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一道道巨大的爆响,传遍四野,响彻天际。
皇者之力溢散而出,席卷四面八方,冲击荒野,龟裂大地!
安息之地,震荡起伏,仿佛下一刻就会崩塌。
安息之地外,百万里之处,有一座高耸的山峰,也受到皇者力量影响,摇晃不已。
山峰顶上,站着无数真王,正在眺望灾难的中心处:安息之地。
五族的真王们为避开翼皇,不约而同躲到了这里来。
人族、灵族、妖族、魔族和兽族,所有真王盯着安息之地的方向,虽然看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但仍然个个心惊胆战,个个目露惊惧,个个脸青嘴唇白!
三封皇者,力量滔天,简直可以毁天灭地!
如此力量,就算一般的三封皇者,也难以与之媲美?
更何况,翼皇还是驭兽师,座下白虎神兽的战力水平,几乎与翼皇相当!
翼皇强大如斯,还有什么皇可与之一较高下?
大帝不出,翼皇无敌,果然名符其实,真不是吹出来的!
那么,被翼皇追杀的陆沉,理论上已经死翘翘了。
正确来说,一天前,陆沉就应该升天归位了……
“一天了,翼皇没走,又打起来了……”
妖河守护者有些困惑,又如此说道,“翼皇该不会怒气难消,继续将陆沉鞭尸?”
老实说,妖河守护者很恨陆沉,巴不得陆沉早死早投胎的。
只不过,安息之地那边的情况,实在异常过头了,令他有些心中不安。
如果翼皇打死了陆沉,干嘛还不走,继续呆在安息之地干啥?
这一呆,还呆了一整天,不解恨也不是这样子?
难道说,陆沉还没死,翼皇才没走?
但是,被翼皇盯上,陆沉有一万条命,也能死翘翘啊,绝不可能有生存机会。
所以,妖河守护者的困惑难消,正是如此。
“翼皇是什么层次的强者啊,一掌下去,陆沉还不直接烟消云散,连渣都不剩,有个屁尸给翼皇鞭啊?”
魔主说道。
“陆沉死了,魔族也就解放了,可以从陆沉挖的深坑里爬上来了。”
兽主嘿嘿一笑,又如此说道,“末日深渊的坑,可以因陆沉的死,而从此填上了。”
“可是,本主答应过陆沉,现在不应该因为陆沉已死,而说话不算数!”
魔主犹豫了片刻,又说道,“我魔族历来重诚信,总不至于对一个死人,做出言而无信的事。”
“陆沉为魔族而死,魔族不能忘恩负义,承诺过的事情就要做到!”
这时,聂王烦恼的插过话来,又如此说道,“就算陆沉不在了,魔族也要兑现承诺,打开末日深渊,让陆沉的军团进去修炼!”
一天之内,人族损失了一位新晋人皇,和一位超级绝世天骄,他如何不耐烦?
尤其是陆沉,相当于皇者的存在,比元皇那个混蛋好太多了,人族损失不起啊!
&nbbsp;陆沉损失了,无可补救,但人族还要是要继续壮大的,为作人族领袖的他必须为人族多争取利益。
魔族对陆沉的承诺,他要争取拿到手,让陆沉的军团进入末日深渊修炼。
末日深海,一千万倍灵气,那得创造出多少超级真王啊!
“魔族之前,本来就是中了陆沉的坑,才被迫答应的。”
兽主冷笑了一声,又说道,“陆沉尚在还好,他不在了,即人死债消,人家魔族干嘛为了一个死人去兑现承诺?”
末日深渊,除了魔族有真王在修炼,魔族还留出了一定配额给妖族和兽族。
若是魔族兑现承诺,陆沉的五千人军团进场,几乎霸占了整个末日深渊,剩下的名额魔族都不够,完全没妖族和兽族什么事了。
所以,他才比较着急,怂恿魔主违约,就是不希望打破末日深渊原有的配额。
“人家魔族向来言而有信,不像兽族那么自私!”
聂王恼火的瞪了兽主一眼,然后看向魔主,就看魔主会不会被兽主给怂恿了。
“你人族就不自私吗?”
“你人族出了一个元皇,这刚刚封皇,就马上过来杀我们三族的绝世天骄,扼杀潜在的竞争对手,真是自私到了极点!”
“这还不算,元武大陆最牛逼的皇,就是你人族的翼皇,那老家伙更是远近驰名的自私鬼,守着血雾修罗场不让其他皇进来!”
“不用猜,血雾修罗场肯定有皇者的东西,不然翼皇怎么会一守就守了十万年?”
“论自私,你人族比我们兽族自私一百倍!”
兽主当然怼了回去,怼得聂王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反驳。
因为,兽主说的是事实啊,拿什么反驳?
“妖族怎么看?”
魔主拿不定主意,便询问妖河守护者。
“大帝运将出,我妖族需要培养更多的超级真王,作为封皇的后备力量。”
“安息之地,这三个月来,开发得很不错,我妖族手上也有了一些聚运果,可供一些高天资的超级真王服用。”
“我们妖族需要更多的新妖皇诞生,否则大帝运出,就没有更多的竞争力!”
妖河守护者却是一个老滑头,没有正面答应魔主,而是从侧面回应。
反正,意思都是一个样,发展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陆沉又香翘翘了,管它承诺不承诺。
“不错,我魔族需要更多的超级真王,需要新魔皇,不然争夺大帝运没有竞争力。”魔主本来就犹豫,这被妖河守护者暗地里来一发怂恿,初衷就变了,还如此对聂王解释,“本主的承诺是给陆沉的,只对陆沉兑现承诺,若陆沉不在,本主无法兑
现,还望聂王见谅。”
“你……”
聂王见魔主反悔,气得当场就说不出话来了。
敢情陆沉为保炎王而死,那是白死了?
“陆沉还没死呢,魔族就敢背信弃义,你们魔族算不算作死?”
就在此时,灵族大长者突然开口,如此说道,“若是陆沉回来,真不知你们魔族如何向他交待?”“陆沉死了,早就死翘翘了,绝不可能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