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柔心塞,她摸摸沈洛的脸,“小洛,姐姐会替你报仇的,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沈洛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了一声:“好!”
他把视线放在曲婕身上,曲婕这时已经哭成泪人,沈洛还是第一次见她哭,还是为他哭的。
沈洛用力握了下曲婕的手,“小婕,别哭了,我还活着你应该高兴才对。”
曲婕哭得更厉害了,“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
沈洛听到这句话,心里堵得慌,他是男人!男人!他咋就需要女人保护呢,他有那么弱吗?
他叹了口气,好像是有点弱,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心好烦!
“你先休息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褚柔看沈洛眼皮发沉,柔声说道。
沈洛闭上了眼睛,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睁开了眼睛,“姐,我听到了何茵的声音,她和一个叫丁总的在一起。”
“何茵?”褚柔已经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很好,这个何茵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
褚柔点点头,“知道了,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沈洛被送到d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处理伤口。
经过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
但是因为伤口被污染过,感染了细菌发炎了,引起高烧不退。
病房里,沈洛全身都被包扎起来,只露着一张俊脸,他手上挂着点滴,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曲婕坐在床边紧紧盯着沈洛,生怕他再不见了。
褚柔见沈洛没什么危险了,她拍拍曲婕的肩膀,小声说道:“小婕,你陪着小洛,我要去找墨池,收拾下那帮人。”
曲婕点点头。
褚柔离开了医院,坐车去找墨池。
墨池把花臂那些人转移到祁文德安排的地点,是个地下室。
他没动手,在等着褚柔过来亲自泄气。
墨池手里拿着结巴的鞭子,细看才发现上面竟然有不少的倒刺,倒刺上面挂着细小的血肉。
他的心一阵抽痛,这可都是沈洛身上带下来的。
墨池有些忍不住想动手了。
褚柔到了,墨池迎了过去,“柔柔,沈洛怎么样了?”
“伤口有些感染,睡着了。”褚柔声音冰冷。
她看向花臂几个人,眼底闪过恨意,夺过墨池手里的鞭子,“我要替小洛打回来!”
墨池知道褚柔心里这口气要是不发出来,肯定是会憋坏了。
墨池拍拍褚柔的肩膀,“累了就换我来抽。”
她怎么会累!褚柔走过去,甩开膀子先抽了十鞭,也不管是打在谁的身上。
地下室里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别打了,别打了,是结巴打的你弟弟,跟我们没有关系!”
有人挺不住了,把结巴给供了出去。
褚柔把几个人扫了一遍,问道:“谁是结巴?”
结巴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不敢说,心里暗骂这些人不仗义。
“就是要上你弟弟的那个。”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褚柔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她可爱单纯的弟弟,差点被这群恶心的人给强上了。
褚柔找到了结巴,他额头上还留着红肿的鞋印。
她走到他身边,话不多说,开始甩鞭子,不知道甩了多少鞭子,结巴一直在“嗷嗷”叫唤,说话都不结巴了,“我也是听花臂吩咐的,他……他还让我们往你弟弟的伤口上尿尿呢!”
褚柔听了结巴的话,恨得直咬牙,怪不得沈洛的伤口感染那么严重,这群畜生!
她像疯了一样,鞭子乱飞,甩在所有人的身上,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停手。
门口这时有了动静,是有人来了,花臂他们还幻想着是丁志义带人来解救他们,齐刷刷地期待地看向门口。
还真是丁志义,只不过他是被两个人拖过来的,扔到了花臂他们中间。
褚柔喘着粗气转头向门口看过去,面容冷峻,“爸,你来了!”
祁文德走过来,他见褚柔一脸的汗,从怀里拿出干净的手帕,给褚柔擦汗,“累了,爸爸帮你!”
褚柔摇头,“我要亲自动手替小洛报仇。”
祁文德点点头,冷眼看着丁志义,“他是丁振的爸爸,也就是他让人绑的沈洛。”
丁志义嘴里被塞满了抹布,说不出求饶的话,神色惊慌。
他好像告诉褚柔,是何茵,都是何茵的错,要报仇也应该去找那个贱人。
褚柔眯了眯眼睛,用力又甩开鞭子,鞭鞭抽在丁志义身上。
褚柔最后累得站不稳了,墨池把她单手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接过鞭子,继续鞭笞着这些人。
墨池觉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出人命,这才收了手。
“尿他们!我要让他们受小洛受过的苦。”褚柔指着血肉模糊的一团人说道。
墨池身形一顿,“那你先上去休息,你在这里不太方便。”
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在褚柔面前脱裤子。
褚柔瞥了丁志义一眼,走过去,拔出他嘴里的抹布,问道:“何茵在哪?”
丁志义哭了,他终于能说句话了,“在我家别墅里,是她,都是她撺掇我抓你弟弟的,要不是她,我会查清你的底细的,如果知道你是祁总的女儿,我肯定不会动手的。”
褚柔冷哼一声,踹了丁志义一脚,“能跟何茵鬼混到一起,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
此时的何茵,在丁家别墅里已经坐卧不安了,她联系不上丁志义了。
她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计划是让褚柔八点前去赎人的,这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茵忽然想到褚柔有个当警察局长的叔叔,暗道不好,会不会是警察把丁志义抓走了。
那她会不会受到牵连呢,应该不会,她可什么都没做。
但是这丁家是待不下去了。
何茵想到这里,开始收拾东西,看着满衣柜的名牌衣服和包包,不能都拿走,她有些心痛,但跟安全比起来,钱财没那么重要了。
她只挑了几件最贵的衣服,和两个包装进行李箱里,还装走所有的首饰,这也值不少钱呢!
何茵拉着行李箱出了房间,佣人们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人拦她。
顺利走出别墅,何茵松了一口气。
“要去哪儿啊?”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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