖,你就在此等着看好戏吧。”突的松手,思思身形略有不稳立定,在抬眸时,见萧哲已转身,丢下一句,看好她,便潇洒离去,仿若,此处没有他的牵挂,和恋人。
思思心思复杂至极,从来未见因嫉妒而疯狂的他,是如此狠辣无情。心情颇为复杂难言,不由得也在为太子担心。
太子他,如何是他的对手。思思忽的反观自己的心,不禁一阵鄙视,莫非自己真如萧哲所言,是那水性杨花的性子?
思思啊思思,不是的,是他误会了,误会的很深。自己不过是感恩太子表哥曾经的关怀和照顾,作为一个人,难道不该心存感激么?
还是说,他真的深爱自己,见不得半点不忠和背叛?
也许吧……
思思来不及多想,便被墨禅子钱庄的人请了回去。
思思不知这一夜是怎么挨过去的,若说居所环境,的确算得上富贵温柔乡,这里一切用具皆招示,江南首富墨禅子的富贵,非传闻,实乃实至名归。
然而,在富贵,如今对思思来说亦犹如金丝笼,而自己便是名副其实的笼中金丝雀儿,容人观赏的无能之辈罢了。
但认命一说,从来就不是思思的路数。她会静观其变,会随时变幻萧哲布好的局,至少,目前她并不想太子死。
思思不知,次日,太子便同萧笛花伊人回返健康城。而太子的确信守承诺,留下五人来钱庄照顾思思。
却被钱庄的人拦截在外,一个也不准入内。
五人气恼至极,遂动起手来,钱庄的人怎是这些兵将们的对手,不过几招便被打的半死不活,只剩口气吊着。
五人鄙视的看了一眼众人便举步进去,却被一人拦在了钱庄外。
五人举目望去,见一英俊非凡的年轻人,身高九尺的壮汉,不明所以,此人他们不识得。
“你是何人,为何阻拦,须知我们不过是保护王妃,并非恶意,因何百般刁难?”一位将士出言质问。
“王爷的女人,用得着太子殿下的人来保护?你们不要脸,王爷王妃还要脸呢。”壮汉抱臂悠闲的回道。
“我们只是奉命而为罢了,至于其他非我等可管。望好汉行个方便。”
“哦,那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王妃的侍卫,你们若打得过我,就留你们在此,若打不过,就乖乖回去复命。”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又道:“壮士所言为真?可否告知我们,你姓甚名谁?”
“这个嘛,打完了在告诉你们,否则,真真个浪费我的口舌。”
一句话甚是嚣张,令五人万般恼怒,他们只不过奉命而为,却受如此相待,实在欺人太甚。
怒气冲,熊胆壮,五人身影如狼,猛扑上去……
可一旦交了手,才发现,这壮汉竟如此好个本事!
莫说是他们五人,便是再来五人,十人,亦恐难是其对手。
不过百招内,五人皆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疼痛。很显然,这壮汉不过教训他们,并非下死招。
看着五人身形不稳的模样,壮汉这才一抖衣袖,开口戏谑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王妃有我神箭手穆建峰穆小爷保护,不会有事的。”
什么?是,是神箭手穆建峰?此人莫非诓人的?他怎么会,他是吗?
五人惊诧疑惑,震惊不已。
穆建峰见几人反应有些个不喜了,怎么,没听过?还是不信。
索性从后背取来宝石小弯弓,搭箭三支流星雨,只一瞬间嗖的一下飞射而出。
一切皆发生的太快,快到几人都未看清这弓箭是何模样,更遑论动作。
可身形却被头顶一阵震动带的身形不稳,两腿拔地而起随着那飞来箭敕的动作一并牢牢钉在了身后的大树上,却是五人发髻被三支箭同时钉牢串成一串。
五人惊魂未定的抬头不得,想要睁眼看看头顶,待看清那箭尾的翎毛时,皆吓得魂飞魄散,张目结舌!
勉强伸手用了好大力气方拔下头顶的箭,几人如赦大敌,烫手般丢掉手中箭,慌里慌张的扭头逃也般离去……
穆建峰冷冷一笑,欺身上前拾起地上三支金陵箭,一吹箭尖洒脱的随即反手装回箭囊,转身向钱庄而去。
他不过是来保护与她,竟不想遇到此事。一切皆是他擅自做主,既然萧哲如此而为,想必有他的想法。况且,他还真对觊觎别人妻的男子心生厌恶。
好歹也是你弟媳,如此明目张胆而为,到也是个任性的,这等欺人之事他定然要管。
思思知晓钱庄外太子的人前来护佑自己,被阻拦在外,不由得摇头,太子表哥,你之智尚不及他,不知你已入局中,还如此肆意而为。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对自己的在乎。思思只觉愈发对太子心生愧疚,难言的苦楚浸润不怠,着实不舒服。
却不想,房门被一推而开。
思思抬眸望去,正是穆建峰。
穆建峰见思思安静的坐在房中手中摆弄棋子,仿若门外之事,与己没有半分关系,不由得心生敬意,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军师,当真有处危局而不乱的大家风范!心中感慨,萧哲,你还真是个好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